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损?我有那么不济吗?”游思瑜不满的说道:“你们都在卖场忙,我可不想在家休息。”
司徒然鼻中轻轻一哼:“谁说你可以在家休息。明天陪我去见一个客户。”
“见客户?什么客户?”游思瑜好奇的问道。
“一个很重要的客户,也是你这次方案服务的对象。”
游思瑜听到司徒然提到了方案,便试探性的问道:“我的方案你看过了?做的怎么样?”
“哦,你的那个方案真是不堪入目。不过,我又给你添加了一些东西,勉强还能看得过去吧。”司徒然不失时机嘲弄着游思瑜。
游思瑜听出司徒然的语气中故意透出了挖苦,她撇了撇嘴:“不堪入目?不至于吧,我也是求教了高人的。为了完成这个方案,我克服了多少困难,你知道吗?你是我的上司,不表扬我也就算了,怎么还挖苦我?”
司徒然自然明白游思瑜口中的“高人”指的是袁少腾,看来他应该从游思瑜口中略知一二了,他既然没有提出反对,那接下来自己可以放心的推进这个计划。如果不成功,也可以让袁少腾看到自己的努力,如果成功了,那么由此产生的功劳和收益,都将是自己职业生涯晋升的筹码。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司徒然想到此,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缓和了语气:“既然为这个方案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那明天见到客户,可要把握好机会,多多表现,让他对你的方案能够刮目相看。”
“那是当然,你放心,我明天的表现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游思瑜信心十足的保证道。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游思瑜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走向了门口。
“有人敲门?是你朋友回来了?”司徒然在电话中问道。
“不是,应该是我的外卖到了。”游思瑜说着打开了房门,从外卖小哥的手中接过了晚餐。
“你要了外卖?家里没人给你做饭吗?”司徒然意有所指的问道。
“没有啊,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游思瑜将外卖放到了餐桌上。
“一个人?你,你男朋友呢?”司徒然试探性的问道。
“男朋友?谁知道他在哪个时空等着我呢。”游思瑜开玩笑的回答道。
司徒然片刻的沉默后,接着说道:“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还是不要叫外卖的好?要注意安全。”
游思瑜呵呵乐道:“我就是为了安全才叫的外卖啊。”
“什么?”
游思瑜轻笑着解释道:“我一个烧壶热水都差点弄得煤气泄漏的人,若是开火自己做饭,还不把房子点着了啊。”
“没脑子的人确实很可怕。”司徒然冷冷嘲弄了一句。
“喂,你天天不嘲讽我一番,是不是日子就过不下去啊?”游思瑜不满的责问道。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天天?你还没成为我的生活必需品。”
“你这人……”
“听着,明天九点半,我在你家楼下等你。”司徒然打断了游思瑜的话,冷然的说道:“提醒你,别迟到,否则……”
“否则罚钱。”游思瑜没好气的接着司徒然的话继续说道:“你的规定我清楚的很,放心,我一定不会给你再次罚我钱的机会。”
司徒然轻笑着说道:“好,flag都立了,可千万别打自己的脸。”
“什么副歌?我不懂。”游思瑜一脸的茫然。
“你的笨脑子能懂什么?”司徒然轻哼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游思瑜看着手机瞪圆了眼睛,低声斥责:“又说一些不知所谓的俗语,欺负我听不懂,是吧?”
游思瑜缓缓伸了一个懒腰,抬头看看墙上的表:“都快十一点了,Henry和Joana还没有回来,不等他们了。”她将手中的画本合起来,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卧房。
一进卧房,游思瑜就扑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好累啊,还是躺在床上舒服。啊——,什么时候才可以有双休日,好好的睡个懒觉啊。”她一边感慨着,一边掀起薄被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睡梦中,游思瑜觉得耳边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她眼睑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可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的灰暗。
游思瑜晃动着脑袋,发觉嘴里被堵着什么东西。她又晃动四肢,手臂上传出一阵的酸痛,同时还伴随着铁链晃动的声响。
“怎么回事?我的手脚都被铁链绑缚住了。”游思瑜心中一边思忖着,一边抬头看着笼罩着自己的那片灰暗。只见灰暗中透出几丝灰蒙蒙的亮光。
游思瑜再次晃动身躯,口中发出几声“唔唔”的呻吟。
“老实点儿。”一个棍棒敲打的声音响在耳边,同时一个恶狠狠的男子的声音也响在耳边:“再乱动,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我在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游思瑜心中一阵恐慌。同时,她感觉到自己所处的这片灰暗在缓慢的向前移动。
“监军大人的办法就是要推着这囚车进攻益州吗?”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游思瑜的身旁响起来。
“这声音……,是寻千幽。我在梦里。”游思瑜急忙再次晃动着被铁链绑缚的身体。
“世子不好奇我这囚车中装的是什么吗?”一个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
“本世子随监军大人一同前去,到时候我不就知道了吗?”寻千幽的语气淡然中透出不屑。
“好,我们这就过去找徐天霖。我保证等世子和徐天霖看到囚车中装的是什么,一定大吃一惊。”
“找徐天霖?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游思瑜耳中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徐将军,闻名不如一见。您果然是骁勇善战、用兵如神啊。”那个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利罗式,你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酒囊饭袋。”徐天霖轻蔑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来。
“是徐天霖。”游思瑜听到徐天霖的声音,再次晃动了身躯:“他口中的那个利罗式,不就是在南诏军营鞭打我的特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