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她的生日。
她坐在蓝湖公园的长椅上,轻靠着他的肩,被他合看一本书。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用手挡住了他的书。他回头看着她,有点皱眉,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看书。
她调皮的嘟嘴,问他:“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东西?”那时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他有点不在意的回答:“红色或黑色吧……”估计是他今天穿的衣服是红加黑色的吧。
她那时似乎很认真,就记下来了。
现在再去想,才发现他是搪塞她的。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两眼空洞无物。
直到宁默拿着一瓶热乎乎的牛奶放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让她鸽子,宁默或许早已猜到,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惨。
她端起牛奶,吹了一口,牛奶上就泛起了一条条小小波浪,带着阵阵的热气。
宁默没有多说话,只是让她吃药。
可她不依,她从小就不喜欢吃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小体质好,自然也不会吃药或打针,她觉得要苦苦的涩涩的。
她直接去休息了,认为和原来一样睡一觉就会好了。可是不然,反而更严重了。
第二天为了全勤奖,她只好带病上班。一整天都觉得昏沉沉的,只是隐约听到
苏醒好像走了,一早就飞美国了,看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应付她。
窗外又下雨了,和当年他离开帝都飞往美国是一样的。
雨不停的落下,越来越大,沾湿了她的衣角。旁边司机没有素质的加速快过水坑,溅了她一身的脏水,不过她也没有去骂他,只是昏沉沉的走回家。
不行了,明天要请假。
她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想着。
结果,第二天很戏剧性的,苏醒回来了。
他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到过来就直奔苏江。
他推开设计部的门扫视了一遍,发现她并不在。转身走了,但是不放心,他特地找了宁默问问。但是她的态度很强硬,不愿意和他说太多。但是他要的话还是套出来了。
“喂!蓝拓,你帮我买一些好点的药。”他对着电话的另一边命令道。
“对感冒的。嗯……要出汗?”他从小就是医学白痴,所以要人教。
他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大步走上三楼,就开始“扣扣”的敲门。
一次,没有人应,那就第二次。他似乎很有耐心的等着她开门。
良久,门终于有了反应。
一个睡眼惺忪,头发有点蓬乱的女人开的门。
她一见来人就赶紧想去关门,却被一把揽住,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带着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低头看像怀里的人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