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皱起了眉头,如今还只是这些人在动手,宫壁上的人还没怎么行动。
不过夜月从那些动作越来越缓慢的死尸上发现,他们的力量并不是不会枯竭的。而且墙壁的颜色越来越没有那么诡异。
唯一很诡异的是那些绳子上的血液流动的越来越快,而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少。这样越来越能看到血池两边婴儿的骨头。
这看的夜月是触目惊心,越往下是几百几千还是几万?
夜月有种冲动,毁了这里,毁了那个池水。
在夜月动的时候墙壁上的怪物似乎也知道了夜月的想法。他从墙壁中探出了半个头部同那只不再是人手的手挥舞着。
这时候那些死尸更是往往夜月的身边靠拢。
随着怪物的动作,似乎墙壁上也出现了血管,所有的鲜血都集中在一个地方涌去。那就去怪物的身体里。
似乎血池的骨头激发了月三娘夫妇的愤慨,不用动手那些还没到跟前的死人就已经被她们打到了。
“不要恶斗,找小孩要紧。”夜月说着话的时候倒是用脚挑起了地上的武器。用力的将那武器仍置到了那些绳索上,不过令她大失所望的是碰撞的时候阻挡了那些血液的流动,但是武器弹开的时候就没有效果了。
但是她发现在间断的时候墙壁明显整块的晃动了一下。
墙壁外的打斗声夹杂着奎天他们的担忧声音。
墙壁上的人似乎要动手了,用能力将里面的傀儡死尸从墙壁扔出去后。睁开了那双不再是眼睛的眼睛。
“快闪开。”夜月不知道被对方的血球打中会怎么样,但是她不敢冒险。
“有机会你们就想出去。”夜月说到。
“你们谁都不要想走。”那个怪物很是暴躁的说到。
看着满天飞来的血滴夜月直觉危险,虽然看着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夜月想着这么久了墙壁上的血人看来是同墙壁连同一体了。
不然为何一下在这一面墙壁上一下又在另一处,这是蠕动自如啊。
不过她想幸好他没出了墙壁要不她们不可能抵挡这么久。一个念头在她脑袋中成型。
“铭且。”
似乎有些用处。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现在不再是铭且了,我是地血宫的主上。”
夜月看着原本就没什么好形状的人,现在变得更加的变形,更加的抽象。见他没有继续攻击。夜月说到。
“我知道的还不少,琦琦。”
“你想干嘛?”
“一个抛弃了你的人,你现在还这么关心她吗?”
“闭嘴,她一定是有原因的。”
“竟然你这么放心她那么就放过我们,要不我们这些人当中的一个人出去找她麻烦相信你也会于心不忍的。”
“你们一个都不要想走。”
“看来有些东西真是蒙蔽了你的双眼。”夜月边同墙壁上的人周旋,边示意月三娘他们去找人。
看着目前的事态,月三娘觉得帮不上什么。于是就同宫堂一去找人。
“那么你师父呢?你对他还有师徒的情谊吗?”
“师父,师父,你见过他?”
“被铭敢囚禁在漠北塔中,我同你的师弟将他救了出来。”
“不我不信,师父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不可能被囚禁的。”
“你学的师父的绝学应该懂得这些剑法吧。”夜月说着就武动了自己重新所学的武功。
夜月武动的时候,墙壁上的人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夜月将整套剑法给舞完了。
夜月在舞剑的时候也是感慨万千。
想着铭且一定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但是因为不如意走了歪道。当然她也不知道在铭敢夺权时候,到底对这个弟弟下了什么样的毒手。
不过铭且都不该用其他人的生命达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二人沉浸了许久。
墙壁上的人说到,“都住手。你们走吧。”
夜月直接被人扔出了里室。连同月三娘还有几个婴儿。
“主上我们不能放虎归山啊。”姚花说到。
“闭嘴。”
“这一次我放过你们,你们想找的应该就是这些婴儿。但是下次还敢阻扰我要做的事情,我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夜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明明知道有些人在做坏事,但是事实上确实是,她现在的能力不够,阻挡不了。
看着月三娘慈爱的样子,一定是找到自己的小孩了。
“我们走。”
不过姚花挡在了夜月的前面。
夜月对这些助纣为虐的人很没好感,刚硬的掌力连同怒气直接轰向了姚花。
姚花没有任何准备的被轰飞了。也许她想不明白有人这么猖狂吧。
当奎天同天葵要动手时候,墙壁上的人说到。
“没听到我的命令吗?放他们走。”之后墙壁再没有什么动静了。
夜月走出地宫的时候百感交集。按道理来说这个也是自己的同门师兄,但是再相对又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境。
想想之前师父叫过苍锦如果在铭且走歪路的时候就替他清理门户。
夜月不经感慨,大家都好好的该多好。
明显感受到夜月气息不同,夜晴问到,“小姐您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情罢了。”
“小姐那这些孩子该如何。”月三娘说到。
“雨稚你们想办法不动神色的还回去吧。”
不过夜月是这么想,但是江湖上有些传闻说,暗夜联盟救出了一些失踪的孤儿。那些失而复得的父母喜极而泣,那么已经无望寻找到自己骨肉的人,也只能是望洋兴叹,以泪洗面。
当有人想找到暗夜联盟的基地,叫他们告诉那些盗贼的老窝时候。暗夜联盟直接沉默了,夜月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想那些人枉死。最后也被制造成了死尸。
夜月想起那些死尸就心有余悸。因为一看那些都是有着高深功力的人。
再想想奎天他们说话的时候。她不懂铭且具体要做什么。但是也能够猜出个大概。
夜月想不久后也许漠北就要变天了吧。但是她又改何去何从。而苍锦呢?
“郡主不知道郡马爷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已经过去很久了。”
“报。”听到院子里的声音。
“叫人进来。”夜月吩咐到哦。
“是。”
“有什么事情说。”看着是行军打扮的士兵,夜月有些不安的问到。
“主帅受伤,特来告知郡主。”
夜月忽的站了起身。
“受伤怎么受伤了。快带我们去看看。”
“郡主,郡马也还要明日才会到帝都。”
夜月的心提到了嗓门子上。这时候她觉得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苍锦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
一整宿的没睡。第二日精神不济的夜月来不及思考自己这是第几次为了苍锦的事情没有好好睡觉了。
看着被行军的架子带回来了人。夜月等不及的跑了过去。
“苍锦,苍锦你没事吧。”
苍锦无力的睁开了眼睛。似乎他看到了夜月的神情。看到了夜月的身躯。
他拉过了夜月靠到了自己的胸前。
当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怀中的人是铭鳄郡主,想推开。但是一个是没有力气。另外一个是这么多人的面前他不能这样。
“王妹不要心急,妹夫没有伤中要害。只是敌人太恶毒,竟然在暗中下毒手。太可恶,借此扰乱了我们的军心。庆幸父王还是理解我们的。还打算为我们接风洗尘。”
夜月很想说不要噪舌了,她只想带着苍锦离开。
养了数日,当听到水仙说夜月独自又下了地宫,苍锦是又心疼又心急。他真不想夜月去任何地方冒险。
越想他就越躺不住了。
“公子,公子您要干嘛。”看着起身准备穿靴子的人,木垒很是担心。
“我要去找月儿。”当夜月拿着一碗药汤的时候就听到了苍锦的话。
“给我躺下,伤没好你要去哪里。”
“我想我想去哪里也不是你能干扰的了的吧。”
“我说不行就算不行。”夜月说着在苍锦不经意的时候点了苍锦的穴位。
“好好的看着你家公子,如果跑了,为你是问。”夜月恶狠狠的同木垒说到。
木垒虽然也不是很喜欢铭鳄郡主,但是她这次的事情是对的。
他一直就觉得公子不应该同武斯公子弄什么苦肉计,但是最后没能阻止公子。还真是很险,很险。
好在夜童姑娘的身上不错。
“公子喝药了。”
苍锦将嘴巴紧紧的闭着。这让原本是木疙瘩的木垒也忍不住说到。
“公子您现在都同郡主这样了,而且郡主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您就好好对郡主,以后再同夜月姑娘说呗。”
苍锦说道,“月儿的倔强不是你们理解的了的,不倔强那么灰色拍卖场就开不了。如果他接受的了我同别人在一起的话,我也不会这样的,这样就是对不起月儿。我已经有太多的对不起她了。”
“公子那铭鳄郡主呢?”
“她自找的。”
夜月在门外听着原本觉得苍锦还是很了解她的,但是后面又很无奈,一个屋檐下为何他就是认不出她呢。
她觉得当两个人,思考两个人的事情,做两个人的事情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