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漫长的时期,漫长到尽管秋堂做好了准备,仍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退缩。幸的佐君玉哲的轮番鼓励,才咬牙坚持下来。不知为何,她对那个谜底有些莫名的害怕。甚至在看到那满满一房间的参赛选手,那强大的阵营,又一次的小腿微颤的想要退出。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可是,没有猪队友时,满满一大堆的神对手也是鸭梨山大的说,何况有几个都是艺术学院的高材生。默。于是秋堂就非常没骨气的扯了扯玉哲的衣角:“玉哲,我后悔了,我们退出吧。”玉哲闻言,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于是秋堂就更没骨气的哭到:“我还是不要退出了……”玉哲转头,似乎有轻轻点了点头,什么意思?难道是孺子可教?额……
前台,是一片优美的歌声,甚至在结束后能听到震耳欲聋的掌声。秋堂的心里更是一片慌张,如同谁把她的心提起一般,慌的一直没有底。于是借口出去,转过了不长的走廊,走到了那挂着厚厚幕布的台后,她从旁边的缝里望去,只见一片黑压压的一片,正在表演的参赛选手穿着月色的纺纱裙自若的在舞台上回答下面裁判的问题,面上不见一丝慌张,或者恐惧。她看着,不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弗一件经常做的事情却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忘记了,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慌感。一个念头从她脑中升起,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打断,风化一般的消失在空中,只留下空白的感觉。仿佛一句话在你要出口的那一瞬却突然被遗忘的那种感觉。
她回头,只看见玉哲面无表情的脸。他说:“你就要上场了,回去吧。”她在佐君后面的后面,佐君已经下台了,等这个参赛选手下来,就是她了。秋堂点头,再看那个舞台时,心里似乎没有那么恐慌了,至少,脚没抖了。
人群中有谁拍下了他们一起的照片,看起来亲密无比,她把照片压缩,当成短信发出去,并附上了一句话:照片收到,钱发卡上。
叮咚——
手机突然响起,在本来安静的凡间里如同打碎了一层薄冰,那人打开手机,光落在他的脸上,突然生出了一层诡异的阴寒感。他勾出一抹笑,带着森森的寒意,他收紧手指,细细听来,似乎能听见咔咔的声音。
哦?没把警告听进去么?
比赛现场。秋堂穿过走廊,擦过那位选手时,似乎听见了他带着不屑的哼声,浓浓的,就像自命不凡的富人自以为骄傲,不屑的俯视那些幸福的穷人一般。她微侧头,只看得见他略显削薄的背影,直直的挺着背,带着不可抹去的骄傲。莫名的有些吓人。
一股寒意莫名的从脚底腾起,她停下,深吸了口气。然后才抬脚,向那个带着她想要的谜底的地方走去。
她在台上,唱的是“天使”的出道曲,一声一声,带着“天使”成员不曾唱出的清越,如同天外的天籁。偶尔的一侧目,就看到了台下的一个裁判以一种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他,莫名的惊起一身寒气,冻得她的一个音直直的颤了颤,险些破音。她快速的移开视线,却看见台下有个非常熟悉的少女直直的盯着她,眼里带着一丝埋到骨头里的悲伤,她侧头,噙着一抹似悲而喜的笑,对着她身旁戴着面罩、墨镜的人说了什么,那人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向一旁走去,少女在被拉走之前,回头看了她一眼,悲伤莫名。然后顺从那人,随她消失在人群里。没有人看到她突然张开的嘴,却突兀的没有发出声。只余下一片静默的尴尬。她想,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知道她想说的话。那两个字是,小小。不知原因的深信,她就是那个一面之缘的少女。
于是她只得尴尬的站在原地沉默,莫名的不知所措。最后更加丢人的被人请下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回想起少女离开时两唇相磕形成的字:离歌。
但,离歌,是什么。
没有资格继续出神,于是回神去听那晋级名单,明明已经不报任何希望,却惊讶的发现,不止她,连玉哲佐君的名字也在名单之内。于是惊喜的拥抱欢呼。却不知灾难正在步步接近。
PS:我错了,后面不知道怎么写了,暂时不存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