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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发作

近日来,拓跋溟钺连连春梦不断,梦到的对象大多是一些年轻娇嫩的男子。看着身下早已一柱擎天的传宗接代之物,他深深地抚额。

要说这个现象开始大抵上是自从那个叫做赫连云轻的医师闯入他的视线后,看到那张略显稚嫩却异常冷艳的俊脸,拓跋溟钺身体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来人。”

此时外面天色已露晨曦之色,再过半个时辰大约就是上早朝的时间,想到可以见到赫连医师,拓跋溟钺对早已厌倦的早朝竟有了一丝期待。

“皇上,这是要上早朝吗?”在外一直候着的太监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拿起明黄的龙袍随时给拓跋溟钺披上。

拓跋溟钺点点头,“伺候着吧。”

上早朝对于云轻来说,是一种不得不去适应的习惯,听着最新各地方百姓们的生活情况,或者是某个地出现了各种祸害百姓的草寇等等。

不过今日站在季风凌身后的云轻直觉得朝堂上的氛围不太对劲。

“木歌将军,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季风凌嘴轻咧了一下,上前一步回话道,“陛下,这是昨日微臣与下属练习对打的时候,一不小心给碰着了。对我这个武夫来说,一点小伤不碍事。”

拓跋溟钺满意的点头,不过看到季风凌半肿的脸,还是忍不住惊悚。这种伤对方该用多大的力气造成的,他不免好说道,“木歌将军,对下属不能太过容忍,比武应点到即止。”

“是,陛下。”

“咦,今日季爱卿怎的没来上早朝?”拓跋溟钺环顾一周,竟没看到季司空的身影。

季风凌嘴角咧的更开了,毫无注意自己这半猪头的样子笑起来有多么的蠢。

一旁的太监悄声道,“季太傅家的老管家刚才来报,说是他家二公子身体微恙,向陛下告了假。”

“……”

云轻抬起头瞄了一眼身前高大的身影,心中奇怪,却没作他想。

季风凌微得意的笑,昨日他借酒壮胆行凶,将自己二哥狠狠得揍了一顿,自己脸上的伤势看起来虽凶残,不过在打架过程中他却是避开了身上关键部位,所以伤的不是很重。反倒是现在还躺在床上的季司空,该是哀嚎了。

昨夜,两人谈话本还围绕着“忍痛割爱”这个阶段,谁知道季司空刚说完下一秒,季风凌却顾他人之言道,“二哥,你这么多年来心中是否有过心爱之人?”

季司空还暗暗兴奋,以为自己这个弟弟是开窍了,不由的点头道,“是,有了。不过——”

季风凌豪爽的多饮了几口,一脸苦涩道,“二哥能否告诉我,若是你最爱的人有了你,偏偏还招惹其他男子,你该怎办?”

该死的赫连,男颜祸水。

季司空略细想就知道自己的三弟说的是云轻,刚才听墙角的时候他已经明确了赫连和自己三弟的关系。不过,想到自己尚未解决的淫 毒,若是对象是赫连,那他甘之如饴。想着这回三弟的执念已松,不如就让他多撬墙,于是故作无情道,“如此不贞不洁之人,三弟为何还多他念念不忘,就此松手,彼此相望,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三弟这样的好人品,京城必定有大把的闺秀等着和你同结连理。”

季风凌目露凶光的盯着季司空,尤其是季司空在说道“不贞不洁”时,他下面紧握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此都不下十五次。

“闭嘴。”

季风凌越发听不下去,什么二哥,自己的二哥又怎么可以这样说赫连,“他不是这样的人,二哥你才是不贞不洁之人。”

之前在清河县还压着阿弟那样这样,如今居然还惦记自己的赫连,季风凌突然觉得季司空中如此□的毒药是——活该。

季司空脸色陡然暗沉,想要装几分潇洒公子都装不了,他本心胸狭隘,如今又被季风凌戳中自己身上污点,于是道,“放肆,三弟,这是你对二哥该说的话吗?”

“为何不能说,满清河县的人都知你和端木的丑事,你凭什么说我心爱之人,我就要说,我要把你的丑事告诉母妃。”

两人越吵越大声,看到季风凌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季司空直接扑过去对他乱揍一通。

季风凌心中暗爽,只要对方先动手,他就是有理的一方。

于是——

就出现了早上这一幕。

自然,云轻全然不知道季家两兄弟为了他而大打出手,此刻他正站立不安。拓跋溟钺时常飘过来的眼神让他头皮发麻。

惊的他汗毛直竖。

“退朝。”

在听到太监犹如天籁之音的声音后,云轻脚步一转,就差没直接夺门而逃。可下一秒,拓跋溟钺的声音就轻飘飘的传了过来,“赫连爱卿,朕的爱妃身体不适,还望你能移步,陪着朕一起去看望她。”

云轻硬着头皮道,“是,陛下。不过且让微臣回头取一下医箱。”

学医之人,必佩戴医箱,看诊问病时,才能借助此物为病人下药方。拓跋溟钺见他说得也有理,便准了。他心中信誓旦旦的想,到嘴了的美味怎么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季风凌一直在外等着云轻,见他神色严肃,匆忙走来,不由的上前问道:“刚见你还好好的,现怎么脸色这么差?”

云轻边走边看了看季风凌的脸,停了下来捧着他的猪头脸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叹息道:“下次别和他人意气用事,此人下手如此狠毒,你要小心提防,万不可与他称兄道弟。”

虽然伤的不是很严重,不过云轻观季风凌的伤,猜测如果不是季风凌闪躲的快,怕是这些伤会直接袭击在半个眼眶中,眼睛是人体脆弱的地方,还有他耳侧的伤,五官之重,全都在脸上。

季风凌却是激动了一下,随后又握住了他的手,“你在担心我?”

“……”

拓跋溟钺心情非常的舒畅,在自己的书房中禁不住的哼起了江南春小调子,来回的在屋子内踱步,走来走去,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陛下,待会督察使进来的时候,是否只要让他喝下这杯茶就可以了?”旁边的太监笑眯眯的问道。

拓跋溟钺笑脸如花,点头陈赞道,“对,此次事若是成了,朕重重有赏。”

为了避免招人注意,拓跋溟钺亲自派亲信去民间寻来了这药物,据说此药性可以让铁汉子都化为柔水,在床上更是主动的让人喷血。

云轻身形消瘦,本就看起来弱了男子气概,又顶着那张让人X起脸。若是喝了此药,怕是不比女子差三分。

光是想到云轻在身下辗转承欢,拓跋溟钺就觉得自己身心有些火热,喉咙都干渴了不少。

“给朕倒杯水。”

“陛下,陛下,督察使已在门外等候。”在外候着的小太监匆匆来禀。

拓跋溟钺此时哪还顾得上什么水,他打理了一下仪表,端坐在龙椅上,干咳了几声道,“让他进来。”

云轻拎着医箱,身上还穿着刚才的朝服,可见真的只是回去了一趟罢了。

“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拓跋溟钺一下子窜了下来,双手将云轻扶了起身道,“赫连爱卿,此处就朕和你二人,无须此大礼。”

见拓跋溟钺的手在自己手背上抚摸着,云轻连忙的退了一大步道,“皇上,这万万不可,君臣之礼不可断。否则微臣就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了。”

拓跋溟钺就喜欢他一脸严肃的样子,这让他更加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得惩罚,他更期待到时候赫连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想想,拓跋溟钺都觉得自己要欲 火 焚 身。

“爱卿既然如此执着,朕便不多说了,小橙子,看茶。”说完他又稳稳的坐回到了龙椅上。

云轻踏进书房的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为妃子看病不是应该在后宫,又怎会是这书房静谧之地。

“微臣多谢陛下厚爱,不知道这次是哪一位娘娘身体不适,微臣这就和陛下去看望一下。”

小橙子将早已准备好的茶水端到云轻的面前,“督察使请。”

云轻眉头深锁,直盯着这古怪的茶水。皇帝身份高贵,即使在议事的时候都不会赏赐茶水吧,更何况他这病还没看呢。

拓跋溟钺笑着道,“刚才朕去看过,爱妃的身体已无大碍,只需要好好的休养一下便可。朕觉得过意不去,让爱卿你白跑了一趟,这杯茶水算是朕向你表达歉意,还望爱卿能够接下。”

皇上都将后路堵全了,云轻咬咬牙,硬着头皮接了过来,嘴角轻扯了一下道,“微臣,谢过陛下。”

云轻将茶盅打开后,端放在自己嘴下轻闻了一下,毫无药物的气息,可并不能将拓跋溟钺别有用心排除。

拓跋溟钺也紧张的看着云轻,赫连本就医术高超,他当时想到的便是,若是从太医院拿药,到时候估计尚未到他嘴里,自己用心就被他戳破了。

之后该用强?

所以他才从民间寻来偏方,说是此药无色无味,即使是在厉害的鼻子也没办法闻出它的药性。

“爱卿,你该不会还在怪朕吧?”拓跋溟钺着急的望着云轻。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云轻此时算是真正体会到了这一句话的真谛,明知此茶水有问题,他却不得不喝。

“陛下说笑了,身为臣子,即使陛下做的事情天地不容,臣子也毫无怨言。”说完,云轻一口将他饮尽。

在太监接过碗时,刚好挡住了拓跋溟钺的眼光,云轻将一根银针直埋自己的身体内。

拓跋溟钺嘴角都大大的裂开,亲切道,“爱卿既然来了,不如就陪着朕好好的聊一聊。我听何青大人说你是无父无母,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无父无母,这只是赫连云轻身份的代表。

云轻此刻眉心深皱,不急不缓道,“微臣是孤儿,从小就是师傅养大。”

拓跋溟钺心中一喜:“爱卿可有婚娶之配?”

云轻脸颊笑的差点抽筋了,他这弱冠子之年尚未到,婚娶什么也太早了吧,“回禀陛下,婚配之人已有,师傅他老人家很早为我定了一门亲,只待我弱冠之年后,将她早早迎娶过门。”

就着他的身份,拓跋溟钺问了一次又一次,在云轻万分肯定下,才舒了心。将人拐到自己的床上,在给予一定得好处。拓跋溟钺想的简单,凭着他的威望,想要收拾一个小小的太医,还是轻松简单的事儿?

聊了一个时辰后,云轻依旧不咸不淡,面无异常的回答拓跋溟钺的问题,思路清晰,一字一句。拓跋溟钺已不止一次的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太监。

这什么药?竟一个时辰都未发作。

两人观云轻脸色虽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却没有任何一丝的慌乱,都误以为是民间药方,骗人而已。

拓跋溟钺心中虽有气,却无法表现出来。

云轻见他问题问的也差不多了,便萌生离开之意,“陛下,我看时辰已不早了,微臣想去太医院取几幅药给季南王妃。”

拓跋溟钺眼睛都红了,等了这么久,煮了半熟的鸭子眼看着就要飞了,他哪里还能若无其事的坐着与云轻耗时间。

“爱卿,我看时辰尚早,不如我们去内室坐坐?”

此种如此明显的表示,云轻岂能听不懂,实则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喝下茶水一刻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只是当时他用银针压制着,才不会立即爆发出来。

如今,压制了将近一个时辰,即将面临极限,听闻拓跋溟钺的目的,他眉头都竖了起来。

拓跋溟钺一个眼神示意,一旁的小橙子就默默的退了下去。

“陛下,季南王妃还等着这幅药。”云轻本以为搬出个不成气的王妃,拓跋溟钺至少要收敛一点,却见他从龙椅上下来,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

云轻眸子早已红了,身体内某种被关押已久的欲 望即将想从身体爆发出来。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陛下,救人要紧。”

拓跋溟钺岂会不知他口中的季南王妃,从十几年前就听太医提及过她的病情,心悸不是大问题,一时半会死不了人。他色眯眯的看着云轻露在衣服外的白皙劲子,一幅急不可耐的想要扑上去,偏偏他往前一步,云轻就向后退一步,两人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别说是亲脖子了,就连个那只纤细的小手都没摸着,“爱卿可不许撒谎,你要知道,欺骗朕,朕可是会要人脑袋的。”

隐隐之间,拓跋溟钺已开始向云轻施压。

云轻抿着嘴,喉咙冒火,他怕自己一出声就漏低了,干脆一声不吭的和拓跋溟钺开始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进退有序。

“爱卿,你要和朕闹到何时,乖乖听话,可享受荣华富贵。”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拓跋溟钺追的有些气喘吁吁,早年荒淫无荡,身子已掏空了,和一个会武的人玩进退的游戏,不免有些吃力。

不过云轻是谁,他清明的双眸即使染上了一点欲 念,也硬是被他压在心底深处,不让脸上表现半分。

拓跋溟钺抛出的一连串的好处,软硬兼施,对云轻都是毫无用处的。他这一世可不是追寻功名利禄,更不是为了荣华富贵。

他只为能够手刃仇人,找寻真相,护他所想护的人,保他所想保的家,仅此而已。

拓跋溟钺无奈,手指着云轻道,“爱卿,朕命令你到朕面前来,如若不从,便是罔顾朕的旨意。你是要亲自乖乖过来,还是让朕的侍卫将你抓来。”

云轻为难,这次前来京城本是为了找寻当年赫连一族被灭的真相,尚不到和这昏君翻脸的地步。

“陛下,若是你愿放我离开,今日之事,我出了这个门便不会再提及。如若不然,陛下威胁之事将传的整个京城沸沸扬扬。”

云轻一出声,犹如女子口申口今的嗓音,撞击在被米青虫上脑的拓跋溟钺耳中,果不其然的让拓跋溟钺整个人都兴奋了,他搓手道,“乖乖,我还当那群废物给朕找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来,没想到是爱卿藏的如此好。”

云轻沉了脸,没想到他如此威胁都没有效果。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直接打晕了这个昏君时,外面响起了两个太监的声音。

“木歌将军,皇上正和督察使在商议重要的事,暂时没空接见。”身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小橙子最懂得揣测皇帝陛下的意思。

如今内室虽不知道情况,不过猜想也差不多进入好戏的时刻了。这种时候,若是有人打扰了,怕是几条命都不够拓跋溟钺解气的。

于是,他便是不怕死的拦住了在门外求见的季风凌。

季风凌虽然半肿着脸,不过身为一个将军该有的威严还是有的,他虎目一瞪,“边关告急,八百米加急的奏书,你竟敢拦我。若是耽误了一点点军情,让楚云边城失守,公公你是否能够全权负责?若是不然,就快快让开,让我禀明陛下。”

今日若是其他人来,他都能拦住。偏偏,季风凌是一代将军,边城一直都是他在守着。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在看他着急的神色,小橙子已有了迟疑。

“快让开。”季风凌哪还管的着眼前这宦官是拓跋溟钺身边的红人,他火急火燎的直接把人推了过去,不顾旁边小太监们尖锐的阻拦声,推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书房有内室,云轻已被拓跋溟钺困斗式的逼到了里面。里面有一张龙榻,专供拓跋溟钺批阅奏章后太累休息用的。

不过如今,里面打扫的一尘不染,龙榻上还特意准备了茶水糕点。

拓跋溟钺为了这一天,花费了很多心思。

自朝堂第一次见了云轻后,他连后妃们的寝宫都不想踏入,只想着如何把魂思梦仙的人搞到手。

“爱卿,这都是朕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就乖乖从了朕吧。”

就在拓跋溟钺向云轻扑过去的时候,门被季风凌直接撞了开来。

“陛下,微臣有重要事情向你禀报。”季风凌将室内的情形看得一目了然,眼睛只微微的在云轻身上转了一圈后,立即收了回来。

云轻暗松了一口气,“陛下,既然我们的事情已经谈完,木歌将军又有重要的事向你禀告,微臣就先告辞了。”

季风凌听到他沙哑的嗓音后,脸色沉了一下。刚早朝分开的时候,云轻的嗓子还好好的。在看拓跋溟钺内室的摆置。

再傻,季风凌也猜到了几分。

“陛下,边防告急,微臣才不得不急闯,还请陛下恕罪。”季风凌微微垂头,感觉着云轻从身边缓缓的走了过去,脚步凌乱。

拓跋溟钺恨不得宰了季风凌,这次是真的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

季风凌冷着脸,强调了一遍道,“陛下,边防告急,还望陛下定夺。”

云轻走出皇宫的时候,整个后背都湿透了,他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随后快速的朝着之前看中的庭院走去,他记得那个地方有一个非常大的湖泊。

云轻迫不及待的跳进了河水中,此时已经是秋寒,外面的凉风也吹不灭他此刻的心头之火。冰冷的河水只是让他稍微缓解了一下他此刻的情况。

这笔账,他迟早都会和拓跋溟钺算的。

“唔——”云轻发出一声近似舒畅的叹息,可是听在耳中却类似于某种压抑已久的口申口今。

被自己三弟气的快要炸了的季司空来到这处风景优美之地缓解心中的恶气,却不想听到突然的一声日爱日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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