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中至毒,也没有轩辕暄毒。
你说,这轩辕暄岂能如此毒,平常看起来不声不语的。
这说起话来,还規是一语惊人呀!
真的一语惊人呀。
“我没有害你呀,你何须紧张如此?”
微笑,轩辕暄对着安槐。
“你还没害我。”
都把他害到如此地步了,轩辕暄还说没害。
还真是睁着眼说瞎话呀。
“是呀,本王当然没害你了。”
微笑,轩辕暄对着安槐:“这事,你知,我知,父皇自然知,有本王替你做证,父皇还能翻了言?”
“你想让皇上认下这个哑巴亏?”
这样,轩辕暄更毒。
“那又如何,这是利益很大的事情。”
微笑,轩辕暄对安槐道:“现在,父皇不再讨厌善姑娘,更不会耿怀与她的身世。
而善姑娘呢,自觉得得了皇上以知已,那么,在对付黑蝴蝶路上,便会更加的卖命。”
“你说的还真有道理,难道你真的觉得你的如意算盘可以打精,你真以为,你的鬼把戏不被皇上和善姑娘看穿?”
轩辕暄,太自以为聪明了吧。
难道不知道。
世上有句成语,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小心自食其果。
“你不说,我不说,谁有知道?”
对安槐,轩辕暄说道。
“可是..。”
后宫没有不透风的墙,恐怕这善若水之容,早已经传高了整个后宫。
而他们又如何欺骗轩辕灏和善若水,万一被黑蝴蝶知道,大作文章。
恐怕,轩辕暄是轩辕灏和善若水又难容的人。
“有什么文章可做,善姑娘之容是父皇认可的,只要父持一日压在那里,这后宫翻不起什么浪,而那黑蝴蝶..。”
微笑,轩辕暄对着安槐:
“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他的智可不在善姑娘,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弄死善姑娘就可以完事的,因为父皇身边不乏善姑娘,死一个可以再来一样。”
“那黑蝴蝶要对付是谁?”
瞪着轩辕暄,安槐道。
“是父皇呀。”
轩辕暄对安槐说道。
“什么?”
是轩辕灏?
安槐瞪大了眼睛。
“是呀,从这几次黑蝴蝶的行动来看,他志在搅乱后宫,直击父皇,而不是杀死帮助父皇的人,他向来很不屑这个,他要的就是乱了后宫,乱了父皇,甚至乱了整个天下。”
对安槐,轩辕暄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
点头,安槐道。
不错,这黑蝴蝶,并不是一个只针对善若水,非要善若水死的人,他志在后宫,志在轩辕灏。
说不定,更志在启陵天下。
因此,在他的眼中,善若水只是陪他看游戏的看客,他喜欢让善若水看他游戏。
这样玩起来才会更爽。
这也是轩辕暄这次以这般计量逼轩辕灏留下善若水的意思。
说到高明,这个轩辕暄,才是这世上最高明的人,因为他读懂了每个人的心。
“好了,你的心安了,本王就可以走了吧。”
轻颜而笑,轩辕暄对安槐道。
安槐轻嘘,算是默认。
“你们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竟然如此玩弄若水,如此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