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你怎么知道本官会给你当靠山呢?”这是总督开始索要好处也表示总督愿意帮助张涛,张涛看见自己面前的大门已经向自己打开了一道缝隙了,成功在望。
“因为钱,在下可以提供好多的钱只要大人先帮助在下做好一笔买卖,这笔钱自然就会大人的,当然在下会想办法让人不知道就送到大人的手里。”此时的话里再也没有总督两个字,因为他们的关系进了一步这就足够不用那么生疏算是一种底气的表明方式。
张涛知道自己虽然知道皇上用自己做事的目的,但也清楚这一种重视没有任何基础,所以特地要了一个特殊渠道专门把每一次的行动做一个总结呈报上去以博取最大限度的信任,正因为此李瑛总能每次在事情发生后都迅速知道,这一点他着实功不可没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暂时没有信任危机的好处,可以让他高枕无忧的做事。
虽然李瑛是一个心怀大度的君王但谁都能轻易把希望托付在别人身上,他这样做虽然麻烦害怕用这种渠道的时候会被人发现,但总比失去信任掉头好到不了到时候曝光自己的身份,行事光明正大有没有性命危机。
今天张涛又寄出一封密信上面签上了胡柳树的名字,为的就是害怕被别人私自拆开,李瑛在每个特务组织里都让人专门驯养了信鸽,让这些信鸽充当信使中途还是有意外发生,信鸽和信件都在途中莫名其妙的消失,等了好久都不见回来按理说这种信鸽收到过很严格的专业训练不会走失,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遇到了他的天敌鹰或者其他大型飞禽这是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多宝阁
“张涛有消息吗?”李瑛现在和张九龄分别处理各地上来的一半奏折,李瑛还好张九龄的速度就无法和他相比,以来李瑛是年轻人而张九龄已经即将半百,再加上张九龄是当朝宰相手上原本需要处理的公事就多,唐朝虽然有时候有几位宰相共同主事,但如今能进入多宝阁帮助皇上处理奏折的就是张九龄一人,他们对此只有感叹或许是皇上对自己的不够才造成的这种局面。
高顺呆了一下没有注意到皇上在叫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他注意到在这个时候有端茶送水的宫女再给自己使眼色的时候,转身才发现皇上已经不用自己帮忙了,本来他的脸就是比较白的那种一下就被血色充满脸颊一片涨红。“高顺,最近家里出什么事了,你如此的不专心。”‘砰’一声高顺双膝跪地不停的在地上磕头,“奴才杀了人,是被迫的何公公联合底下人准备架空自己。自己无奈之下请他吃了一顿酒,可是才喝了几杯酒下肚菜都没吃他就死了。他们都以为是奴才做的。”李瑛批完一本奏折,扭头看向了还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的高顺,心下一声叹息,“你起来吧,朕恕你无罪就是。”
张九龄在旁边听到这几句话当时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可就在李瑛对高顺说他恕他无罪的时候,不禁地摇了摇头这件事他在上朝的路上就听过,是何公公得了绝症故意做出这种事就是为了让高顺他死,高顺在酒杯中下了药后竟然不慌不忙把尸体给烧了,这样子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无法要仵作辨明谁才是真正的主谋。在他看来何公公虽然是故意的,难道高顺就是无辜的骂?如果高顺在知道何公公得了疾病快死了故意安排这么一出戏,何公公岂不是冤枉白死了。再如何高顺让人买通了给他看病的人,在之前让人给何公公的饮食里下一点药,让她身体感觉不舒服然后去看病只要提前买通大夫,之后自然能够得到他想要得到的结果,想到这里张九龄的背后究竟出一身的冷汗。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冒死进谏,不惜得罪太监也要让高顺作死,正要开口却看见李瑛高顺倒在地地上一滩血迹,这很容易让人明白是皇上杀了高顺。
李瑛拔出了他身上的匕首,用高顺的衣袖把匕首擦干净,似乎觉得杀了一个人还不够脚有在上面踢了一下,这才能出了他心中这口恶气。“哼,欺君之罪本该将你诛了九族,念你伺候朕这么久就让了你只让你一个人死。真当真是傻子吗?手下的人没一个忠心吗?你们之间的恩怨找就有人上报与我,你私底下做的那些中饱私囊的事情,不是朕不知道而是朕给你面子饶你一次你竟然还想杀了打算向朕告状的何公公,真是自己找死怨不得谁?来人拖下去朕不想再看见他。”
“皇上,这?”
“怎么,朕怎么处置手下犯错的人,你也想过问?”张九龄突然回想这段时间皇上对自己总是和颜悦色的,怎么今日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看样子伴君如伴虎自己在这个位置上还是早点退了吧。
“臣向致仕。”
“六十,无论是谁严格执行包括朕。”皇上都这样说了为人臣子的他能怎样,只有继续坐下批阅奏折不过今天的这一幕已经让他清楚自己的分量,刚才皇上虽然没有怎么对自己说出很重的话,可是话里面的责怪之意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自己怎能当做不知道呢?
。。张九龄在忐忑不安中的时间过渡线。。
高顺死了势必有人来接任皇宫的大内总管,在得知这消息的众多势力都想掺合此事,结果事都没有想到的他们花了不少人情关系还有财物,最后竟然是没有死掉的高力士继续担任大内总管,他们怎么都想不通他们有些人还是很聪明的,不相信是寿王李瑁串通自己的媳妇来谋害已经把他是做下一任皇位继承人的父皇母后,肯定是这位当初的太子殿下的手笔才会有这等惨绝人寰的收场,杀父杀弟不过也因此这些人或多或少的知道当今这位皇帝可不是个仁慈的主,之所以在最近连连发布对百姓有利的政策只不过是为了赢得民心这都是帝王手段,再加上这位太子殿下在这方面从前就很出色,这才得以一直保持太子地位不变,否则今日帝王哪轮到他早就死了。
“皇上,有一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高顺是高力士的义子他死了高力士虽然难过,但他早就看开了在宫中沉沉浮浮了这么些年早就看透了,在这宫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什么。只是他想不通的是这位以前一向仁慈的太子殿下在坐上黄伟之后,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样子难道龙椅还有一种让人变化的认不出来的魔力吗?想想也是很多皇帝之前对底下人都还算不错可是坐上了这个位置之后就变成了另一种模样,让人真真捉摸不透眼前的这个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说。”
“为何不让老奴回家?”高力士的勇气从来没有在任何宫斗中减少,只是平常他在李隆基的身边时很少开腔所以看起来才会认为是太监没卵子,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他很谨慎,李隆基信任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的谨慎,给信任存在了很大的空间。
“因为你还知道很多事但朕却不知道!”
“哦。”高力士本来还有很多话准备接下来继续说下去,可皇上这么一说他就没词了,做大内总管他做了几十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都知道,更何况他在宫里这么些年早就把宫里的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就算有新人入宫也会因为他的威望而对他产生害怕,他在这个位置上继续坐着李瑛本身也是安全。
高力士忠诚于李隆基就算李瑛是李隆基的儿子,但高力士不会怀恨于心他始终都恨着李瑛,可是正因为他是贤宦才不会对在发觉李瑛还是个不错的皇上之后对他起什么龌龊心思,正如李瑛所说高力士的确知道李瑛有些以后需要知道的东西,这是他还能活下去的最重要的原因。
张涛寄出了一封信坐在客栈房间里等候消息,林春天看着他这一步步走来都觉得这一路上很悬也很刺激,这是林春天一直呆在这儿的原因,当然工资不错这也是林春天的动力,林春天不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就是一个钦差,他以前想过钦差是个什么样子是一个很有派头的被皇上指派下来的大官,可是那一天得见却发现事实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现实很残酷堂堂一个钦差竟然能够被一帮贪官彼得走投无路,钦差不都是应该拿着一把剑掌握生杀大权的骂?这让他这一天比前一天都多一点对张涛身份的怀疑,尤其是最近看见他挥金如土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什么六合之礼,对就是这东西身上有那么多的钱竟然还是个钦差,肯定就是个贪官为什么皇上要用他,肯定是皇上被蒙骗了或者他根本就是家钦差。林春天心里就这么恶意的随自己的想象发挥着,而张涛继续休息什么都不知道。
“咚咚。”在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林春天去开门张涛睁开双眼看到的不是来人,而是在林春天手里的一张拜帖。“是总督大人家里的小厮,说晚上让我们过府一聚。”张涛点了一下头让林春天在自己的包袱里面找几件能穿的出去的衣服,先穿上等到时候就去。这一次张涛就不用带上礼物了,正在高兴钱包不用再一次缩水的时候林春天却给他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如今包袱里的钱已经不多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林春天的房间是在张涛房间的隔壁,没事的时候张涛就会让他呆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吩咐,有事的时候就会让他避开林春天从怀里拿出一叠信纸,那是他们之间专用的信纸李瑛特地在上面加上了一种粉末,只有有这种粉末的信纸李瑛才会拆开来看,张涛拿起毛笔迅速在上面写着钱已告罄这四个字,然后打开门让门留一点缝隙左右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在关上门后就吹了一个口哨过了半响就听见扑哧扑哧的信鸽拍着翅膀落下来的声音,张涛把信纸折叠了好几下放进信鸽腿上的竹筒,把它放飞。
林春天呆在房间里稍微休息了一下,但却是和衣而睡看着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走到隔壁房间在门外敲了两下门后,张涛就和他一起出去了。
“两位爷,走好。”
“林大人、李大人、赵大人,哟!你们都来了?”
“总督大人有请我们又怎敢不来呢?”一个个都在总督府门外之间不停的寒暄客套着,仿佛不这样做便是失了礼数颇有不敬之嫌。
“王员外、陈员外,张兄,谭兄你们也来了?”
“是啊,总督大人是我们的衣食父母,父母响昭我们又怎敢不来?”不同的称呼代表着不同的身份,最先来的是官场中人,之后是商人当然商人也分三六九等,最后来的就是身份不是很高的商人,中间的那一批是当地或者说是周围身份颇高的盐商,毕竟这里是淮南多少人都靠着盐来维持生活,自然盐商的地位就很高了。
“这位小哥是?”轮到张涛到了总督府外,其余人等都带着莫名诧异的眼光看着他,他们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这些人都是很怕外来的陌生人尤其是这种在当地没有任何根基的外地人就更是如此。
“在下胡柳树是来这里做买卖的,之前已经拜访过两次总督大人而且也已经得到了总督大人的召见。”
“哦。”之前本来还想看着他面生想多加欺负的一些人听到这话立刻闭口不言,不过还是有人对他这样的说法不是很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