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慕容璃无情地嘲笑起来,说道:“你以为抓我当人质就能逃走了?可你问问你的姐姐,她甘心就这样逃走吗?”影子不明所以地看向了柳素嫣,却见柳素嫣一脸的严肃。
慕容璃继续说道:“你对萧崇付出真心,可他却如此无视你,甚至于伤害你,你难道不想让他付出代价吗?柳素嫣,我今天真是来给你指条明路的。”柳素嫣听后嗤笑道:“慕容璃,林小环好歹对你不薄,没想到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我还真是替她感到不值呢!”
听柳素嫣提到林小环,慕容璃的心底还是有触动的,她恨毒越妃,所以也恨上了萧崇,可是对于林小环,她还是充满感激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心中的仇恨已将善良覆盖了,她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迫切复仇的心了。
慕容璃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哼,别扯那么远了,你就说你想不想报复萧崇,想不想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柳素嫣慢慢地起身来,盯着慕容璃说道:“你也恨他?呵呵……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得了他们?”
见柳素嫣已经心动了,慕容璃便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而柳素嫣和影子都认真地听着,计谋已经全献出,最后慕容璃淡淡地说道:“若你们想通了,明日就只管按我说的去做,其他的就交给我了,好了,我就先走了,这一晚上的时间就留给你们好好想想吧!”
慕容璃走后,影子才开口说道:“姐姐,不如我们就按照她说的去做吧!这样一来,不仅能将萧崇拖下水,还能保住主人呢!”柳素嫣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当中流露出狠决的光来,她的确不想看到萧崇和林小环春风得意的样子,所以按照慕容璃所说的去做,哪怕最后不能自救,但是能看着他们痛苦,倒也不失为一件痛快事。
林缓和萧崇几番打听后才找到了玉明方的住处,那个时候玉明方刚好在家,他一看到林缓就兴奋起来,忙招呼着他们进到屋里去,边走还边问道:“三王妃,您今日来是要带我去见青青的吗?”
“抱歉,玉伯父,那件事情我还没办妥,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别的事情。”林缓面带歉意,玉明方听后是有些失落,但还是笑呵呵地问道:“哦,那不知三王妃今日来是为了什么事啊?”说罢他看向林缓身后的萧崇,有些吃惊地问道:“这位难不成是三王爷?”
见林缓点头之后,玉明方反倒有些拘谨起来,忙说道:“草民不知三王爷到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萧崇摇头轻笑道:“玉伯父不必如此拘束,其实我们今日前来是有事情需要您帮忙的。”
萧崇将手中的画在桌上慢慢地摊开来,可还未全部尽展眼前时,就听见玉明方惊讶地说道:“这幅画怎么会在二位的手中呢?”听他说这句话,林缓和萧崇便明白他们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这幅画真的是出自玉明方之手。
林缓难掩喜悦的心情,兴冲冲地问道:“玉伯父,这么说这幅画真的是您画的咯!”玉明方带着一丝自豪,轻咳一声后说道:“没错,这幅画是我二十年前画的,当时有一位公子携一名女子来,他嘱我为此女子画一幅肖像画,我便为她画上了此画,不过我不明白,这幅画怎么会在二位的手中呢?”
萧崇觉得玉明方知道的也许不止这些,于是他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您知道那位公子及画中女子是何许人也吗?”他想知道那位公子究竟是不是他的父皇?
这个问题倒把玉明方给难住了,他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见那位公子衣着不凡,想来也应该是贵族子弟,至于那位姑娘……喏,你们看……”他用手指向了画中女子的胸前,接着说道:“她的名字当中有一个‘绣’字,这个字也是当时那位公子让我画上去的。”
如果这幅画真是父皇所找的那一幅,那么玉明方口中的那位公子便十有八九是父皇了,父皇肯定十分喜爱这画中的女子,不然怎么会嘱人为她画画,还一直以来都心心念念着她,但如果真是这样,父皇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将这幅画赐给小环呢?这个中的缘由,真是令萧崇百思不得其解。
萧崇想得入神之际,玉明方却突然叹息道:“唉!当时那位公子还说我画画功力不浅,将来必能有所作为,只可惜我现在都已经半截身子入了黄土,却还是混不出一个样来,还连累着妻女跟我一起受苦受累的。”
经他这么一说,萧崇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他忙问道:“玉伯父您是不是这些年来坚持参加考试,但却始终不中呢?”玉明方听后,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每次我都是信心满满的,可却每次都是失望而归啊!”
林缓忙宽慰道:“玉伯父不必沮丧,要我说您已经很厉害了,您看看您的画,画得如此栩栩如生,真是让人佩服不已。”玉明方经她一夸,有些讪讪地说道:“三王妃您这么说,倒真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此刻的萧崇已听不进他们所说的任何话了,他想他大概可以猜到玉明方多年考试皆不中的原因了,他的父皇并不想让那段往事重现于人前,那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与此事有过牵扯的玉明方入朝为官呢?为了能永远埋藏此事,他是绝对不会让玉明方知道他就是当今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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