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真是可怜的人。
蓉妃更可怜,被自己的忠仆出卖。
你说这后宫,怎么就没有一个心正的人呢?
浅绿叹息,真的很叹息。
“我累了,想去休息,别打扰我,别打扰我。”
悲悲的,起身,善若水上了楼。
望善若水,浅绿也很叹息。
善若水一生正直,却不曾想,受人蒙蔽,成了杀成蓉妃的郐子手。
善若水心头岂不难过。
岂不?
哎。
好可怜的善若水,真的好可怜的善若水。
就这么,善若水把自己困在了寝室里,连晚饭都未吃。
浅绿好忧心,真的好忧心。
可是,善若水如此,浅绿又能说下什么话。
也许,等善若水想明白了就好了。
其实,这后宫向来如此,善若水老是沉浸在这样的事中,那可是自找苦吃的事情。
夜已有半,忙碌了一天的浅绿回自己住所休息去了。
善若水,依旧呆呆地躺在寝室的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死死的盯着。
突然,一阵怪划的箫声传入了善若水的耳朵。
善若水惊楞,一个猛起,奔出了若水斋,来到了若水斋附近的竹林。
这箫声,善若水有些感情,它正是出自黑蝴蝶之口。
果然,这箫正是出自黑蝴蝶之口。
而黑蝴蝶,正直直的立在了带着层层雾气的竹林里。
“你没事吧,听说你心情很不好,所以特来相约。”
背对善若水,黑蝴蝶把箫放下。
“你有这般好心吗?”
冷笑,善若水对着黑蝴蝶:“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瞧你,总把我想的那么邪恶。”
微然一笑,黑蝴蝶转过身来。
“难道你是善良之人?”
冷笑,善若水对着黑蝴蝶。
“至少,至少对你,我从未有过恶意。”
望着善若水,黑蝴蝶道。
“是吗?”
冷笑,善若水把脸甩到了一边。
“你可真是没良心的人,难道你的容,不是因为相帮而恢复的吗?”
望善若水,黑蝴蝶叹息,很叹息。
“你..。”
甩脸,善若水望着黑蝴蝶,心头有气,却发不出来。
黑蝴蝶说的不错,她的容之所以能恢复,去掉那可怕的并让她很自伤的疤,都是黑蝴蝶之功劳。
对她,黑蝴蝶更是相当客气。
可是,那又如何?
黑蝴蝶除了对她,还会对谁客气过?
他本就是邪恶的种子,只有有邪恶气息,这种子就会发芽。
“好了,我是来安慰你的,你就不要给我气受,更让自己不好过了。”
微笑,黑蝴蝶走向了善若水。
善若水,却冷笑着后退了。
“你这是干什么?”
黑蝴蝶疑惑了。
他本一颗赤火的心。
善若水何必冷色对之。
“和你有关吗?”
抬眼,怒怒的,善若水望着黑蝴蝶。
怒怒的。
“你说什么?”
惊楞,黑蝴蝶不明白善若水此话何意。
“别装了,你明白的。”
怒怒的,善若水对着黑蝴蝶。
“人都说女人最阴晴难定。看来,这事一点儿都不错。
上一秒,还笑容满面,下一秒,就成了冰霜人。
你说,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叫人难以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