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涛先去完成任务打算在任务完成之后交了差再去找那个耗子,在旅途中好好地想了想之所以有人盯着自己就应该是是那些人中的哪个家伙注意到了自己,或者是其他张涛打算到时候找耗子问问,否则被打了还不明白为什么岂不是很亏。
黄欢每天按时上下班只是和原来不同的是,逢迎拍马阿谀奉承已经成了他每天生命当中的主旋律,熟悉他的人都对他如今的变化感到诧异万分,黄欢没兴趣管任何人因为如今的他还是个光棍,他最近得了两个赏钱二十两银子花了十两银子给了媒婆让她给自己找一个黄花闺女,给了钱拔出手中的刀又威胁了一番要是假货肯定会让媒婆吃不了兜着走,媒婆被吓坏了一个劲地保证绝对是好货,媒婆走了黄欢回到了家中简易地收拾了一下,在城南最近被赶出家的某个空屋子里住下了,当然还是缴了一笔什么所谓的拆迁费。
在一处宅子里一个人刚刚从摇椅上起身,啴啴自己衣服上的灰尘,“报黄欢住进了我们安排的地方,是否可以开始捕猎行动。”
“可以了,你们辛苦了。”老人似笑非笑地给予鼓励。
“不辛苦能为主人效力是奴才的荣幸。”
“恩。”一声淡淡的置若罔闻地声音游荡在空气之中从此定格。
捕猎行动顾名思义抓捕猎物,黄欢虽然兽性爆发可他还是人啊,他们怎能用捕猎行动来对付他,究竟原因何在?此时的黄欢还不知道有人要对付他恐怕就算是有人这么告诉他,他也不会相信吧什么人会对一个无权无势的家伙动手。
在通往城南的各处要道上多了些行色匆匆的人,他们衣着简朴多是布衣可是颜色却都是一样,这点很容易让人注意这不就有人通过了一些渠道上报给李瑛,李瑛小声地对一个太监说道,“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张九龄没有抬头好像此事与他无关,李瑛也没有告知他这件事两人都当今天很太平一样。
他们行动迅速四五个人已经来到了黄欢的家中他的身后,其中站在最前的一人慢慢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刀手正准备一击命中砰地一声,那人还来不及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倒地随后人事不省。
那人是左边的人出手在他的后脖子上狠狠地敲了一记,旁边的人看了他一眼但什么都没有做看了就在这个时候撕去了在脸上的人皮面具之后露出真容的某个女子,低头叫了一声小姐,就退了出去。
“小姐,我们救了黄欢之后怎么办?”说话的是左边的那个人。
“在我们走后让他醒来这一切都不要让人发觉,我们这样做只是让义父手上少沾一点鲜血,至于之后我去报官把这个人抬到车上丢到皇宫门口,我会把动静闹大一点让人注意此事最好能惊动皇帝。”
“这件事还是让属下去办吧,小姐亲自去恐怕会惊动主人到时候小姐就不好继续行动了。”
“恩,此话有理就这么办吧。”说着人走了那个人把地上的人扛在了肩上转身就走。一炷香之后黄欢从卧室里走出,嘴里喃喃说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我都不知道,难不成最近很累,看来我要好好的吃上一顿补补。”
想做就做就是现在的黄欢随后去了鸿运楼,在老板娘闫三娘的热情招待下走进了一个包间,点好了一桌酒菜之后大笔一挥在账本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一个小伙计悄悄在旁边对闫三娘说道这人的身份不过就是一个长安令手下的小衙役,如何能有钱来还债。闫三娘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和黄欢的视线碰撞到一起,“我相信没有人会不把自己的面子当回事,我更相信一个小小衙门中的衙役能够自信点一桌酒菜之后,会有钱付账如若没钱那就算我闫三娘瞎了眼看错了人。”昂着头走出了包间。
黄欢笑嘻嘻地送走了他们,两个小伙计在上菜的时候时不时地说一句讽刺,黄欢就当没有听到一样。黄欢走了闫三娘也不在乎的合上了手中正在查看的账本,回房间休息去了。
黄欢酒足饭饱回到家中把包袱打开里面有一把上面沾着血迹的匕首,看着匕首的眼神渐渐露出刺目的猩红,那是野兽独有的兽性非人类所具有。黄欢伸出半截舌头在刀锋上舔了又舔,把血迹舔干净了底下露出地一层厚厚的锈,黄欢拿着刀在门外随便找了一块石头开始磨,也不知道这锈有多深费了好大的功夫,半响之后刀才磨好。
眼看着就要到执勤的时间了黄欢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匕首拿着刀去了衙门。一路上速度快了不少其实也不用不找这个着急地赶路,衙门很难出事都是平民百姓容易出事,黄欢可不比当初对那些百姓也开始冷言冷语讽刺了起来,一些乡里邻居有些好奇地就去打听,出了什么事这黄欢怎么像一夜之间变了样子,再也没有以前的似火般的热情。凡事有利有弊黄欢如今变成这样霍启义倒是挺高兴的,这一连好几天回家吃饭都在说着他的事儿,什么遇见上司就逢迎拍马而且拍马屁的功夫是越来越好,就连自己都觉得赶不上他这个进步速度了。
霍启义的夫人时不时地皱眉霍启义没有注意到,突然他夫人放下手中筷子神情严肃地对他说道,“这黄欢突然变性可不是好事,对此人你要多多防备如若是以前倒不用,现在可不比以前黑煞都来人了,虽然他可以凭自己的身份让他免于承担责任,可你吃钱也不能太吓人否则最后我们肯定是落不着一点好处的。”
他夫人不知道如若是平时她的一番劝告霍启义听了也就听了,可今天霍启义才送出去了一大箱了金子和银子,家里都空了再不捞点钱这就没有名目可捞,对夫人的一番好意相劝自然无法听进去,他夫人说完起身回房也不多少几句,也许以为今天和往常一样他都能收手,可是贪这东西有了一次就有了第二次,怎么那么容易收手呢?更何况此时的头上还悬着一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落下来的刀抵在脖子上。
“妇人之见。”霍启义吃着饭随口发出了一句唠叨。
朝廷命官开始了休假各地县令却不属于休假范围,皇帝下令各地县令这二十天每天都有一贯钱。霍启义对这一贯钱并不满足可是谁会嫌钱多,既然每天都有一贯钱那就收着吧正好买点下酒菜,晚上在衙门里喝点小酒最好再来一位国色天香的青楼女子。
明玉收到了一大笔钱没有立即存到钱庄反而是,偷偷潜入一个钱庄把收到的银子直接换成了银票,带着身上一大叠银票回去老家买田买地置房子,明玉是韶州曲江人和张九龄乡亲只是一个在河东一个在河西,明玉是做贼心虚才不希望自己家附近有个丞相,否则自己日夜都不安生。明堂没有回家明堂之前娶妻,可是妻子病死了他就不想再回家,明玉回到家找人直接拆了家重新修建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他也不怕别人上告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住下在里面,每天吃肉每天喝酒每天家里有个媒婆走进走出。那是他打算给自己找个媳妇,他不打算找一个好看的他要一个贤惠的可以持家务的,这是对媒婆的第一要求,第二要求黄花闺女是必不可少的。
媒婆又一次上门来手上还是包着一大堆的画像,即便这样扔着不停地扭着腰肢笑嘻嘻地说道,“明爷又有几个新鲜姑娘要不要看看。”在媒婆这里只要有钱就是爷。
明玉不假思索答应道,“好。”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明玉一直都在睡觉媒婆着急地等待着,不是等待明玉而是等待自己下一批人选的画像何时从装裱师傅那里送过来,又等了半响画像被送到了虽然很多可已经不管用了,明玉在梦中突然看见了那个被自己从霍府里赶了出去的花蝴蝶正蜷缩在自己才买的金丝楠木大床上哭泣着,明玉此时明白了无论再来多少倾国倾城的美人都无法比拟她的存在,明玉给了一百两银票把媒婆轰走了让她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媒婆走的时候都还在嘀咕这个男人是不是在玩弄他,其实根本就是那个地方出问题了才故意找媒婆,心中起了疑惑难道男人的面子真这么重要。
明玉再也无法在这里待下去,他没有什么行装可以收拾地一路上都把他以前的破衣服丢在路面的草丛里,就算被人捡去也是无所谓的,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如今已经很有钱了,不需要在乎那些身外物只要她在!
刚启程过了一天之后明玉赶马车的速度越来越慢,不是不着急就是因为着急才没有表露在外面,他不需要用脸上着急的表情告诉他自己对她如何想念。他只需要她的臣服,臣服于自己。
玉蝴蝶最近一段时间运道似乎特别的差,没有人来找她她是做这行生意的,没有人来找她就意味着她没有任何收入来源,老鸨已经有几次给她甩了脸子,只是她仍然我行我素对此丝毫不关心的样子,今天一早她还没有起床就被老鸨叫了一个壮汉一直在敲门,把门打开壮汉走了把门关了壮汉又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打开大门,本以为这样壮汉该无计可施却不想壮汉直接拍门就像敲鼓一样,终于花蝴蝶不厌其烦地拿出了自己装满了各种华丽首饰的首饰盒,让他拿给了老鸨。
钱果然是能通神的在之后老鸨和壮汉再也没有来打扰花蝴蝶,花蝴蝶对那些钱财没有丝毫兴趣,花蝴蝶很有钱有个人死前给她留下了一大笔的黄金、珠宝、翡翠,花蝴蝶从未动用过一分一毫,在她的首饰盒里的首饰都是那些男人送她的,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自然是毫不吝啬地一股脑地丢给了老鸨,省的耳朵不清净。
花蝴蝶继续坐在椅子上发呆双目无神没有言语,就这么干坐着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这么,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不出来接客,每天都使用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因为仰慕前来一睹芳容的达官贵人,哪怕他们开出了天价要自己一夜都还是不屑一顾,老鸨之前还兴致勃勃地想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不懂规矩的丫头,却因为哪一个首饰盒暂时停手打算再等上一段日子,她的主意是能否再得一个内容一样或者更加丰富的首饰盒。
可惜的是,任凭老鸨心里打的小算盘多么地如他心意始终是不能实现的,因为还没等待这一天的到来明玉就来了,今天他没有再穿一身黑色如墨的官府,而是学习一些纨绔子弟一般穿着一袭薄而透明青衫,手中一把折扇轻轻地扇着一直保持着匀速的节拍,花蝴蝶知道他来了笑出了第一声,在他付给了老鸨一笔不菲的银子之后,花蝴蝶不再笑把自己昨夜还未来得及倒掉的洗脚水直接冲他的面门泼了上去,这一下真是把天给捅了一个大窟窿,无疑也把明玉给得罪死了。
明玉重新换了一件干净地衣衫,是一件锦袍还是一件在更冷的时候才能穿的锦袍,如果是别人早就觉得不合时宜可他却因为那一盆洗脚水造成了伤寒,浑身不停地打着摆子似乎虽是都要散架似的,可惜依旧如初。
“你怎么来了?”在老鸨很多地好言相劝下花蝴蝶终于让他进门了,老鸨被明玉随手一锭银子给打发走了,明玉起身脱下锦袍把她紧紧地掐着,是的掐着而不是抱抱是带着一种呵护的性质,而掐却是凌厉手段说明此时此刻明玉的耐心已经被她给消磨殆尽了,看来全部都是那一盆洗脚水的功劳。说不得还得再功劳簿上记一个大功特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