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睡迟迟,京娘一觉醒来,听着屋外的雨声,便觉得骨头架子都酥软无力,欠着身子,见林缚睡得正香,伸手轻轻抚着他下颔的胡子,凑过去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见黄永清身子一动,便又躺下闭目装睡。
黄永清睁开眼,筋骨舒坦,看着京娘还在甜睡,薄被滑下些许,露出颈下小半片雪腻肌肤,在晨光里十分的耀眼迷人。黄永清抬了一下胳膊,那薄被又滑下去此许,露出那对圆耸耸、娇弹弹的娇物,顶尖上一点嫣红,略浅的晕痕,都是如此的娇嫩……
京娘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黄永清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前看,忍不住羞意,装作初醒的慵懒样,拉起薄被子盖到颈下,只把那张眉眼如画、肤如月秋剔透的美脸露在外面,睁开秋波的美眸,望着黄永清:“都什么时辰了……”
“管他的……”黄永清侧过来身子,手摸进被子里,按到她的胸上,握不住那只丰美娇挺的玉S峰,便专心轻捻那粒樱桃。
京娘受不住挑逗,双腿交心处似又有汁水渗出来,嘴里直说道:“该起床了,莫误了明日训练……”见黄永清的双手又贴着腰身往下滑,手掌上的茧子滑过绸缎似的肌肤,挑得心里又酥又麻,心里还想着受宠,只是身子再吃不了力,只有改口求饶,“京娘经受不住了。”
“报告长官”请问你们战斗结束了没有,穿着军装黄蓉正端洗热水进来,要伺候黄永清起床,听见黄蓉如此说,京娘俏脸涨得通红的轻啐道,“你自己前半夜伺候不够,才让他跑到我房间来,你有本事上来继续呀!黄蓉一听双手埋脸,脖子都喝酒似的红了,将水放在桌上,说道,“水我放在这里,不伺候你们了……”不给京娘说她的机会,扭身便先走了出去。
经过这小丫头一闹黄永清也不敢贪欢,坐起来要寻床脚头的衣衫。京娘忍着身子酥软,披了一件衣衫要起来,黄永清说道:“你再睡一会儿……”
“哪有你起床,我还睡着的道理?”京娘说道,“我伺候你擦洗一下身子,前宅的事情未必有多紧急……”沾湿了汗巾替黄永清擦洗身子,只是她身上衣衫斜披,露出大片白璧般的肌肤,让人血脉沸腾,使得黄永清身下那根肉橛子硬挺挺的竖着、怎么也消软不下去,京娘也忍着羞意去擦洗那里,绵软的手握不拢那越发的坚如铁杵。
看着京娘半蹲着身子认真的洗那里,嫣红的小嘴正对那根肉杵子,还有如兰香气吐出来,黄永清心魂一荡,便觉得月儿那红唇额外的诱人,手抄过她的后脑勺往下按了按,要按过去。
月儿不解,抬头看了黄永清一眼,满眼的疑惑,“啊!”京娘满脸飞红,伸手打了肉忤子一下,嗔骂道,“哪里想来的下流主意?妾身才不给你作践。”将黄永清丢在那里,娇羞无端的她抱起衣衫回她隔壁屋子里收拾去了,黄永清无奈,只能自己穿衣洗漱。
新军如今训练差不多了,黄永清这才把美军军服发了下去,新军装看上去很潮流,毕竟是古代人穿上新军服感觉很不自然。这些人如今都换好了军装,头带上钢盔,腰间系武装带,只有骑兵每人发了一顶钢盔,主要是没有那么多军服就算有也防不了冷兵器。
黄永清让他们这些将领过来就是发肩章。
一个女亲卫向前走了数步,拿着一个名单念道:“亲卫班长刘亮”
刘亮走上前来对着黄永清敬礼,黄永清道:“领扬武中尉衔”。
说罢感觉自己一双腿有点发颤,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疯狂过头了,扭头看了慧剑心道,等把她也收了老子能不能坚持下来呢!
见黄永清不知道想着什么,慧剑亲自走上前来将一套中衔递给了刘亮。
刘亮郑重的接过军衔后敬礼,向后退一步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面。
“快枪一队长杨二狗”
“领扬武上尉衔”
“快枪二队长慧琼”
“领扬武上尉衔”
“骑兵队李二娃”
“领扬武上尉衔”
“后勤队王小毛”
“领扬武上尉衔”
“机枪班长上官文青”
“领扬武上尉衔”
“炮兵班长张二驴”
“领扬武少尉衔”
“秘书长黄蓉领扬武中校衔”
“各队排长领扬武少尉衔”
“所有士兵领扬武士官衔”
“新兵为列兵衔”
“黄永清中将衔”
“慧剑中将衔”
时间进入了四月底,在这个月的月初,发生了一件大事。清军进攻毫州半个月了,史可法正站在桌子前看地图,算着援兵这几天就要到了,忽然听到外面一声惊呼,接着又传来更多的喊声,史可法看见一个发出惊呼的人手臂笔直地指向自己身后,嘴大张着说不出话。转头看去,却见南门大营升起一股浓烟,转眼间一团火光腾地升起,直到这时才听见阵阵喊杀声从那里飘来。
“城破了,南门城破了!”一小兵大叫着跑过来:“混蛋,怎么可能啊!”
这时喊声越来越响,听上去不光是惊呼而像是厮杀声。
“有鞑子杀来了。”又有人大喊,一个卫兵疾步向南门营地方向跑去。
史可法也是惊疑不定,按说要是有清兵城破杀来,南门守将李遇春也会派人来请求支援、就算南营火起守军也会发现,就是大营里留守的士兵也会发号炮示警,怎么是城破起火然后就开始厮杀?难道是营中有细作叛乱?关乎上万大军的军粮,大将张天路这时说道:史大人别犹豫了,我看一定是****李遇春降清了,我看不如..。史可法抽出剑怒道,随老夫杀过去我到看看李遇春有几个脑袋降清。
跑了几步后,前面的杀喊声越来越响,史可法突然停下脚步大叫一声,恍然大悟:“鞑子怎么能摸进大营放火?一定是有贼叛乱了!”他满脸通红,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再次向大营冲去。
临近大营,上方的火光冲天,已经能闻到烟火的气味,有些溃散的张部士兵张皇失措地向着史可法跑来,他伸手揪住一个,大嘴几乎顶到这个士兵的鼻子上:“哪个贼叛乱了?”
“是李遇春的兵,”作为张天路的卫队长他是认识史可法的,营中士兵几乎都认识张天路,卫队长带着哭腔说道:“李遇春带来了一队兵,进了我们的营门就开始杀人,接着又冲进来了好多。”
“这狗贼,肯定是降了鞑子。”张天路大吼起来:“这个狗官,最是靠不住!”
张天路也扯住了一个逃跑的士兵,那个人说得更清楚,“不许跑,把大营夺回来。”张天路一面朝着大营继续前进,一面阻拦逃出来的留守士兵,史可法也赶紧帮忙,头几个比较难,但拉住几个后,人就越拉越多,很快搜罗了几十个士兵,再向大营进发。
刚才聚集起来的那些士兵正在厮杀,张天路的身影被火光映照出来,他比史可法早进营两步,此时已经满脸是血。史可法眼睁睁地看见他一枪就戳进一个敌人的胸膛,随后伸腿把那个敌人从他的枪尖上踹出去,血箭一下子就喷上了半空,化作点点血雨洒落下来。
史可法怔怔地看着那团红色的雨雾,四周传来人垂死时的惨叫。
“啊——”
眼前一个人向着史可法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闪着寒光的枪刃跟着喊声一起朝史可法逼来,虽然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庞让史可法不寒而栗,但是他还是本能地连连后退,躲避扑过来的长枪。
史可法的动作没有那个敌兵奔过来的快,转眼间敌人就到了面前,史可法下意识地上抬手中的剑,不知道能不能挡住这一击。但没等突刺的敌枪和史可法的武器相交,斜里突然插过来一记长枪,把逼向邓名前胸的那杆挑开,枪的主人在史可法肩头一撞,把他撞得飞向一边。
接着来枪一晃就向对方的心口扎去,那个敌兵挥杆迎击的时候,枪尖陡然上挑,就从那个敌兵大张的嘴里刺了进去。
这时史可法才看清来人是张天路,张天路双手用力一压,把敌人按得跪倒在地,接着一脚踢出,蹬在对方的胸口。只是这一枪用力十分猛,枪刃的尖头已经从敌兵的后脑透出,张天路一脚没能踢走敌人,就一扭枪杆。
转动着的枪刃和人的头骨摩擦发出令人寒毛倒竖的吱吱声,依旧瞪着双眼的敌兵口里吐出的血和白浆喷了史可法满脸。
张天路把枪抽出后腾出一只手拉住史可法,急切地叫道:“大人,你在这里做什么?”说着就把他推出营门。
营门附近的敌兵已经被杀退,张天路虽然勇猛但并不鲁莽,他也不追击而是领着人退出营门。张天路的大营设有四门,中军帐和仓库在中央,周围是其它军帐,这么短时间里敌兵就在营内四下纵火,还有余力来夺各个营门,显然不是少数。现在营中的火势越来越浓,烟雾已经遮蔽了眼前的视线,靠身边这几十人显然无法扑灭火势,而且还要防备不知数目的敌兵袭击。
“守住营门。”张天路退出营后,立刻命令一个士兵去向史可法报告大营中的情况。
其它三个营门还不知道眼下如何,但张天路打算守住这座营门,“鞑子杀来了。”听到远处的动静后,张天路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猜得不错,今天一定是李遇春先放火然后打开城门放鞑子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