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墨刑绝苍白的脸色,她真的很担心。
能让她如此担心的,除了肉丁之外,便是眼前的这个墨刑绝了。
难不成自己真的对他动了情了吗?
给他吃了一颗药丸之后,见她的眼色也好了很多,她这才稍稍放下了心来。
此时展翔也拿着药进来,沐瑶拉了过来。
“展翔,你知这儿可有湿泉?”沐瑶问道。
“有,一会儿我带你过去。”展翔虽然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不过想必他也有自己的原因,便直接事着她进去,若是真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她也可以安心。
沐瑶点了点头,让展翔把墨刑绝扶起来,而后她这才把药一点点的喂进他的嘴中。
直到喝完药之后,对肉丁说,“肉丁,在这儿守着你爹爹,娘亲去去就来。”肉丁点了点头,坐在床边。
沐瑶让展翔带着他去了温泉,原来山庄里头就有温泉。
“可否在这儿支张床?”沐瑶问道。
“支床?做何用?”
“墨刑绝的伤到了肉肝,虽然以药扶住他的内伤,不过最近他会觉得万分的冷,然而此处温泉水,可以解去他身上的寒意,所以我想把他移到这个房里来,以温泉水给他疗伤。”热水不如温泉水来得自然,然而这温泉之水,就有不一样的用处,望着这水里起的水泡,这样的水比任何水都好。
“明白,我一会儿马上在这儿支上床。”沐瑶点了点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洛月华正在门口等着她,“主子如何了?”洛月华问道。
“现在还没有醒,再过两天就可以了!”对于自己不喜欢的,沐瑶向来不怎么喜欢跟他们在这儿多说,还不如赶紧的离开,在这儿浪费时间,还不如赶紧的去把其他事情给力了。
洛月华打算跟上去,沐瑶却停了下来,“洛姑娘,你是不是没有别的事可做了,一直跟着我做何?”沐瑶真想不明白他了,一直跟着她,这是想些什么?
“我怕你害死主子。”洛月华冷声道。
“你是不是对人太没信任心了?我儿子那么喜欢他,就处我想害死他,我儿子也不会同意吧。”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东西?
她怎么可能会害死墨刑绝。
“再说了,我干吗要杀他啊?我脑子有病吗?”这个女人真的让人讨厌,自己好心前来,这个女人居然这样子说。
如果他不救墨刑绝的话,那么看看到时候要怎么做。
“谁晓得你这个人的心里怎么想的?”洛月华又不知道这个沐瑶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反正只要想他他抢走了墨刑绝的爱,她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你……”沐瑶无语,“不可理喻!”沐瑶懒得理会她,而后转身向墨刑绝的房间走去。
“月华,你没有什么理由不信任夫人的,她不会害主子,你放心吧!”展翔从温泉室里出来,对洛月华的态度,他也不是舒服。
“你有什么理由那么信任她?”洛月华没想到展翔也这么信任她。
“因为主子相信她。”展翔没有再多说,而是去让人在温泉室里支上一张的床,而自己也便走了出去,没有再理会洛月华。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洛月华心中所想的,但是自己又能管得着什么,这个洛月华心中想的,无非就是把沐瑶赶走,那么她就有机会跟墨刑绝在一起了。
“为什么他们都那么相信她,沐瑶我会让你有进无出,这次不会再手下留情。”洛月华气愤的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而后回自己房里去。
既然现在沐瑶都不让他靠近墨刑绝,那么她也没有什么好去的,如果她对墨刑绝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她自然不会放过沐瑶,会让她早死早超生。
沐瑶在墨刑绝的床上守了两天两夜,时不时给他吃一颗药丸,然后帮他疗伤,沐瑶都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这么担心他。
一直在待在他的身边守着,望着墨刑绝一直没有醒来的意思,她也有些担心,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让他赶紧醒来。
望着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了起来,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看着他如此,她还真的不是很放心。
“娘亲,你去睡一会儿吧,我守着爹爹。”肉丁见沐瑶这么累,便想自己守一会儿,让她去睡一会儿。
“没事,我刚刚也有眯一会儿,你快去睡吧!”现在都这么晚了,他还不去睡,肉丁是真的担心墨刑绝。
他们现在正在温泉室里,自然希望可以直紧让墨刑绝早点儿醒来。
“可是……”肉丁还想说些什么。
“乖,快去睡觉,这里有娘亲就行了!”沐瑶就算再困,也不能让肉丁守在这儿,毕竟肉丁还是个孩子。
“展翔,带肉丁去睡,这里有我就行。”展翔点了点头。
“小少爷,我带你去睡。”肉丁有些不放心沐瑶,但还是退了去下去,自己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毕竟沐瑶还是让人有些担心。
想必沐瑶也是真的很担心墨刑绝,所以才会一直守在这里,不下去的。
“那好,我去睡了,娘亲困了自己眯一会儿。”沐瑶点了点头,目送肉丁出去。
而她看了一会儿的墨刑绝,而后靠在床上,眯上双眼,刚刚给他吃了药,再过两个时辰才到吃药的时间,她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想着便眯上了双眼……
墨刑绝一直都有意识,知道沐瑶来了。
他也想让自己早一点儿好,但是身上的伤却不容许他醒来,这两天沐瑶一直都守在她的知边,为的还是希望他可以赶紧醒来。
墨刑绝知道自己这几天有沐瑶的照看之后,身体的确是好了很多,而且看样子,很快就可以醒来,这么久都没有见到沐瑶。
他还真的很想她,而且心里特别的舒服的就是,沐瑶知道他受伤之后,便赶紧赶来,这让他心里的确舒服了不少。
沐瑶趴了一会儿,见睡不着,便支着下巴看着床上的墨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