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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阴影之下

“我听说妈妈生病了就来这里看看她,想不到我来的时候她已经痊愈了。却想不到在这里与你重逢。”她高兴的神色不言于表。

我没有再问她什么,所有的一切已经不在重要。我只想把她抱得更紧,那一分钟我感觉我的眼眶仿佛被什么东西湿透了。

“我向你保证,战争结束之后不会再与分开。我要和你常相厮守一辈子,只要你愿意。”我从来没有温柔地说道。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视线,她的双眸是如此的透明清澈,好像一滩碧绿的秋水。但那却只能成为回忆了,因为生命无常,命运时常捉弄有情人。也许也是因为我没有照顾好她,所以在她离我而去的时候我没有再找别的女人。

“我当然愿意,我们已经约定今生在一起,难道你还能改变不成?”柳楠略微反问道。

“我怎么会改变自己对你情意。有些很肉麻,平时我很想说,但总是羞于启齿,但今天我要对你说过够。我爱你…!”今天就要向她袒露灵魂。我把很久以来隐藏在我心中对她的思念之情坦然而又无比柔情地说出口。她很安静、表情幸福地听着我说的甜言蜜语。这让我感觉到非常高兴。我看得到她接受了我的每一句肺腑之言。

临走时我用力地拥抱着她,害怕会失去一样。我抱得很紧,她感到很疼,但没有把我推开。或许她也享受同样的感觉,而我心里对此却有些抱歉。她把吻留在我的唇上,那上面顿时变得滚热,原本干涸的嘴唇仿佛得到滋润。我没有时间在上面停留太久,也许只有几十秒钟,但那幸福滋味却叫我回味了一辈子。

我回到师部时受到了兄弟们的热情欢迎,尼古拉斯,拉尔,他们看似小孩一样围绕在我的身边。我不断地得到他们的问候,我是多么荣幸能得到他们的敬爱。我没有掩饰自己对兄弟们的关怀之情,我将他们表现得淋漓尽致。所以我和我的战友们没有任何隔阂,我们坦率地交流。任何人都没有必要隐藏自己的观点和对舰队有利的建议。很快我们拟出了新的应付八月阴影的计划。

“计划虽然拟定了,但还需要我们去认真执行。可是我们也不要忘记灵活运用,我不想舰队成为按部就班的群体。司令部担忧司南人趁机入侵,相信你们已经感受到八月阴影的威力,兄弟们我们要紧紧靠拢,激发作为人类的热情,至于那些野兽想干什么?难道我们人类还应付不了吗?”我俏皮地把司南人说成是野兽。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相反地这个比喻受到了极大的欢迎。

“对,让那些野兽感觉到彻底的失望吧!只要他们愿意来送死。我们没有理由不帮他们这个忙。否则他们会觉得我们不够大度。”

“如果他们真的来的话,我们大家可以改善一下长久以来的伙食,烹饪野兽应该是大家能很好应付的事情。”

“让那些基因制品有来无回,然后我们一举反攻司南星。端掉他们的老巢,清除这些狂妄的宇宙垃圾。”

大家的气氛高涨起来,我办公室里充满着对敌的蔑视,它不是真正对敌时的心态,而是从战略上对那些可怜虫的态度。这时候能够斗志昂扬,我心里隐隐感觉到胜利即将到来,虽然我预言家,但那种自信的力量正在给我胜利的信心。

联盟近来的气势很好,并因为八月阴影的来临而显得意志憔悴。我看到了这个民族战胜一切困难的决心和勇气,如果不是为了迷惑司南人,麻痹其心志,我想很多人现在正在享受上苍的恩赐。联盟最高司令命令所有的部队利用八月阴影的进行秘密严格训练。司令部很清楚司南人想法,表面上看似我们的所为正是司南人想看到的,但是背地里我们却准备给了毁灭性的一战。

司令部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我对目前多管辖的飞行师要求是每个士兵都清楚地,他们知道我的风格,也许那样的风格太过于严厉。但如果不是战争的需要我是不会如此对待我的战士的。战斗总是以血腥味代价,如果你的敌人没有被你消灭,那么别消灭的人就是你。也许因为你一个人败退而导致整个战局的逆转,‘蝴蝶效应’效应是个很有趣的现象,初始条件任何微细的变化都将引起难以预测的后果,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要素,就会得到一个与估计完全相悖的结果。

这期间我经常会收到柳楠的问候信息,信息的内容只是些关切的语句,但言辞恳切。给了莫大的鼓励。我也没有忘记时常给她些情意绵绵的小诗,或是能够鼓舞信心的话。

每天都是新鲜的而激动人心的,我们的训练进步大步提升。大家都明白这次任务艰巨,谁也不敢掉以轻心,玩忽职守的事情更是不能存在。如果有那样的事情发生,接受惩罚的不是他个人,而是他所属的整个团体。不管是团体的荣誉还是个人荣誉都不允许他们做出违反纪律的事情。我们的规则适用任何一个人,上至最高司令,下至普通士兵。

‘八月阴影’很嚣张,我们地面训练能见度很低,其影响范围已经扩散到高空一万米的高度。然而与司南的战争却只是能发生在太空。高科技的仪器与装备保证我们拥有和敌人一样的武器优势。联盟最高司令部下令改造作战飞船的各种性能,配备新式的武器装备。演练的过程中这优势体现得很明显。

“伊瓦先生,你说这次我们的胜算有多大?”拉尔好奇地问道。他那特纳伊的眼神告诉我他渴望胜利,但心里却有些信息不足。

“如果司南人赶来这里的话,我敢保证他们最终会失望而归。还记得上次那次恶战吗?尽管司南人精心准备,出动了他们的精锐中坚力量,最后结果他们还是败了,而且败得很惨。”

“据联盟的情报显示司南人已经改换他们的武器和飞船,这和我们的做的很相似。而且司南人还联合了宇宙中另外一个好战的星球,准备发动一场联合攻势。”拉尔无不担忧道。

“你说的是加尔法星球的人?那个星球虽然好战,但骨子里却精得要命,只要看到势头不对,便会不固盟友利益而离去。他们的劣根性就是以利益为重,绝不肯牺牲自身利益。更何况是生命。”我眼里对加尔法人充满了不屑,藐视的他们的民族那种自私自利的性格。

“拉尔,这次你要负责一个意义重大的任务。你要巡逻我们所负责战斗区域,这个范围我想把它扩展到两百万千米的太空范围,而你的任务就是监视这个区域敌人动向。他们举动并不会按照我们想象的那样一步一步到来,敌军的任何异常举动都要及时向我禀报,时间不会等待我们准备好一切才开始战斗。”我接着说道:“一旦战斗开始了你就负责击溃加尔法军,记住不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直到真正击溃那群混蛋为止。”

“是。伊瓦先生。”拉尔很高兴地离去。

但是马上尼古拉斯就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很有精神。但样子却有些腼腆,这是以前没有的。他为什么如此局促不安呢?我心里纳闷,但我没准备开口问他。我想最后他会告诉我的,告诉我他心里的话。

直觉告诉我,此事一定和我有关。我越是不开口,尼古拉斯越是焦躁不安。他也在等我开口。他是我最心爱的部下,也是我最得力的部下。这时候居然表现出儿女姿态。

“尼古拉斯,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不要忸怩不安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鼓励这个勇士开口,其实关于他和果雅的事情我早有耳闻,可我并不想干涉他们的之间的发展,等待时机成熟他们总有人会告诉我的。

“伊瓦先生,也许从今以后私下时我不在称呼你作‘伊瓦先生’了。”尼古拉斯换了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来表达。从他眼神线路他很期许我能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或者我继续追问他应该称呼我作什么。

“那么请问我亲爱的兄弟,你该怎么称呼我?”我一改平时冷静的面孔,向他微笑着道。

“我能不像果雅一样称呼你作‘哥哥’?”尼古拉斯鼓起勇气道,他的脸庞马上变红,酝酿了好久他终于说出了口:“我和果雅已经相爱一段时间了。”

“谢谢你现在把它告诉我,其实我早已经听说了。只是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而对你们产生任何妨碍。从你进来的瞬即,你局促不安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他很惊讶,也许他们没有想到他的长官居然早已知道此事,而且对此并没任何反对的意思。

“私下的时候你可以称我作‘哥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原本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现在我想更多了层关系。但是你要知道我并不允许你因为爱情而原因而妨碍自己工作。我希望你能够处理你的感情还有为尽的任务。”我说出了心里的想法,事实上我对这位得力干将存有好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得以提升到和他能力相应的位置。

“谢谢伊瓦先生!”尼古拉斯异常兴奋。一扫先前的之忸怩状,恢复了作为军人的激昂气势。

我估算着总决战的日子,它就快来临了。我隐隐感觉到这次战役的血腥程度。又有多少英雄人物将葬于茫茫太空,轮为灰烬。宇宙中的两个智慧生物群众将进行一次你死我活的战斗,只有胜负之分,联盟最高司令部已经向下下达决一死战的命令。或者他们战败,或者我们战败。他们的败不过是投降,签下新的投降契约。如果我们败了,便是联盟和我们同盟者的失败,那时候惨遭屠戮便是我们星球上的人和一切生物。那么联盟将成为司南人进军宇宙其它领域的踏脚石。

或许那窗外的蓝天从此不在深蓝,它娴熟的温柔为死亡的阴影所笼罩。那冰山的晶莹剔透的雪和冰川变成灰色,像并入膏肓的老人的皮肤。我不敢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景,但我能清晰可见,特纳伊被毁灭后的场景深深印入我的脑海。城市沦为废墟,河流上飘着人和动物的尸体,发着恶心的腥臭。令人作呕不思茶饭。

背水一战,我们拥有一决生死的勇气和信念。司南人这群暴力种群叫他有来无回,他们会亲身体验到死亡的滋味。我在心里有个决定。

我把的决定和联盟最高司令部通了气,刚开墅们还犹豫再三,但最后被我强有力的辩词说服了。我知道这个决定很残暴,但以暴制暴得方式最终得到了赞同。

八月阴影的期间我们得到了宇宙其它星球的支援,他们的热肠令联盟成员和特纳伊的后裔感动。联盟最高司令部组织联盟科学家就所有的支援物质进行了相关的检验,只有通过检验的物质才能送往局部各个分部。有来科尔沁星球的宇航服,这是全宇宙目前最好的宇航服。有蒙哥特星球的新式太空食品,美味而滋味各异的食物能让我的战士充满的能量,精神焕发,其中含有一定的兴奋剂类的药物。这东西必须得谨慎使用,否则兴奋之后导致宇航员精神匮乏。

敌人并不会在你完全准备好的时候才开始行动,联盟安插的间谍队伍反馈的消息说:司南人舰队调动频繁,每日新扩充战舰达两百以上,分别安排在司南人的两支生力军上。两支军队都是百战不殆的英雄人物,只是喜爱屠戮。一直以来司南人都将其作为最后的杀手锏使用。就在司南人入侵的特纳伊的最后时刻也才调动这两支舰队。司南人这把他们最具有优势的力量派到这个战场,看来又是一场恶战。

天气微凉,却可见木叶凋零缓缓降落。那株白杨呵!原本还很青绿的树叶已经离开枝头,并非只有枯黄的树叶才会离枝而去。自然的法则和规律支配着这一切,而我们未来的生存和这不是也有几分相似之处吗?有很多,也正是年轻的生命将会面临着一生最大的敌人——死亡。如果死亡是自然来临,那所有人都没有怨言。但这次死神的来临却因为人类的自私和贪婪,多么愚昧的无知的举动——战争。

那流经远方的河流从来没有停止过脚步,也许它想证明自己的意志力。河水日夜都在流动,如果它有生命,它的生命一定丰富多彩,充满神奇的旅行,它带着愉悦的心情到达的海洋的边缘,融入那个大家。而河床的变化却是日积月累的,短时间内看不到变化,而河床却增宽,变浅,变深,高山被流水切出峡谷,平原留下蜿蜒曲折的痕迹。

如果战争胜利,而自己有幸存活下来,那么我也会作一次旅行。我可能还会回到银河系的那个星球,去看看那里的变化。看看那个在我落寞时曾经陪伴我的王伯。

八月阴影很快就要结束了。如果司南人有所行动,想必已经开始了。联盟最高司令部认为这次我们将采取主动出击。就是说不管司南人是否来犯,我们都将对其采取军事行动。而且是致命的打击。那些坐镇指挥的将军们意见得到前所未有的统一,而且颁布了最为宽松的命令——联盟各个舰队的指挥官可以自由灵活指挥自己战场区域的军事行动,前提是守住的自己的战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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