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躺在龙床上醒来的时候居然不再见到苍云逸的身影,于是只能无奈的乘着马车出了皇宫,罢了!反正昨晚上的话,沉默不开口那就是答应罗!既然这样,就先等着看我的办法吧!吊儿狼铛的离王爷居然去帮助穷人,决定要你们当日刮目相看!嘿嘿!
谁知刚坐着马车准备还差几步路出了皇宫的时候,却见到一位陌生身着黄衫的男人站在那儿等候,我正在疑惑间,看这模样貌似是苍炅府里的仆人吧?来这儿做什么?
“离王爷,我家炅王爷想请您去府上坐客一趟。”那名黄衫仆人恭谨的低垂着头说道。
“噢?你家王爷找本王有事?”我挑眉问道,心里听他一言已打好了主意。
“我家王爷已准备了一些糕点,此刻正在府上等候离王爷的到来。”那仆人依照吩咐说道。
“既然是你家王爷的好意,那本王就去一趟吧!带路!”去就去!难道还怕他对自己图谋不轨啊?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语毕,我重新放下了帘子,马车继续往前。
“是!离王爷,请随小的来。”那名黄衫仆人说罢,只是如谨守本分地在马车一旁跟随着,而我才不叫唤不亲近的人进到马车里来呢。
貌似过了片刻,马车很快停下,我从车里掀开帘子出来一看,朱漆大门石狮府,同样上有匾额题字“炅王府”,虽也算富贵人家的装潢,但与我的王府一比却是明显般低调,看着那三个如同飞扬跋扈的大字,却总觉得奇怪,隐隐透着一丝嚣张的意味,尤其是那“王”字中间。
我暗下思忖,只听见那名黄衫仆人说了一声:“离王爷,往里面请。”
于是踩着青石铺面成的路直直穿过院中而入堂内,人未到,便是已经听见一阵莺声燕语——
“哎呀!王爷,不要这样嘛。”
“嘿嘿!爱妾,既然你不想这样,那本王这样如何?”
“哎呀!讨厌!王爷好坏啊!”
“王爷,您偏心!妾身也想要嘛……”
只见到苍炅一身锦衣华服正与十二名打扮得花枝妖艳、搽着胭脂俗粉的女子调戏,各左拥右抱,或坐与腿上,言辞行为放骇之极。我脸上微微露出惊讶,他昨日的鼻青脸肿竟然全无,一丝疤痕都未留下!靠,难道这古代也有如此般好的医术不成?还去疤呢。
这时先前的黄衫仆人从一旁走出,恭敬地朝苍炅道了声:“王爷,离王爷来了。”
苍炅闻言看过来,黏在他腿上的女子于是识相的起身,“哟!三弟你来了!”
话一出,十二名原本靠在苍炅身上的女子朝我笑吟吟说道:“各位妾身见过离王爷。”
个个莺声软语,妩媚风情,眸中潋滟,实在能把一个普通且正常的男人弄得浑身直接酸软了骨头啊!
靠!这些都是苍炅的小妾啊!我还以为是哪些女肆呢!果然是衣冠禽兽、表里不一啊!切!不过这种人都是下半身公狗似的动物罢了。我在心中暗嗤一声,眸中快速掠过不屑讥讽的眼神一闪即逝。
我故意轻扬嘴角笑道:“炅二哥今日真是好兴致啊!渍渍,没想到炅二哥脸上的伤那么快就好起来!三弟还以为炅二哥仍是昨天那副模样呢!不知用的什么灵丹妙药啊?”
怎么感觉叫唤的这句炅二哥让人这么恶心呢?
苍炅只是掩饰心中的愤怒说道:“我邀三弟到府上来只是坐客,不劳三弟惦记昨日的事了。”
“噢,既然炅二哥是邀三弟到府上坐客,可有什么好吃的?”说话间,我自动朝堂内右侧的一张檀木椅刚坐下。
“离王爷。”一声酥语传来,居然有一名挽着珠髻的女子朝我眼波流转,嘟红的唇瓣艳丽如梅,勾引得媚态惑人,这般地露骨姿态,苍炅竟未露出一丝生气,仿佛无关小事一般平常自然。
得!他的女人想要光明正大的做狐狸精,关我屁事!反正又勾引不到床上去。
心下不动声色,我表面戏谑道:“炅二哥的侍妾真是美貌如花,一个个媲美狐狸精啊!”
渍!叫你们狐狸精倒是成夸奖了!狐狸精这个名词可是一个女人的最高勋章呢!
这句话一出,十二名打扮得花枝妖艳、搽着胭脂俗粉的女子的脸上表情便是此刻变得不知窘尬,皆看向苍炅而又不好发作,于是只能无奈的低垂眼殓。
苍炅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那些各领风情万种的侍妾们说道:“噢,那么三弟中意哪个?便送给你吧!”
该死的!把女人当成东西啊!想随便送给谁就送谁?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愤怒,却是很好的掌控情绪摇了摇头说道:“她们可都是炅二哥你的妾室,就算肯割爱,三弟也不可要啊!”
听了此言,苍炅犹如盯着我一般,忽然说道:“三弟最近似乎有些变了啊……”
“唉!没办法,那日被楚小姐揍了一拳……”我假装毫无破绽的轻敲了下头,试图真的让别人以为这是因撞击才造成的后果。
“三弟以前可是跟炅二哥最亲近的……”苍炅又继续道。
亲近?哼!没错,所以昨天才把你打得鼻青脸肿!
“炅二哥,怎么这坐客连茶点都还没到?炅王府里的仆人未免太不懂规矩了吧?渍渍,该不会是上边当主子的没教好吧?”我当即立刻转移了话题。
苍炅一听到我这番话中明显的意味,真恨不得当场起来骂一顿!可惜深呼吸了几口气,硬是压制下去,脸庞倒是歪着扭曲了几下,表情精彩至极啊!
“是炅二哥疏忽了,这帮奴才平时只懂得偷懒,既然三弟说了,那就让人带上来打个三十大板吧。”苍炅说道便准备叫人上来。
我打断他的话说道:“炅二哥,那就不必了。”该死的,我来这儿可不是叫你们演什么戏的!
“来人,把府里新进的一些茶点给本王的三弟备上。”于是苍炅看了我一眼,只得面带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朝外喊了一声,而我则是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