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葭月半个钟后才回到战斗地点,却只剩下满目狼藉。缎君衡与葬云霄都没了踪影,只剩那具盖满黄沙的尸体。
他们人呢?缎爹呢?都去哪儿去了?!她开始害怕起来,却被神秘女子安慰道:
“吉人自有天相!”
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原剧他们会遇到…血傀师,但所幸有惊无险。不出意外他们二人定已遇上了他,被带去迷眼乾达那了。
听到悉悉索索之响,郝葭月闻声去看,却被神秘女子的动作惊呆了。只见她正聚精会神,埋头在那具尸体上翻来找去。
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呢?”
结果人家头也没抬,不停手上动作回了一句:
“找东西啊…!”
什么?在死人身上找东西?却见她真的掏出不少钱财!
郝葭月下巴险些掉在地上,不会吧?这样也行!
她到底干什么的?竟然不避嫌也不觉晦气,难道是做棺材生意的?但是不太像啊!不过她敢碰死人,倒是与自己有的一拼。
郝葭月就这么静静看她搜完财务,却在想:“你找完你需要的,我也该找回我的东西了。”
神秘女子见她也走了过来,便很随意地让了位置。反正也没有值钱物品给她搜了,不过接下来的事件让她差点喊娘~!
导致她回去后足足做了两夜噩梦,满脑子都是血淋淋的‘壮观’景象………
只见郝葭月蹲下身去,叹了口气,用手合上他死不瞑目的双眼。再从阔囊带中拿出医药箱和一瓶矿泉水,掏出一次性口罩戴在脸上,没有医用手套只能用纱布简略包住手掌。
还请求神秘姑娘转过身去不要观看,避免被吓到。但她似乎胆儿挺大又从未见过这种阵仗,也就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只要到时别后悔就行!
备好一切后便开始忙活,只见郝葭月解开死者上衣,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胸膛,被子弹打中的地方血液早已凝固。
神秘女子本来有些尴尬,但看到这儿不禁瞪大眼睛,“呀~!”了一声。
郝葭月学习法医仅仅两年并未出师,也就没资格用手术刀剪更不会得到它们,现在只能使用普通医用剪和镊子来动手。
深呼吸几下,尝试把所学知识都充斥大脑,麻利地前后替各个用具与死者胸口做消毒清理。
右手操起剪刀剪开死者中弹伤口,左手也不闲着拿镊子在心肉中来回翻搅。
(某晨:“咳!某月你心真宽,遮羞纸都不用不愧是把死人当实验,不怕任何医疗事故!”π_π)
天…啊…!她是在干什么啊?竟然比自己还牛X!简直是疯了吧?!
神秘女子真有些后悔观看了,若不是承受力强早吐的稀里哗啦了。就这样胃还阵阵作怪呢,可她竟一点感觉都无,未免太吓人太血腥了!
她也开始惊疑郝葭月是干什么的了,这要传出去,看似盈盈弱弱的姑娘,却是个残忍剖尸的女魔头!动起刀来一点都不含糊,以后还会有谁敢娶她啦……?!
T^T…求别闹了好么…!
不一会儿,郝葭月便大呼完成,顺利将嵌在最深处的子弹夹了出来。只留胸膛上一个破裂的大洞,又将那颗用过的子弹擦拭干净放入衣兜。
完工的她,发现神秘姑娘早离得三丈远而暗暗偷笑,情理中的理解。无意间见她手中把玩一块木排便上前查看,却没想真是藏刀会的令牌(看剧时见过)!
而她说是方才从那死者身上取下来的,郝葭月很是吃惊,只能以复杂形容此时心情。既然他们都是一伙人,为何还要伪装自身?更怪的是,为何要无端追杀缎爹?!
他们强取豪夺或者杀人,不都是明目张胆进行的吗!如果无幸发现这一实情,或许还猜不透那二人怎会帮助他们。这么明显的漏洞,却还要欲盖弥彰就说不过去了!
线索已被扰乱,重重谜团让她不得不重新重视剧情走向。而郝葭月本身处于重度虚弱,又经历诸多劳累,起身没走两步就倒在神秘女子身上!
她下意识将人抱住,大声叫道:
“哎!我说,你别晕啊!你还没告知我你住在哪儿呢?快醒醒啊,喂~!”
见郝葭月彻底陷入昏迷,一时半会儿苏醒不了!神秘女子满脸苦相道:
“总不能放你在这儿吧?”
想了想又道:
“唉,算了!呐,你今天是遇到好人了。我就送佛送到西,将你带我家去了啊~!
说罢,便将人背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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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香晨被扔进一处不知名的所在,有些头昏脑涨地爬了起来,却发现到处乌漆墨黑什么也看不到!
犹记得二人在禁地内室中,因她不小心触动排位机关被双双吸了进来。
难道说,这里是不与外界链接之地?而她好巧不巧闯了进来!既然是禁忌地区,定然会有更多危险存在!
她被迫来到此地,只想寻回探花郎之魂便规矩返回。不想过多逗留,因为四处弥漫着她为之排斥的死气!
孟香晨顶着阴冷浊风,凭直觉不断向前摸索。她突然发觉身体竟不再抗拒寒冷?而且越来越钻心彻骨!
因为她是实体而入,那身外衣早在禁地中时被撕破做了‘正骨伤板’。
随后发现正在恢复的功体与真元,貌似也被深深克制住了!不自觉地抱起双臂,依旧不肯放弃向前迈去!
突然远处闪现一抹奇异亮光,好似为恐怖之暗迎来曙光。紧接着光亮一瞬化为人影,迎着光明漫步而来!
“嗯?”是谁?!
孟香晨内心疑惑,强忍体内不适,警惕正色面向光下之影。待它走进时,却见影子变成了一位绝色美人!
西方装扮,一头金发一身蓝衣,手执一把白色蕾丝扇,性感风骚可与‘步香尘’媲美。
她不住惊讶,这不是‘绵妲’欲娇奴么!没想消失已久的她竟躲于此处。
察觉她同样对自己一脸打量,也许均为女人之天性,两人初见便先争相斗艳一番。
虽然孟香晨此刻外形狼狈,但骨子里的妩媚在散发后更添一抹动人之美。将它发挥得淋漓尽致,不落下风却也懂得做些谦让。
欲娇奴对她的气质与人品感到满意,不过小醋还是会吃啦!有些嫉妒了呢!
简单说明误闯之况,礼貌地问起此地何处,欲娇奴也比较大方回答了她。孟香晨听罢险些化身兔斯基,心中猛然一顿!
什么?这里竟是中阴界!什么情况?那些灵位真是这儿的通道啊?!不过内心感慨还好足够幸运,不像此界活跃时期‘缎爹’误入那般凄惨倒霉。
又与她周旋几句,提到要寻的魂魄一事。孟香晨实在冷的不行,担心若再耽搁下去支持不住便形象要毁…!
欲娇奴以扇遮面一脸无所谓,却在某个瞬间捕捉到了什么。语带双关透出一道方向,但要她答应若有意外,必须一人独揽责任不可暴露自己之踪!
离去前,有意无意冲她扇了一扇,孟香晨顿觉全身已暖过大半!两人都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见她首次热心爆棚,被告知欲行之路必存危险便仅帮到这,之后一切需全靠孟香晨独立!
若不能在指定时间返回人界,便会被此处的阴寒之气活活冻死。毕竟孟香晨非中阴界之人,此处又非‘人’该逗留之所,何况她的修为在此毫无作用。
孟香晨道过谢后,加快速度继续前行。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而她是被助情长欠欲娇奴一份人情!
不过别看她依旧一副绿茶样,但经历丧弟之痛与多年人生如戏的苦短洗练。
原来看开的她也是藏着一颗内热之心,只是这种心态在原剧中被编剧彻底雪藏了吧?!
根据记忆分析来到一处‘风景区’中,孟香晨知道这是无涯之涯。只叹此处太过荒凉,拌着阵阵寒风驻入心底凛然萧索!
在涯上站了一会儿,便赶忙寻起探花魂魄。一明一暗,她之行动全数落入一位年轻术者眸中。
同样失踪许久的三昧长老,处在一片虚幻中,一手环于背后一手伺机而动。
孟香晨加快步伐本想速战速决,谁想不巧遇上层叠迷雾。本就视不清的道路变得更加模糊,使她极品路痴的缺点再次暴露!
察觉体内温度逐渐流失,明白时辰已经不多。现在的她已如强弩之末,半点灵力使不出来无法召唤探魂之术。
既然如此,那便赌上一赌!不再犹豫抬起右手,于眉心和左右两肩各点了下。再抬起左手,双手十指交叉握紧。
一瞬吐纳,随即将指背抵在额前闭上眼睛默默祈祷。希望探花能够听到她之心声,从迷途之路回到她的身边!
因前世信奉耶稣便死马当作活马医,虽然此种方式可能‘然并卵’却依旧想要尝试。(某花:“你有才~!”)
暗处的三昧长老,见她摆弄怪异手势似是祷念,觉得甚为有趣索性继续观看。(某晨:“喂!戏看挺滋儿啊!”)
孟香晨诚心祷诉:
“探花,若你能听到吾之心声,就不要再四处游荡速速归来吧,你的归宿在吾这里啊…!若我们能够撑过这场危难,我发誓定会好好待你,不再让你受半分委屈与难过。”
也许是心圭意诚,也或许是缘分灵犀,孟香晨缓缓睁开双眼,结果真从远方隔着浓雾,看到探花郎往此方向飘了过来!
孟香晨激动万分,他真的听到召唤了,祷告真的显灵了!
(某花[懵逼脸]:“切!搞什么迷信?哪有什么显不显灵,是我们心心相印的好嘛!”)
孟香晨欲带‘他’离开,却忘了‘他’此刻是虚幻形态,怎样也触摸不到的。
经历两次失败也就放弃了,但未曾嘱咐“跟紧”之言,狂风突然毫无预兆席卷过来!下意识扑向‘他’却挡了个空,眼看‘他’被急风吹走急中生智猛向胸口打了一掌。
随风飘退之魂见到此幕急得不停挣扎,却因没有躯体而徒劳无为!
孟香晨以为此举不会成功,却没想体内某股特殊力量忽然觉醒!喜出望外的她,忙强势将冲上喉间的鲜血硬逼下去。
争分夺秒于心口牵出大片血迹,忍着剧痛将它凝成勾魂血绳。猜到自己可能已暴露在别人目下,便利用心头之血掩过欲娇奴赠与之力,但方才涌出的奇怪力量却是她不曾了解的!
三昧长老摸着下巴暗中赞叹:功体被封,却还能激发此等功力,这姑娘果真不容小觑…!
孟香晨流了满脸冷汗,没了内劲防护更觉寒气入骨虚弱不堪!却不敢耽搁,用尽全身力气将百米血绳抛了出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瞬呼吸后绳索一端终于缠桩飞魂’腰身。
她却因站立不稳,被惯性拉力拖过半米远去!不顾胸口血如泉涌死活就是不愿松手,害怕一个失误便会是永生遗憾!
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强大力量竟直接波动至半个中阴界内。周围地界都在晃动,到处均陷险境当中!
三昧长老经此变故大惊失色道:
“忘生涯,不妙!”顾不得出来阻止她,慌忙掉头往相反方向撤走。
嗯?怎会这样!?
孟香晨自然看到‘现踪’的白衣男子,不过四周震荡越来越厉,让拉扯魂魄的她无法躲避。
所站之位又巧逢巨石破裂,摇摇晃晃下一脚踏空便坠下涯去!
“啊…主人!”
听到‘探花郎’空灵的呐喊,几近昏厥的她才靠着一股信念撑了过来。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貌似穿来前后均在不断受伤呢!
不过庆幸那条血绳将他们紧紧绕连,不会再让彼此遭受离别之痛。捉住空隙腾出一臂,这才狠狠点过心口周遭几处大穴。
孟香晨一朝想起缎君衡,虽然原剧与‘她’并无干系,但中阴界变成这样却与她息息相关,她怕这会是造成害死他的其一关键…!
但意外已经发生,再愧疚也无济于事。若还能有命出去,她会不惜一切救他回来!可,还能实现么?!
(某月:“还是那句话,等你能全身而退再想其他吧!”)
突然一道光术冲向这里,缓冲了她们的下落速度死死贴在绳子中央,使一人两魂就这么生生挂在半空!
孟香晨抬眼一看,吓了一大跳!发现另一出手相救之魂竟然会是…他…!!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化为人像的紫色光球,扯着勾魂血绳拼命向上飞去,这一举动令她百感交集。同样是陌生关系,却能舍去危险前来救助,她才不信自己会有主角光环…!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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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葭月因灵芝丹支撑再度醒来,不过已是一天一夜后的事了。见到换了一张脸的神秘姑娘,才知道她竟是廉庄!
难怪之前认不得她,十分钦佩她的易容之术,也喜欢她古灵精怪的欢脱性格。
而人家却羡慕郝葭月的‘特别’医术,与别具一格的烹饪厨技。在她家暂住期间,郝葭月没少教她现代小点制作。
而她对郝葭月也级好,并不吝啬治伤药材与补品之类。虽然猜到这些必定来路不明,却是她真心与之相交之情…!
不知不觉便与她成为朋友,她家并不富裕,对于一个‘贼家’来说,真诚的友谊已是难能可贵。
由于医学教科书还随行李箱埋于地下,郝葭月将存在脑中的法医知识。也不管有用无用全都教给了廉庄,希望能在微薄之处起到作用。
(某琳[远道而来]:“某月啊,你教的法医当然没用了。她不是现代人,而且她爷爷只是昏迷又不需要手术,再说她的职业也不是解剖师傅!”
某月[一瞬破功]:“不带这么打击人的!那好歹让她对人体构造有了了解,对她来说没有坏处吧。”)
廉庄也将压箱绝活易容术,毫无保留回赠给郝葭月。
只是后者需要天赋难如登云,而前者对古人来说更不好参透,所以只看两人各自悟性为何了…!!
她为了廉鸿彧定然接触不少药材,而且邻家现就住着一位名医,不过却整天见不到人。
郝葭月偶然听她提到父亲廉知让,说他几年不回一趟家,但她已经渐渐习惯爹爹不在的日子了。
看她明明满面难过却偏要装作一副坚强模样,想起远在21世纪的老爸。
人家还能寥寥见上爹爹几面,可是自己在这举目无亲四处漂泊,也许连个奢望都不会有了!
廉庄觉出她脸色不对,赶忙停止了尴尬的‘爸爸’回忆论。转移话题道:
“今日是朱伯伯生辰,他傍晚才从怪杏林回到家中。朱寒也回来了,邀我们前去庆贺,正好你与伯伯可以互论一下医学知识。”
啊?郝葭月大吃一惊!这个廉庄,定是在朱伯伯面前吹捧她了。
这个角色脾气古怪,与他探讨这些会被认为天马行空的东西,他不将自己一脚踹出门去才怪…!
说到朱寒?是那个烟都宫无后的贴身侍从么!不过又不是过年,那个冷酷的大宗师竟会放他回家?这真不科学~!
原本不想去,毕竟不比廉庄和他们多年的邻居关系。但架不住她诱拐硬拽,并将朱寒也是煮饭专家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正巧可以与他拼下厨艺!
好吧,还能怎样?不过希望到时,可以全程都惹老寿星开开心心!不然因为她弄得两人意见不和,最终不欢而散心里会过意不去。
……………………………………
——霹雳吐槽萌剧场——
某月左手提着礼物,右手拿着美酒与自制酿鸡腿,欢天喜地去缎爹家串门儿。
结果刚进门话没及说上一句,就大跌眼镜被屋内,热闹又惨烈的景象彻底雷焦!
只因一盘鸡腿,酿成的壮烈惨案-_-||…!
某月愣愣地杵在门口,嘴巴张得能塞下只恐龙蛋!只见缎爹那俩要命儿子,就因夹菜时打了几下筷子战。
结果就真打起来了,这会儿正把鸡腿当武器呢。而缎爹阻止不了,就只好去抢救鸡腿儿。
但那俩多厉害啊,缎爹根本一个都碰不着。不但抢不到,还被人家嫌碍事一把挤到了边儿上!某月便见缎爹满脸委屈,都快哭出来了,却仍不死心向站圈里闯。
不停大喊着:
“不要扔我的鸡腿……!把鸡腿儿还给我……!我还一口都吃没呢……!”…… T ^ T ……
但可想而知,那俩祖宗根本不鸟他…!
我的亲人啊,还是缎爹吗(⊙o⊙)…?!你的超级奶爸大攻略呢?!一定是她开门的方式不对,一定是这样…!
满屋子鸡飞狗跳,不过还好他们没乱扔盘子,只是鸡腿满天飞。但就因为是鸡腿,才是在剜缎爹的心呢啊啊啊…!!
某月将快张到脱臼的下巴自动合上,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甩掉满脸冷汗和黑线,暗自吐槽道:
“缎爹摊上这俩不省心的家伙,也是够受的!”
自动远离危险位置,便准备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去。就在距离餐桌不到三步,突然感到一阵凉风冲了过来。等定睛看清是什么的时候,大惊失色的某月已来不及躲开了。
一只被扔脱手的硕大鸡腿迎面飞来,后面还紧跟两道闪电般的强大内力。在离门面还有0.01毫米时,被冲过来的魅生一把抓住,并及时将攻势引出门外。
某月在一边惊魂未定,妈呀!差点糊个一脸油,破相了可怎么治?!
缎爹见到魅生手中的鸡腿,欣喜万分地冲过去,魅生却一个闪身让他扑个空。什么嘛,就为了只鸡腿跟他们一块胡折腾!
就算只能两日做一次的制定,您也不用如此大失身份吧?大不了她另开小灶,单独再做一盘不就行了?要不是今日葭月来了,她也不会决定二次破例!
缎爹见她嘟着唇一副气鼓鼓得模样,知道自己严重失态了。
家丑啊…还让郝丫头看了笑话!尴尬的笑笑,赶忙道:
“魅生丫头,别气啦!吾答应你,今日少喝一盅酒你再帮我做一盘吧。
魅生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鸡腿还给了他,缎爹得到鸡腿后就不知躲去哪了。
见那两位还没罢战的意思,魅生果断生气了。只见她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劲力大喊道:
“你们要再打下去,我就动用那件宝物没收你们的武器,让小少爷和小二少爷带走监禁…!!
那嗓门一出足够震慑众人,虽是侍女,但在这件事上却有特殊权利。所以傲娇如魔皇,有时也对那物忌惮三分。而在经历‘退场’磨练后,性情更不似以往霸道。
而魅生此举,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已不是孩子,而魔皇更是两个成人儿子的爹!
而且也得让他们注意到,这样,对于主人亦不成体统,这样对外会被视为不孝!魅生为此表示:心都操碎了啊…!
两个大男人竟然就这样被魅生指挥着,老老实实帮忙收拾‘战场’去也!
某月也算真正见识,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了。就是一物降一物嘛,魅生好样儿的姐姐崇拜你…!
这时某葬也拎着两坛酒,很是及时地踏进门来。好似习以为常一般,刚才险些被那招光束打中,不过还好躲开了。
在某个角落找到刚吃完鸡腿的老缎,将酒坛递给他并拍了拍他的肩膀。见魅生没来阻拦,便拉着他去院中饮酒了………
某月看着犹如战场的饭厅,死命忍住憋到内伤的笑。唉,世界总算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