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子再也不能沉默了。
于是摘下脖子上挂着那杆笛箫胡乱的吹了起来。这样的举动,无非是对侵略者的愤恨和无奈的表现。满腹的勇敢志气却显得力不从心。
这时候,一个神奇的现象出现在眼前,我想这应该不是幻觉吧;只见一道霞光闪过,之后在一团云朵里闪现着一个神秘的人物,这人驾着云
朵飞来我面前,在半空中飘着,双手一抱拳冲我毕恭毕敬的尊称道:“圣主。有何吩咐。”
我抬头细看,原来和我年龄相差不多的一个男童在云朵里威武的站定着。那男童好是微风,手里紧抓着两支黑漆漆的大铁锤。虽然有些昏暗
,但也能看得清他脸色黝黑里透着红光。
我便问:“你是谁?为啥给我叫圣主?你来做什么?”
那男童嘿嘿一笑说:“圣主。不是你在呼唤弟子吗。”
弟子?我傻子长到了十岁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两个字;我傻子哪里来的弟子呀?这简直是离谱的荒唐。我傻子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没在世间教过
谁,哪来的弟子呢?男童搞得我晕头转向,不知男童的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我不解的问道:“嗨嗨嗨,你说你是我弟子,你给说明白了
,我傻子什么时候收你为徒了?”
男童听我这样问话,简直快急哭了,在云朵里扑通一下跪下,冲我叩头作揖道:“圣主,您刚刚才走几天呀,怎就不认徒儿了呀。”看得出
男童好不伤心。
男童这么一说,我傻子是越来越糊涂了,他究竟是谁呀?怎么连我来到阴间阴曹地府这件事他都知道。究竟这个男童是谁呀?让我傻子是越
想越糊涂啊。
“小子儿,赶紧起来,我傻子可担待不起你的叩拜。你说清楚了,我来阴曹地府的事儿你说咋知道的呀?”
男童跪着不肯起来,一脸委屈似的恭恭敬敬的说道:“圣主。您临行前不是说好了去世间度化人类去了吗,怎么又到了阴曹地府了呀。”
男童这句话说得我更加糊涂了,我在什么时候见过他呀?压根儿就没见着过,何谈认识呢,这男童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找不到师|傅了来这里瞎
认。如果我傻子是个老者还有情可原,可偏偏我俩的年龄相差不多,从哪方面来讲我也做不成他的师|傅呀。真是莫名其妙。
“你到底是谁?为啥给我叫师|傅?你师|傅是谁?”我不解的问他一连串的问题。
“师|傅。我是守门童雷震神童啊。怎么师|傅您不认得我了吗。”男童急得快要哭了。
我急,便问:“你师|傅是谁?”
“师|傅。您就是鸿钧老祖啊。还想考我。”男童说着,金豆般的眼泪落了下来。
啊。我明白啦,我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在暗地里思辰着,原来我的化身是鸿钧老祖啊。怪不得我在妈肚子里孕育了三年零三个月呢。这下
倒让我想起一件事儿,在我七岁那年,姑姑在村头看见一个卖笛箫的老头,他手里只有一把笛箫,好多人争着要买那杆笛箫,而且还在姑姑面
前将笛箫的价格提到了很高,可老头捋着圆敦敦的下巴那把白胡须笑微微地说道:“大家不要争了,这支笛箫是专门卖给二牛的。”
说是卖,倒不如说是送给我傻子的更好些;那老头根本就没收钱,老头听姑姑说要给我傻子二牛买,分文没取,白白送给了姑姑。老头将笛
箫交在姑姑手里,再三叮咛道:“施主。切记切记,一定要给笛箫交于二牛手上,日后定有作为。”老头说完,在转身的功夫就无影无踪了。
现在想想那个事儿还觉着离谱的神奇,到现在我傻子也没弄明白那老头到底是人是鬼还是神仙!
按照男童的口吻,我傻子定然是男童的师|傅无疑了;可我怎么就感觉不出来我傻子哪里像男童的师|傅呀。想想我来世的化身定人是鸿钧老
祖了,不然男童也不会这样的称呼我这个傻子是师|傅。怪不得我胸前有个神奇般的卍字,怪不得我有副邪灵般的化身。原来古典在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