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解释些什么,要不然,皇上伤情是小,对姑娘的误会是大。
现在的善若水,可正帮着轩辕灏对付黑蝴蝶,如果因此冷了轩辕灏的心,对善若水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真的不是。
至少,至少让善若不平平安安的帮轩辕灏抓到黑蝴蝶。
这样,善若水才有权利就功成名退。
就这样,悄然,浅绿离开了若水斋,离开了善若水居住的若水斋,朝轩辕灏居住的龙泽宫而来。
再说龙泽宫里,轩辕灏那脸沉的,都快溢出一桶水来了。
今夜,人的确受了伤,因善若水受了伤。
他真没想到,善若水竟是这般冷面无情的人,惹了他还不算,竟然还冷冷的把他给推开了。
善若水,怎是这般冷情的人。
在梅林,看她一片侠义,还以为她是柔情似水的人。
看来,她根本就是一个无心之人。
要不然,怎体会不到他对她的好呢?
他的一片火心,真是白废了,真的的。
既然善若水是这般冷面无情的人,身为君主,为什么要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做这等低贱的事情。
愤怒的,坐在了软塌上的轩辕灏握紧了手中的书,据紧了手中的水。
“浅绿,你怎么来了?”
再说安槐,正准备为轩辕灏送茶点儿,因为好长时间,轩辕灏都未饮茶,想必是渴了吧。
“我有话要和皇上说。”
抬眼,浅绿望着安槐。
“为善姑娘?”
冷面,安槐对着浅绿。
“那就免了吧。”
为善若水那个冷鸭子,轩辕灏听了更火气。
“安公公,我求你了,让我见皇上吧,在关姑娘的事,我真的很想和皇上说。”
叹息,浅绿恳求着安槐。
恳求着。
可安槐护主心切,再也不想让轩辕灏再到与善若水一切有关的人了。
“外面吵什么?”
龙泽宫里,轩辕灏正心闷地坐在那里,却听到了吵架。
皱眉,轩辕灏吼道。
龙泽宫外,安槐挥着浅线,想让浅绿走。
“皇上,奴婢浅绿有事求见皇上。”
可浅绿的声音却更大了。
“你真是找死。”
这个时候,还敢出现在轩辕灏面前。
浅绿,真是一个着死的丫头。
狠狠的,安槐瞪着浅绿。
“让她进来。”
龙泽宫内,听到浅绿声音的轩辕灏也皱起了眉。
“好了,进去吧,如果被皇上砍了脑袋,可别怪我。”
冷色的,安槐对着浅绿。
“皇上才不会让我的脑袋呢?”
她是谁,她可是凌雪最忠心的丫环,轩辕灏怎舍得伤凌雪的心?
就这样,浅绿踏进了龙泽宫,向轩辕灏行礼着,跪在了地上:
“奴婢浅绿给皇上请安。”
“浅绿,你不在若水斋服侍善姑娘,跑到龙泽宫干什么?”
沉着脸,轩辕灏说道。
“皇上,奴婢是为姑娘而来。”
对轩辕灏,浅绿道。
“善姑娘。”
轩辕灏的眉头更紧了。
“找死。”
为善若水,浅绿岂不找死?
“皇上,奴婢只想给皇上讲一个故事,一个有关姑娘的故事,请皇上一定听。”
对轩辕灏,浅绿又说道。
“故事?有关善若水的?”
她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
轩辕灏显的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