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许大叔你真是太棒了,景佑你真是太棒了!你真是太聪明了,哈哈哈。。”倾苑一激动对着许景佑亲了一大口。
还真别说,我看上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不止会法术,还这么善于观察。他不说自己还真的没有注意到。
自从进屋之后,那群躲在暗处的士兵就没有朝着屋里放过箭,这只能说明对方不想让他们死,他们想抓活的。
要不是景佑提醒自己,自己还真的没注意到这一点。
现在只要等到入夜之后,他们就可以冲出去了。
这边脱离了火箭攻击的子墨他们,一直在朝皇城外的路走。
眼见离刚才那村里越来越远。
泽晨再也忍住开口问道:“子墨哥哥,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姐和姐夫他们怎么办?他们要是找不到我们怎么办!”
“泽晨,你不要吵子墨哥哥了,姐姐和姐夫都那么厉害,一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泽宇这话明着是在安慰泽晨,可却他这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
不是他不相信自己姐姐和姐夫的实力,而是老虎还会有打盹的时候,他不想姐姐和姐夫出什么事。
“哥,你说的对,姐姐和姐夫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们都这么厉害。”
子墨听出他们言语间的担心,然后突然插话说:“泽宇,泽晨,你们一定要对你们的姐姐和姐夫有信心。”
“嗯!(嗯!)”两个小鬼都狠狠点了点头。
子墨本来是想混入皇城里去等倾苑他们的。
要是换做平时只有他一个人,他就一定会这么做,可是现在的他带着两个小鬼,虽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他不能带着他们去赌。
所以他便一直朝皇城外一直走。
不过好像老天爷这才不想厚待他。
这不在她面前现在就出现了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身后不知道跟了多少士兵。
正所谓敌众我寡说的就是这种。
“大胆匪徒,尔等还不速速下马车自刎谢罪,本将军还能保能不被诛九族。”
子墨见他生的那是一副牛高马大的模样,眼眉只见竟是挡不住的一股正义之气,一看就是一个极为正直之人。
特别是他眼下那倒伤疤,越发显得他整个人英雄气十足。
以往他都很佩服这种忠心为主之人,不过现在他对他可没有多少好感。
毕竟现在他是敌人,还是一个很难对付的敌人。
“子墨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泽宇刚才听到那将军怒吼之后,就听不到子墨的声音,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便一把撩开马车帘问道。
可谁想却一眼就对上了那将军的略带凌厉的双眼,还不小心就扫到了他眼底下的刀疤,吓得他急忙马下车帘,缩到一边拉住小弟。
“小弟,你等会儿要一直跟着我,这将军一看就是杀过许多人模样,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泽宇自语道。
泽宇现在还小,所以他见到这苏将军会感觉到很有压迫感。
不过这子墨现在脸上不禁毫无惧色,还一副很坦然的面子。
一点也不把这眼前的荒蛮大陆第一高手当成障碍一般。
倒是个人物,不过可惜了。
这苏将军见他一点也不惧怕自己,眼里满是一副很平静的样子,不免对他有些另眼相看,不过他今日注定要成为阶下囚了。
“大胆小贼,本将军最后再说一次,你让那两个孩子自刎谢罪,本将军会在大王面前为你和你的家人求情,免去他们的牢狱之苦。”
听到这苏将军由于是这么一说,子墨不禁眯着眼,想不到世间还真有如此忠心之人,那大王本就昏庸无道,这将军居然还这般为他卖命。
“在下敢问将军阁下,我的弟弟们触犯了什么律法,为什么你非要他们自刎而死!想不到大王心胸如此狭窄,居然连两个孩子都不肯放过.”
“大胆,竟敢以下犯上吧,你该当何罪!”苏将军大吼一声道。
没想到却换来子墨一声冷笑。
“将军还真是一个忠心为主额好奴才!”
“大胆!看我不宰了你这个不知礼的贼匪!”听到子墨这么一说,反倒是将军身后的一个手下听不下去了,抽出剑就要朝他攻过来。
“退下!本将军的事用不着你插手!还有你们都给我瞪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怎么收拾这大胆狂徒的!”他对着刚才想冲出来的手下吼了一声。然后一把抽出手里的剑。
驾着马就朝子墨攻了过来。
“泽宇保护好泽晨!”子墨只说了这一句话之后,也立即抽出随身的软刀,和苏将军打斗起来。
这苏将军不愧为第一高手,竟然三两下就将子墨给压制住了。
不过就在子墨快要被苏将军刺到这时,他突然一个闪身,就用刀止住了他的喉咙,冷冷一声道:“苏将军,你输了。”
然后一把拽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拖到了马车上。
“你们都不准动!放我们走,不然我就杀了你们的将军!”
“你敢!”其中一人大声叫了起来。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们不要跟他废话,杀了他,为我报仇。”苏将军喊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想撞到子墨的剑上。
不过子墨反应也是快,一下子就甩开剑,让他们没有得逞。
然后用手掐住了他的喉咙,还顺便点了他的穴道。
“我看你们谁敢在动一下!”子墨大声说,使了三分劲狠狠掐住了他的喉咙,还笑着来回扫了他们一眼,虽然嘴角一直上扬,可眼里满是杀意。
见属下都不动了,苏将军费力地扯着嗓子挤出几个字,“动手,不,不要管我。”
见他这么不听话,子墨手上的劲又加了几分。
不到几十秒之后,由于氧气越来越少,苏将军脸上露出了一副狰狞的表情。
“你们最好给我马上让开道,不然我就让你们的将军给我们陪葬。”
子墨大声叫着,像是认定了这苏将军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一般。
他也是在赌,赌他们敢不敢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