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善若水,跑出了若水斋,急急的,奔入了龙泽宫内。
龙泽宫里,宁静的很,所有的宫女与太监都被遣退。
佑大的龙泽宫里,只有昏沉沉,面色苍白的轩辕灏躺在龙塌之上,那淡黄色的锦龙被盖在了他的身上。
急急的,善若水奔到了龙塌之畔,观望着极度昏迷的轩辕灏,难以自忍,两行痛泪划出了眼睑。
软软,善若水的身子软在了龙塌边上。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轩辕灏苍白无有半丝血色的脸,眼睛泪涟涟,眉头更是的皱: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演变在这个样子,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我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突然间要以女儿的身份立在你面前,真的从未想过。”
悲悲的,善若水把身子倒在了轩辕灏的身上。
倒在了轩辕灏的身上,心更悲,眼泪更多:
“为什么上苍总是这般的跟你我开玩笑,为什么明明想要一份简单的爱,可上苍却不容。
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又做错了什么,明明是两个很相爱的人,可到头到,却永远难逃劳燕分飞的命,难逃劳燕分飞的命?
喃喃悲语的,善若水的把眼睛闭了上来,把她那痛苦的眼睛闭了上来。
最近的诸多事情,令善若水累极了,真的累极了。
现在的他,满身是伤的她,真的需要休息,需要好好的休息。
“公主”
善若水在轩辕灏的身上刚刚睡去,安槐便踏了进来,见善若水趴在轩辕灏的身上睡觉着。
安槐皱眉。
这善若水怎么回事,叫她来,并不是喃喃自睡在轩辕灏塌前,而是用她的声音,把轩辕灏唤醒呀。
可善若水?
她竟然倒在了轩辕灏的面前。
安槐很皱眉,真的很皱眉。
可是,安槐又很无奈,真的很无奈,也许这并不是善若水愿意的,这几天,她也实在太累了。
可是,这个节骨眼上,却不是善若水应该睡着的。
善若水睡着了,轩辕灏怎么办,轩辕灏怎么办?
重重叹息,安槐拿了一个毯子,为善若不盖上了被子,虽然对善若水责的重。
可是,善若水的身份却不是安槐想不顾就不顾的。
善若水是谁,她可是轩辕灏和冰妃的女儿,是轩辕灏一生最最想疼爱的人。
就算看在轩辕灏身上,善若水的一切行为安槐也得原谅、
但愿上苍,福给轩辕灏,让轩辕灏渡过这关。
否则,他安槐也不想活了,真的不想活了。
一生忠与主子,主子没了,他安槐还活个什么劲?
为善若水盖上被子后,安槐愁容满面,步子摇慢,踏出了龙泽宫。
龙泽宫外,早已经站住了郭良、冷严还有统领左善。
见安槐走了出来,他们急急的奔了上来,纷纷相问着:“皇上怎么样?”
“听天由命吧。”
现在,除了听天由命,还能如何。
郭良、冷严和左善,脸上泛起了愁容。
“皇上就是太执拗了,要不是非要善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