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怎么你们想反了不成,还敢说出这种话。”那个丢银子的贪官大声说道,期间曾向他们走了几步然后又退了回来,主要是看见他们那咄咄人的眼神突然间觉得甚为恐怖,在害怕的前提下原路有退了回来。“沈大人。”张涛在人群后面虽然喉咙依然很干仍在冒着烟,但并不妨碍他从别人的姓氏分析出这人的名字记起他的官职,赎罚处司长沈子聪。
刑部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前段时间国库失窃另有阴谋,还是这阴谋从不成解开。张涛面色动容由此可见他还没有练出衣服古井无波,看来还需要继续磨练啊。张涛站在人群之后静静的看着沈子聪和前来报信的,看着那个人的打扮是布衣头上戴了顶小帽应该是李府上的小厮,因为在他左边袖口上有绣有花纹,这种花纹张涛在很早之前就看见过那是出自皇亲某位王爷家里,从小门进入识别小厮的唯一方法。
他心中惊骇想不到这件事李姓王爷竟然也参与了此时,这下子可就棘手多了。张涛继续看着他们等待着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拖延下去自己的喉咙也会因为越来越缺水,直至渴死可却没有想到一时间竟然峰回路转,这位沈大人在其他两位主要的大人耳语几句,他们就收兵了。
看见他们人全部都走了,张涛心中的大石头顿时就放了下来,看起来已经没事了。张涛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你们在这儿等着,他跟在我后面你们应该能够放心吧。”这些大汉已经被骗了一次怎么甘心再被骗第二次,看见有自己人在后面跟着他自然是放心的。
张涛从钱庄兑换了一百两的碎银子,让他们用布包好因为之前张涛看见那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最后变成了十两银子他就开始有所怀疑,是否钱庄和衙门都有勾结不知道谁在里面牵线,这件事不可能不惊动长安令肯定上面也有人,他们才敢这么肆意妄为。不行,这条线索自己一定要查下去,不过在此之前觉不能擅自行动防止打草惊蛇。
张涛很有主意的在钱庄里的椅子上喝完了一杯小丁递过来上好的碧螺春,那是他们专门为前来钱庄的贵客准备的,所谓贵客也就是一口气提取一百两以上包括一百两银子的人,尤其是他们看张涛的衣着打扮虽然很朴素,但是举止投足之间别有风范这是张涛从他们家那帮富亲戚那里学来的,想不到还真有用。学到了就很难丢因为官场上讲究的就是这个,即便他是他们不想认的穷亲戚那也是亲戚,其他人也认可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想丢也丢不掉。
林春天扮演着他家小厮的身份在钱庄外面等候,站得笔直让人很难怀疑他不是他家的小厮,钱庄里的小丁不经意间看了他几眼,有时候直接是与他对视在发现他并无问题的时候,最后来了一招给他递上了一杯水水质林春天看都不看一眼,小丁碰了一鼻子的灰又挨了钱庄掌柜的一顿骂,自然事情就不了了之林春天再也没有遭到他们的怀疑。
点好了数目的确是一百两的碎银子之后张涛高高兴兴地背着一袋银子出门了,林春天装扮的小厮没有主动去接过这一袋银子,这就更证明了他是个合格的小厮,小丁在钱庄门口目送他们走出自己的视线之外,转身就想掌柜报告。掌柜对他点了点头,“我回去休息了,你自己看着吧。”小丁答应了一声不敢怠慢,躬身送掌柜出去。
张涛在他们的面前拿出了四十两的碎银子往怀里揣,剩下了直接丢了过去然后上了船林春天跟着他,拿了对面的人丢过来的二十两银子之后,又等了一会儿船开走了。张涛看着即将消失与眼前的长洲两只拳头指节变白发出响声,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一定会回到这里把这次的屈辱再次挣回来。绝对不会让外人看扁的。
“我叫张涛,但官不是很大你可以不叫我张大人。”张涛说出事实之后脸上并没有什么屈辱、失望诸如此类的神色,这道让林春天很失望不过林春天面无表情却让张涛看到很是惊奇,他觉得这个家伙有些意思。
显然,张涛不知道林春天是谁所以才会觉得这么有意思,林春天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他,他只属于自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干这份工作应该是另有所图,就不知道他所图谋的是什么,毕竟这是他的隐私旁人无权过问。
张涛离开长洲一路向南,到了江南子夏扬州,那里多出盐商自古有盐的地方商人云集,多出贪官经常是皇帝和朝廷多加注意的地方,扬州就属于其中之一。
李瑛远在长安当然不知道这里的事,就算这里有李瑛发展的特务组织的密探,就算是八百里加急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到而且是要沿途不停换马,可是他们忘了一件事这些密探的任务不是通风报信而是有一个线索报一个线索,他们首先的任务是记住的安全然后再用行动报答朝廷的厚恩,所以这件事情在他们眼里是微不足道的自然李瑛不知道,事后如果张涛说出了这件事有人自然会承担知情不报之责,至于在此之前是没有人会愿意把这层就皇帝不知道窗户纸捅破。因为对他们而言没有利益,要注意一点是特别的利益,这个很重要。
李瑛不同以往每天早朝从无迟到也开始更加的专注国事,就在开春之际,皇后怀孕了李瑛交给四个特务组织同一件差事,让他们查一查在各地的监牢里面有没有受了冤枉的人,最好在十个月之内把结果抱上来。这四个特务组织的人都明白如果皇后生的是儿子,就可以大赦天下然后用这些来收买天下民心,如果不是儿子也要大赦天下只不过就没有后续报道,毕竟无论是什么年代对于帝王来说皇后所出不是儿子,那边没有任何意义。
“皇上,有人献上一幅画说是皇上肯定有兴趣观赏。”李瑛喝完一口茶在看了一眼高顺已经平摊在桌子上的那副上面没有标出具体名字却又具体意向的画脸色大变,上面有一间庙宇、一片湖泊、一片水洼当然它们之间都是有着距离的。李瑛心中怒火成功的被这幅画挑起来了,低头看了看左下角某人的提名,溢流堰。
那是李瑛从六岁开始到十六岁的老师,是李隆基不知道从而给他找来的。当然此时从没有记住在有关朝廷的任何书籍上,包括一些不知道的什么秘闻里面都没有记载过。自然就无人知道溢流堰的身份,可溢流堰坐着轿子来到宫门前让小厮给每个人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之后,自然有人愿意在检查了这幅画之后为这幅画放行,然后便有人把他送到了御前送给皇上瞻观。
“去请送画人来在之前先拿一个。。算了。”本来李瑛想让人去那火盆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放弃了这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