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只见一个绝美的白衣女子血洒长空,随着那魂皇狠狠的拔剑后,顷刻间白衣女子血流如注,染红了她一袭白衣,白色的裙摆上绽放出朵朵红花,随着她血液的流失,白衣女子支撑不住,翩然陨落,如同一朵雪花,惊艳绽放。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个突然跑出来为霍云裳挡下一剑的绝美女子,她陨落的同时,眼睛还在紧紧的盯着霍云裳,她苍白的嘴唇在蠕动,仿佛在说着什么?
”“臧雪····”
霍云裳惊恐的尖叫出声,看着那陨落的身影,闪电般的飞了出去,拦腰接住了她的身体,在半空中旋转着,如同这世上最美的画面。
臧雪紧紧的盯着霍云裳的脸,本来迷离涣散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清明,她的嘴角蠕动了一下,然后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云裳,你还记得我么?我是回雪····”
轰——
“什么”
霍云裳只觉得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中了她,将她劈的七荤八素,震惊到不能呼吸。
她的双眸中盛满这不可思议,逐渐苍白的脸色带着一丝惊恐,“怎么会?臧雪,你在说什么?”
闻言,臧雪微微一笑,然后看了一眼天边,眼神渐渐变得涣散,苍白的脸也开始变得透明,她艰难的缓缓地抬起手臂,透明的手拂上了霍云裳的脸,细细的摩挲着,“云裳,我是慕回雪的执念所化,来到这异时空,只为寻你。”
“什么?回雪?”
霍云裳此刻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词语来形容,她只感觉她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心狠狠的抽痛着。
“放心,我不会死,只会回到慕回雪的身体内,然后会带着她找到你,只是我再也不会出现了···永别了云裳···”
臧雪的声音逐渐无声无息,她的身形也在霍云裳惊惧的眸色中一点点涣散,化成了雪花,飞向了天际处。
霍云裳蓦然你的站起身,眼中留下一滴泪花,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向那空中的雪花告别,“永别了臧雪,我相信你一定会带着回雪找到我的,谢谢你,谢谢···”
逆流成河的悲伤迅速的被霍云裳收拾好,然后,霍云裳转过身来,眼神冰冷,缓缓地扫向魂皇所在的地方,眼中腾起滔天的怒意,杀意笼罩了她周身,本来处在炼狱火海般炽热温度,因为她的寒意降低了几度。
“魂皇,你出来,我保证不杀了你,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霍云裳冷眸如剑,凌迟着藏在蚩邪身后的魂皇,看着霍云裳可怕的眼神,如同要吃人般的嗜血残忍,那么一瞬间,魂皇竟有些怕了,他已能想象出如果自己落在霍云裳的手中的后果,那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我凭什么过去,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好歹我是魂界之主····”
魂皇还是鼓足了千倍的勇气,提着胆子吼了回去,只是那底气不足的声音,让他前面不远的蚩邪都嗤之以鼻。
蚩邪拧着眉头,然后在魂皇猝不及防间,一把抓起了他,将他扔向了霍云裳,“孬种,连一个女人都怕,还妄想暗算我,取代我,真是可笑。”
轰——
魂皇惊恐的看着蚩邪,然后惊讶的说道,“你···都知道了?”
蚩邪冷冷一笑,银色的面具下,眸如沉冰,“我岂止知道,你那点小伎俩就想瞒过我,妄想我与神界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翁之利,魂皇,你真是太傻太天真····哈哈哈···”
魂皇蓦然睁大了眼睛,眸子一转,脑中百转千回,,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他留住了性命,难道还怕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么?
想到此,魂皇一个闪身,化作黑烟,就要遁走···
看着那道黑烟,霍云裳的嘴角冷冷一勾,然后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青铜色的幻禹鼎,默念咒语,霍云裳催动了幻禹鼎。
只见幻禹鼎顷刻间绽放出剧烈的青光,然后似是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在猛然释放。
在魂皇化成的那股黑烟还没飘出多远,便见他一点点被吸入了幻禹鼎中,直到最后被幻禹鼎完全吞噬。
霍云裳眸色一深,然后迅速的将幻禹鼎收入了纳戒之中,冷笑道:“魂皇,我说过我不会杀了你的···”
收拾完魂皇,霍云裳将目光看向了蚩邪。
“该你受死了···”
残忍嗜血的话自红唇中溢出,轻描淡写着那满满的杀意。
没有多余的废话,霍云裳左手持屠魔刀,右手拿着诛神剑,如同九天而来的战神,周身散发着冷血无情的光芒。
默念咒语,霍云裳将诛神剑和屠魔刀抛向了蚩邪,然后以意念控制刀和剑,蚩邪身影如鬼魅般在刀与剑中惊险的闪躲着,每次都差点被刀和剑划伤。
看着两大神器都奈何不得蚩邪,霍云裳眼睛一眯,散发着极度危险的光芒,“打神鞭···”
一声娇喝,半空中响起一声如雷般的龙吟,只见一条巨大的黑金色鞭子出现在了霍云裳的手中,鞭子全身都散发着金光,光芒熠熠。
“嗖···啪···”
一声惊天的鞭子声响起,霍云裳身形如旋风般的向蚩邪冲了过来,没有多余的招式,霍云裳狠狠的将手中的鞭子挥向蚩邪的头部,如同杀神降世,满脸的冰冷狠戾。
同时,霍云裳还控制着屠魔刀和诛神剑,紧紧的纠缠着蚩邪让他无暇分身。
蚩邪双手凝聚力量,很精准的抵挡着屠魔刀和诛神剑,但是,在看到霍云裳的致命一鞭挥来时,脸色大变。
“嗖···”
那黑金色的鞭子尾眼看就要打在他的头顶,蚩邪迅速的打开了前面碍事的屠魔刀,然后身形一转,惊险的躲过了霍云裳致命的一鞭。
但是,没那么好运的是,他根本无法顾及身后的诛神剑。
“嗤拉···”
一声轻微的声音自后背响起,诛神剑趁机将蚩邪的后背划了一道细细的血痕,连带着外面的黑衣都被划破。
蚩邪只是略皱了皱眉,并没有将那一点轻伤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