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王带着疑问走了进去,见母后侧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才轻声走过去,在软榻的一边会了下来,不用睁开眼睛,太后也猜到了来人。
“贤儿来了”八贤王的名讳中正有一个贤字。
本国皇姓为李,八贤王的名子正是李贤。
李贤笑道,“母后怎么猜到是我了?”
太后睁开眼睛,正看到儿子的容颜,“你呀,你皇兄自从登基之后,就不曾这般与我亲近过,毕竟做为一国之君,礼数在那呢,而母后在外人眼里向来是个厉害的,哪有人敢亲近,除了你还能有谁?”
“母后仍旧像以前那样年轻,一点也没有老”李贤轻手拿捏着母后的腿。
“母后老了,到是贤儿,回来这么久,也不说多陪陪母后,整日的与南宫呆在一起,让他都没有心思管理府内的事情了”说到最后,太后的脸色微沉。
李贤到是微愣,转而笑道,“母后莫因为这些事而伤了身子,反正有皇兄在呢。”
心下有些担心若母后怪罪下来,丞相定会受罚,那样她是不是也会伤心?
太后若无其事的看了儿子一眼,“贤儿说的也对。”
心下确对儿子这样关心一件外事挂在了心上。
“对了,母后,儿子刚刚看丞相大人从这里走的,他怎么来这里呢?”若不是与她有关,这些事情哪里会引起他的好奇。
自然他的又一反常反应,引起了太后的注意,但是太后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只淡声的解释道,“我听人说了将军府的事情,正好听说他进宫了,就宣来问问。”
李贤也想不出别的,只噢了一声。
毕竟很少回宫,所以当天李贤留在宫里吃了晚饭,自然久不碰面的皇上也一起,一家人聊天很晚才休息,从太后那里出来后,李贤头一次主动和皇兄说起话来。
“皇兄,丞相与南宫的事你也听说了吧?”李贤问的很小心。
皇上停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弟弟,“贤儿是在担心什么?”
话反到是把李贤给问住了,愣了半响,“弟弟不明白皇兄何意?”
皇上了然的点点头,“如此就没有什么了。”
原来弟弟还不知道与丞相家的亲属关系,那也就代表着不知道那件事了?心下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又凝重了几分。
李贤越发的困惑起来,“皇兄,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这些年都隐居山林,不知道的当然很多,不过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皇上马上转移话题,“你年岁也不小了,母后不说,可是我不能不管,有没有哪家相中的姑娘?还是我让大臣有未出阁的女眷把画册送上来?”
“不要”李贤直接拒绝。
心下慌了几分,还好自己以前就一直反对,不然定会让皇兄发现什么,皇上到还真的习惯了他这样的回复,无耐的摇了摇头。
李贤也不好再追 问下去。
夜色下,白府的后院里,难得桑兰今日心情好。
“夫君回来了”见进来的人,桑兰笑着起身迎过去。
从上次之事后,妻子就一直对自己冷着脸,今日见她如此反常,白松林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冷冷一笑,她果然还是这样。
桑兰高兴的可没有顾得看这些,“夫君,听说了吗?丞相与将军府的老夫人打到一起去了?”
虽然有意压着声音,但是还不如不压着声音,反而比平日里大了几分。
“这些别胡说了,难不成宫里的教养嬷嬷没有告诉你莫在背后议论事非的吗?”白松林冷哼一声。
桑兰心里不是滋味,“夫君这是在为谁报不平吗?教养嬷嬷是教这些了,只是也没有规定闺房当中,夫妻之间不能说什么啊?”
白松林懒的与她多说,起身一甩衣袖就欲往外走。
桑兰情急之下拉住他,“怎么了?被我说中心事了,所以就恼羞成怒的要走了吗?”
“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好不好?”白松林觉得烦了,他真要被这种日子逼风了。
桑兰声撕剧烈的喊道,“是啊,我就是要无理取闹,那又怎么样?你看看我,现在成了全成贵妇嘴里的笑话,哪有一个出嫁到夫家的女人,还要有教养嬷嬷的,而且这教养嬷嬷还是自己的夫君到别人那里求来的。”
“那还不是你自己闹的”见她只记得埋怨,没有一点反醒,白松林深呼了一口气。
“我自己闹的?要不是你、、、、”桑兰将话又压了下去,“我不管,总之你马上将教养嬷嬷送走,这日子我在也过不下去了。”
疼子一阵阵的估痛,桑兰托着肚子走到一旁坐下。
白松林看了动容几分,“你没事吧?”
桑兰抹着泪,“没事?你觉得我能没事吗?眼看着就要生了,可是现在还要天天的学规矩,我受的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得这样折腾啊,你若是真不想要这个孩子,只管告诉我,何苦这样折腾我们娘俩呢。”
白松林冷着脸坐下来,“说来说去,还不是想赶走教养嬷嬷的事情。”
“难不成我们夫妻之间的情份真的就如此吗?在你眼里我就真的那么恶毒吗?”桑兰眼里布满失望,豆大的泪不住的往下掉,“若是如此,妾身就在这里求夫君给妾身一纸休书吧。”
“胡闹”白松林烦躁的站起来,来回在屋里跺着步子。
桑兰的眸子动了动,“都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如今我一个人在这里,连个依靠的人也没有,现如今连府里的下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的,这样的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如此还不如先请休离去,也总比到最后让人休了要好。”
“我不会休你的。”白松林叹了口气,“你也不用多想了,教养嬷嬷的事情,我会去与父亲说一下,到底成不成我就不知道的,你、、、、也不必报太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