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白企图挣脱她的手,陈管家不让。
“不行,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付瑾白没办法,只好跟着她出去。
陈管家虽然人板着脸,但是说话的时候口齿清晰,一般都会把事情叙述地十分清楚。
付瑾白坐在沙发上,陈管家在她的面前发表了一通演说,她早就听得昏昏欲睡,一会不是这个事情不能做就是那个事情不能做,总之就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就是了。
“砰砰砰。”
三声敲桌子的声音,陈管家清了清嗓子,“付小姐,你都听懂没有。”
付瑾白被吓了一跳,直坐起来,“听懂了。”
陈管家似是有些不信地看着她,面瘫脸点点头,“那你把我说的再说一遍来听听。”
付瑾白站起来,在这小屋子里走了两圈,陈管家说的材料就放在她的面前,她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看,陈管家转了一个身,“这个给你,三天之内背完。”
付瑾白的身子歪了一下,手里接过那沉甸甸的文件,正想和她说她怎么可能背的完,陈管家就走了出去,留下她一个人在里面瞪着她的背影出神。
趁着她离开,付瑾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陆瑶打了一个电话。
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处境,再不和她说,估计她又会以为自己被绑架了,说不定现在都报警了。
顾延清也是没有想到她会摔倒的,只是个小孩,没有必要让她这样跟着他学,算了,看看她这可怜的样子,收了马步,“起来吧,去吃饭。”
他真的和顾时尽一样言简意赅。
付瑾白从地上爬起来,屁股一阵冰凉,她用手拍了拍雪,只要不再让她扎马步就行了。
早餐是中式餐点,顾宅从来不用西餐,即使很忙,家里也不会出现那些,用顾延清的话来说就是,好好的大米不吃,光整那些没用的干嘛,不珍惜人民劳动成果。
他是老一辈打战下来的,又在部队里混了那么多年,对于外国人的东西一点好感都没有。
付瑾白其实吃什么都可以,只不过在半山别墅的时候,为了方便都是吃西式早餐的,实在来不及的时候就随手抓两个面包就走,不过只是仅限于顾时尽不在的时候,他若是在,就算她起的再晚,他也是要让她吃了早餐再走的。
桌子上的小菜种类繁多,佣人盛了一碗红枣薏米粥,付瑾白看着就有了胃口,但是由于昨天的规矩,她还是乖乖等顾延清动筷了她再吃。
早餐结束之后,陈管家就把她带走了,说要开始为她上课,付瑾白还捂着肚子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好不容易顾延清没有看新闻了,她正看到热播剧的大结局,陈管家就拉着她的手把她带了出去。“唉,让我看完行不行?大结局了。”
付瑾白企图挣脱她的手,陈管家不让。
“不行,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付瑾白没办法,只好跟着她出去。
陈管家虽然人板着脸,但是说话的时候口齿清晰,一般都会把事情叙述地十分清楚。
付瑾白坐在沙发上,陈管家在她的面前发表了一通演说,她早就听得昏昏欲睡,一会不是这个事情不能做就是那个事情不能做,总之就是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就是了。
“砰砰砰。”
三声敲桌子的声音,陈管家清了清嗓子,“付小姐,你都听懂没有。”
付瑾白被吓了一跳,直坐起来,“听懂了。”
陈管家似是有些不信地看着她,面瘫脸点点头,“那你把我说的再说一遍来听听。”
付瑾白站起来,在这小屋子里走了两圈,陈管家说的材料就放在她的面前,她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看,陈管家转了一个身,“这个给你,三天之内背完。”
付瑾白的身子歪了一下,手里接过那沉甸甸的文件,正想和她说她怎么可能背的完,陈管家就走了出去,留下她一个人在里面瞪着她的背影出神。
趁着她离开,付瑾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陆瑶打了一个电话。
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处境,再不和她说,估计她又会以为自己被绑架了,说不定现在都报警了。
电话刚一接通,陆瑶又焦急又气愤地说道,“瑾白,你发生什么事了?”
付瑾白有些歉疚地开口,“陆瑶,那天我刚出门就,就感觉肚子很疼,我就去了医院,结果医生说挺严重的,我就住了几天院,直到今天才好一点就给你电话了。”
陆瑶那头明白了一点,“肚子疼?严不严重啊?我去看看你。”
付瑾白赶紧摇头,“不要不要,我已经好多了,马上就可以出院了,你还是和宋朝好好的玩吧!”
陆瑶沉默两下,说道,“那好吧,如果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嗯,会的,再见。”
挂了电话,她心里舒畅了好多,总算了结一件事情,她总觉得陆瑶自从和宋朝在一起之后,性格变化很大,开始善解人意,放在从前,她一定不会这么轻松好说话。
而她,也知道自己骗了她,有很多的事不可以告诉她,即使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但是她现在的状况不是她可以说就能轻松地说出来的,总之,人生不就是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吗?
她叹口气,有出门去,现在她要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顾延清在客厅里研究围棋,付瑾白路过门口还是止住了脚步,他的头低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头顶的白发横生,夹杂几缕黑发在中间,背影是挺拔的,却也是沧桑的。
“伯父。”
他并未抬头,只是依旧握着一个黑子,一个白子在下,嘴里应着,“嗯,来了就坐。”
他喜欢下围棋,自从从部队里退伍之后,在家里闲来无事摆弄了几下,付瑾白看着他一个人自娱自乐地下着棋子,她不会,也看不懂,只是坐在他的对面撑着下巴看着那些棋子。
“看懂了吗?”
顾延清已经把一盘的棋子都下好了,黑白相间满满的一盘棋,把付瑾白的眼睛都看花。付瑾白看了那么久,没有一点看懂,为什么要把那些棋子围起来,对他摇摇头,原本就不会的东西,哪里看一盘就会。
顾延清也摇摇头,真是儒子不可教也。
收了棋,两人就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顾延清每日和她说的话不多,他喜欢做很多事情,也许是他做的事情付瑾白不会或者不喜欢,两人就没有了沟通。
他偶尔也会去书房写两幅字,付瑾白就在旁边帮他磨墨,写完一幅字就问付瑾白写的怎么样,她觉得那些字刚劲有力,大气磅礴,线条流畅,笔正墨匀,总有一股和人相似之感,像极了顾延清,好像从他的字中就能看到他的性格。
付瑾白甚是喜欢,总是盯着那些字移不开眼,顾延清见自己写的字被人这么欣赏,心里也很开心,于是说道,“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一副。”
付瑾白眼睛一亮,“伯父,你说真的吗?”
他喜滋滋地从墙上拿下了一副字送给她,“我说的话岂有假的。”
那副字上写着四个大字“修身养性”,付瑾白把它卷好,当做宝一样,顾延清看她这样把字画卷起来放在怀里的样子,心情也不由地变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