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扬长而去的庄啸天,陆永宗却是抹了抹酸楚的泪,沉默地摇摇头,老大,你到底是怎么了?
第二天凌晨,金门人工景观河边的一个观景台上,庄啸天正在惆怅地抽着烟。
“这里的景色不错,早晨的空气在清新不过了。”陆永宗慢慢走上观景台,远远地看了一眼庄啸天。
“呵呵,那就是现在的金门二中。”陆永宗随着庄啸天的视线解释道。
庄啸天一筹莫展地看了看陆永宗,眼神不自然地又回到了河面上:“哦……”
陆永宗却是抿嘴一笑:“有些事情是你逃避不了的,是吗?”
烟嘴刚到嘴边,庄啸天却是沉默了一下:“你承认你的过去吗?”
陆永宗缓缓地点点头,眼神闪烁着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我相信我的现在!”
庄啸天与陆永宗对视了一会儿,目光再次回到了河面上,猛然吸了一口烟便是将烟头扔在了脚底:“我明白了。”
庄啸天飞身跃下高台,这一刻,陆永宗看到的是一种笃定的眼神。
“谢谢你!”庄啸天不自然地看看陆永宗。
陆永宗却是欣然一笑,老大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这样的男人重情义。
庄啸天一路沉默地回到102,找到了慕云天海的锁和钥匙,他不自然地看看这空无一人的宿舍,天海!你的锁我借用了,事成之后就还你。
“杂碎们,老子是来挑的,有种都给老子出来!”庄啸天来到了鸣金班门口挑衅着,冲着川仁上治竖了个中指。
此时的川仁上治正站在桌子上和一群小弟玩牌,听到这话自是心里一阵刺挠,这他吗谁呀?
班里的所有鬼徒皆是冲着庄啸天嘶喊起来,川仁上治却是冷然地跳了下来:“你是谁?”
庄啸天依旧是一脸沉默,一个个狰狞的面庞在他眼里如同浮云:“你管老子是谁,总之打烂你脑袋哦!”
紧接着庄啸天猛然踢了川仁上治一脚就是扭头就跑。
川仁上治捂着裆痛苦地申吟着,众小弟见状鱼贯而出地冲出了教室追向庄啸天,川仁上治也是缓了一会儿,飞快地冲在了众小弟前面,庄啸天几乎绕遍了整个教学楼,众小弟皆是气喘吁吁虚汗直冒了,川仁上治依旧穷追不舍,所以便是拉开了很长的距离。
庄啸天看到机会来了,便是折回到了二楼长廊东,冲着川仁上治冷然一笑。
这里是唯一一条通往天台的通道,有一道铁栅栏门,川仁上治被庄啸天引进栅栏门里面,抓着庄啸天的衣领便是要一拳砸上去,只见庄啸天顺势伸出五指掩在川仁上治的面前:“等等!”
川仁上治一愣,只见庄啸天很小心地将铁栅栏锁上:“我要和你单独聊聊。”
川仁上治也是冷然一笑:“免得别人说我以多欺少,况且我也觉得那帮家伙很吵哎!”
两人僵持着上了天台后,分庭抗礼地对视着。
“听说你是高一最强?”庄啸天一脸严肃。
“我不懂你的意思,要是你来一绝高下的话我愿意切磋,要是你来说这些没用的,那么抱歉,我可以狠狠地虐你一顿然后扔下楼去。”川仁上治用很成熟地语气回答道。
庄啸天却是冷很一声:“敢做不敢当啊。”说罢庄啸天便是冲上去给了川仁上治一拳。
川仁上治虽然不懂庄啸天到底想说什么,却是反应极快地抓住了这一拳:“你他吗说什么敢做不敢当,我不懂你说什么?”
庄啸天听到此话却是更加愤怒抽身一脚便是飞向了川仁上治的脑袋:“我还以为领头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川仁上治吃力地接住了来势一脚:“也许我们有什么误会吧?”川仁上治也不是不懂人情世事,反观庄啸天坚定而又鄙夷的神情,他察觉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
庄啸天却是冷哼一声:“像你这样只会背后阴人的杂碎,根本不配当什么老大!”说罢便是更加用力地一记上勾拳冲向了川仁上治的下巴。
川仁上治却是冷静地地沉了一口气,猛然抓住庄啸天的衣领,破了这计上勾拳:“冷静点!”
庄啸天没有管川仁说什么再次奋力一脚横在了川仁上治的肚子上,川仁后退了好几步。
“就算我成为你统治高一的绊脚石,你大可以向我宣战,为什么要把矛头指向我的兄弟们?”庄啸天越说越激动,猛然再次一拳冲向了川仁上治。
川仁上治顿然一愣,这货是庄啸天!当庄啸天这一拳越来越近时,川仁上治吸了一口气:“我向你宣战是没有错啊!”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庄啸天这一拳眼看就要挥出。
“但是我没有把矛头指向你的兄弟们啊!”川仁上治却是一脸严肃,也没有做出招架之势,一脸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表情。
庄啸天瞬间愣住了,拳头在离川仁上治的左眼一指长的地方停住了,庄啸天沉默了片刻,眼神不停地闪烁着,仿佛思考着什么:“我输了!”
川仁上治却是感觉莫名其妙,这家伙的实力却实不一般,如果认真的较量的话我未必是他的对手,可他居然说自己输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互相把自己知道的交流了一番,庄啸天恍然大悟,果然是我输了。川仁上治却是义愤难平,有人敢背着我做这种阴险的事。
两人来到栅栏门前,庄啸天却是眼神一愣,陆永宗正带着一票人和川仁上治的人对峙着,两方见到自己的老大都激动的嘶喊着。
“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散了吧。”川仁上治安顿着他们那一边。
陆永宗见到川仁上治和庄啸天站在一起,愕然一惊,正要开口,庄啸天却是摆摆手,旋即打开了栅栏门。
庄陆两人回到了宿舍。
“老大,你居然一个人去挑川仁上治了?”陆永宗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庄啸天却是安逸一笑,一副安慰的表情看着陆永宗:“没事的,虽然我败了,但是这是一次洗礼般地蜕变。”
陆永宗却是欣然地点点头,对于庄啸天战败表示没什么可惜的,毕竟对手是川仁上治,自己的老大已经很强了,自己也是很满足的。
熟不知庄啸天说的败了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