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忧道长和轩辕暄坐上了马车,离开了暄王府,直奔皇宫而来。
可是,当他们的马车经过繁华大街处,突然,马车蹦的一声爆炸了,马车内的轩辕暄和尘忧道长被炸了出来,身子更是四分八裂了。
不仅如此,周边的百姓也被炸伤无数,死伤不少。
很快,这事传到了宫中,传到了轩辕灏的耳朵里。
一下子,轩辕灏惊了起来,惊了起来。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发生这样的事?”
听讯赶到御书房的善若水,很生惊愕。
不过,又有些疑惑:“这尘忧道长怎么会和暄王在一起?”
“是呀,这尘忧道长怎么会和暄王在一起?”
这也是轩辕灏心头疑惑的事情。
现在好了,他刚刚封的国师死了。
而他的儿子,他心头一直很关爱,但却时时对他冷漠的儿子也死了。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会?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望轩辕灏心痛,安槐心头叹息。
望善若水疑惑,安槐心头也叹息。
在御书房,安慰了轩辕灏许久,见轩辕灏心情好些了,善若水才离开。
而安槐,也借机离开了御书房,在廊檐下叫住了善若水。
“安公公,你有什么事吗?”
用疑惑的眼神,善若水望着安槐。
“贵妃娘娘,有句话,奴才不知当说不当说。”
皱眉,安槐忧伤。
“和国师与暄王有关吗?”
望安槐,善若水问。
安槐沉默。
看样子,是有关了。
皱眉,善若水道:“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
“其实,那尘忧道长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说暄王有九天命格的相士。”
对善若水,安槐犹豫半天,才说出口。
“你说什么?”
善若水惊大了眼睛。
“奴才说,他就是当年的相士,一定被皇后娘娘在宫中看到了,他害怕,所以跑到暄王府。”
对善若水,安槐道。
“你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后所为?”
安槐的话让善若水更惊愕。
“奴才不知道,奴才只知道暄王委屈,本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皇上对暄王很是疼惜,那份疼惜超过了安逸亲王。
是皇后,是皇后妒心,才命相士编出了那道谎言。之后,皇上就再也没有疼惜暄王。
可是,奴才知道,奴才知道皇上是在心里疼的,是在心里疼的。暄王的死,给轩辕灏打击很大,真的很大。”
对善若水说道,安槐满目伤泪水。
“好了,别说了。”
好毒的皇后,二十年前就在害暄王。
现在,还是容不下,把暄王炸死了顾大街之上,还令那么多百姓也受了伤。
你说这皇后,怎么这么毒,这么毒,她枉有一张善良的面孔,枉有一张。
“贵妃娘娘,你要去那里?”
善若水怒然转身,看样子,是要去中宫。
安槐大惊,真的大惊,一把拉住了善若水。
“你不是去,她是皇后。”
“皇后又如何?”
愤怒的,善若水说道。
难道皇后做了恶,就可以抹掉,依旧逍遥在皇后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