没想到那个黑衣人的轻功也是厉害,紧追一路却还没有赶上他,料想他发现了我然而似乎故意没有停下来与我交手,我蹙眉暗自思忖哪儿不对劲,谁知一眨眼,那黑衣人便不见了踪影。
我一看,此刻身处一片黑暗的树林,只手仍然看不清楚,但是隐隐觉得这里有点熟悉,似乎来过?
倏的一惊,察觉不妙,然而脚底下的地面已瞬间裂开,快得让我来不及使用轻功离开,便已经掉入那地底下,黑不窿咚的什么也看不清,又听到一阵响声那裂开的地面已然重新关闭。
我暗骂一声,心里却是冷静起来,从怀中拿出那颗散发着幽萤绿光的夜明珠,一看周围全是四面不通的墙壁,果然,又是这个密室。
心中暗自思忖起来,又想到某次无意偷听到苍云逸几人的谈话,看样子那黑衣人是故意诱引自己来这个地方的,是受了苍炅的命令,还是与那暗竹楼的楼主有关?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还是有其他的陷阱在等着自己吗?难道那瓶解药也是假的不成?
我重新观察起四面的墙壁,企图寻找出别的出口,虽然猜想那机关应该是在外面,然而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出去,天黑夜暗,这树林又极少有人来过,因此很难发现地面居然有一个密室,且还有人的存在。所以无论如何,必须抓紧时间找到出去的办法,不然天一亮,我还没回去的话,事情就闹大了。总之在仍没有面临逼近危险逆境的情况下,千万不能有一丝的放弃。
我整整搜索了两个时辰,却仍是没有找到出去的办法,眉头紧蹙,不可能啊,既然这树林地面造了个密室,那么一定还有别的机关,不然他们若是下来的话,该从哪里出去呢?总不会也被困在这吧?
对!没错!一定有别的机关!我倏的眼睛一亮,脑子中的思路很快运转起来,再一次摸索着那四面的墙壁,每一寸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我同时用耳朵贴着墙壁试探敲打,突然似乎传来了动静,好像正是在我贴着这面墙壁的外头,心中一喜,却仍是不作声静静地听着外面有人的话语。
“你们好好看看四周的动静,千万别轻举大意遗露了什么,让别人给闯进来,发现什么可疑的立即来告诉我。”
“是。”
外面好像是有两人在对话,而其中一人先前的声音似乎是由女子发出来的,只是为何、感到熟悉?我眉头仍然紧蹙,暗自疑惑的略微一偏头,谁知却偶然发现了这面墙壁透出一丝根本令人难以察觉的光亮,于是暗耐住心中的激动,眼睛一眯悄悄从那光亮洞口看向外面。
只见外面天色微亮,有三名皆身穿白衣且脸上遮掩着面纱的娉婷女子并站在一起,扫视一眼几乎分辩不出,而她们的面前则站着一名裹布面庞的黑衣男子,身形与追寻的黑衣人相像,态度却对那几名女子恭敬得、感觉怪异,也许并不是同一个人。她们的身后便是一座廊院,其余的四周就看不清楚了。
“恩?怎么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看我们?”
待那名黑衣人离去后,忽然她们中间的一名女子疑惑的朝我这里看了过来,声音似是方才开口说话的那人,我暗自一惊,对上她的眼眸,然而却被讶异住,又恢复了脸色如常。
又只听见她身旁的两名女子说道:“宛月儿姐姐,这里可是我们的地方,谁有这个胆子敢来偷看我们啊?”
“恩,就算是他们也不可能吧!炅王爷让凌子潇中了毒陀花,估计他们正急得如一群热锅上的蚂蚁寻着办法呢。哪里会想到来这个地方?更何况被困在密室里面想要找到机关可不容易。”
我刚才瞬间对上那名女子的眸,虽然里面有着冰冷却是熟悉的见过一般,一听旁边两名女子说的话,果然如我所料想,那名女子便是宛月儿。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武功?看样子那次相国大宴上其实待在楚君寒身边的“宛月儿”是假的!
然而心中疑惑,难道依楚君寒的本事,也没有怀疑那名女子是不是真的宛月儿吗?还是他对她是信任的?
这么想着,我心中竟不知何滋味,此时外面的宛月儿听到旁边两名女子的话,也淡淡地点头恩了一声,却是语气似乎有着冷冷的讥讽道:“哼!不过就是个被人利用的家伙。”
我一听,心中思忖,难道苍炅其实只是被暗竹楼利用而已?那么暗竹楼的目的又是什么?且宛月儿的身份……
天色虽微亮,但既然发现暗竹楼的秘密此处又无意听到这件事情,就想办法进入里面探查一番吧!而且说不定毒陀花的真正解药应该藏在这里,那么凌子潇便有救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然后见到外头宛月儿与那两名女子一同离开,我正要收回目光,再试着如何打开这面墙壁,然而对面那廊院的墙壁上有一个石雕窗台,突然仿佛如阳光散发着万道幻彩一般,我像是被定住了,慢慢眼中看见了一个八卦阵图,开始快速的旋转。
我暗自疑惑,也仔细盯着那个奇异的八卦阵图,不知为何,总感觉它若是停不下来的话,自己便身处险境了。于是在它快速转到第三圈的时候,我也同时了解了里面的奥秘,心中一喜,原来如此,我赶紧摸上眼前的这面墙壁,同那八卦阵图一样试着快速旋转,然而却是相反方向,果然这面墙壁倏的开启,同一瞬间再看向那廊墙上的石雕窗台之时,竟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普普通通的就像建造而成的泥墙装饰一样。
我微微露出笑意,谁会想得到这个密室居然是这样找出机关的?不过幸好找到了!
墙壁打开的声音并没有人发现,我快速的从密室里出来,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合上,以免有人怀疑而惊动。于是看见这暗竹楼犹如几间楼屋建立在一片树林之中,不禁回廊曲折,假山流水,还各有几条貌似很长却无人静寂的通道,不过依我的直觉,那里必定是危险之处,但到也可容易藏匿。
突然眼前出现一名蒙面黑衣男子,我悄悄且小心翼翼的绕过他的身后,脚步如猫儿轻盈不发出一点声音,在他毫无察觉之即迅如闪电将一枚银针刺入他的脖颈之中,再击与致命一毙,然后趁着四周无人,快速的换了他身上的衣服,同时用黑布裹着面庞一边注意周围的情况走去。
谁知走了好几个地方,我虽遇见同样一些蒙面的男人,却是隐藏极好的不言一发漠然而过,然而疑惑且奇怪的是,这里居然女子众多,皆身穿白衣遮掩面纱,而且若是男子经过必须给她们恭敬行礼,才方可离去,同样如此。
我暗自不好思忖,若是遇见宛月儿还认不出来的话,那就遭了!尽管这副打扮,还得随时提高警惕,不然若是被怀疑……
思及此,经过一间屋子的时候我倾听里面并没有人的声音,于是快速的悄悄推开门躲了进去,同时又小心翼翼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