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倾苑还来不及喝一口,他就将整只碗抬高,从倾苑头顶将水全到了下来。
看着倾苑很狼狈的模样,他瞬间觉得心情一阵大好。
“你这个小人,大人说了给我水喝,可你却这么对我,你最好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不然我怕我到时候下不了手,哈哈哈——”输人不输阵。
倾苑就是这样的人,平日里只要不得罪她什么都好说。
可是要是得罪她了,她一定会让那人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而她出去之后,第一个想要杀的就是这个侍卫,原来是第一的蒙面少年现在已经落到第二位了。
也许是被倾苑这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给吓到了,这个侍卫抬起手对着他便是一巴掌。
然后非但没看到倾苑脸上露出的愤恨或者恐惧,相反她现在眼里满是凶光。
瞬间让他不寒而栗,这同样的感感觉他只在堂主身上见到过。
于是他拔腿就跑了,然后锁好门,身子一直止不住地颤抖。
允奇睁开眼,看了一下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这才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洗簌完毕。
叫门后的侍卫,去取了几十斤酱牛肉,大吃大喝完毕后,这才按着一只装着馒头的碗,准备去给那女人喂食。
侍卫见大人来,急忙弓起身子朝他行礼。
“开门!”随着他这一声令下,这囚室的门打开了。
不过刚才跨进屋子,这允星就嗅到了一股隐藏在妖香下的淡淡血腥味。
越走进他就越发能肯定,这顾淡淡的血腥味是从这女人身上飘出的。
而见她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大小不一的脸,明显其中半边脸已经肿得老高,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还有她的嘴皮泛白,气息还有些微弱。
“来人!昨日的侍卫是谁?”
见屋外的侍卫听到大人的声音,急忙跑了进来跪下道:“回大人话,是编号778!”
听到他这么一说。
允奇更是气得火冒三丈,真是太可恶了,没有自己的命令的,与他胆敢擅自打开囚室,还折磨了“他的人”。
一想到这儿,他俯下身子提起跪在地上的侍卫。
他现在在哪儿,本大人命令你,现在就带本大人去见他。
说完这话后,只见他对着倾苑挥舞了一下衣袖,这倾苑边消失在了囚室里。
“大人就是这儿,他就在哪儿!”这侍卫小心抬眼看了一下远方在训练的士兵,立马偷瞄了一眼允星,见他眼里满是怒火,他便立即将脑袋给压得低低的。
生怕这一不小心这火就烧到自己身上。
不过他还真是看错这允星了,他虽然嗜杀成性,脾气也不好。
可也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
只是有些的人逆鳞你不小心碰到了会残废,而有些人的逆鳞你碰到会死。
这允奇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见他走过去,当着众多士兵的面,就将那个编号778的脑袋给扭了下来。
一时间一大股鲜血喷了出来。
“啊——”不过这一幕还是吓坏了几个胆小的士兵。
万夫长见这件事有些严重,就跑去和堂主告状了。
不过当他瞧见这云星达人也在的时候。
支支吾吾乱说了一大堆。
“离夫长,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等会还要和允星商议重要的事,你要是没事的话就退下吧!”
这离夫长思量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勇敢开口了,还说了一大堆这允奇不知礼数,杀了一个守卫什么的。
只是他说了老半天,这台上的堂主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连这云星达人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再加上堂主身上的散出的戾气也叫他不舒服,他这才又夹着尾巴灰溜溜跑了。
“允星,难得这次你没有发飙。”这堂主见允星还是一副&你淡定的模样,开口就是这么有意无意的一说。
不好在这凌天反应快,急忙照着记忆里这允星和堂主说话的样子,立即回答道:“现在是堂主办大事的时候,不能因为我弟弟一个人扰乱了众将士的心,要是我刚才对离夫长恶言相对,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听到这允星这么一说,这堂主果然很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而另一边。
“她这么样了?”允奇开口问老大夫道。
“允奇呀!你放心这一次这女人的命,老夫是给你救回来了,不过她感染了风寒,现在还在发热,脸也还肿着..要是你之后还要一直捆住她的手脚,就一定要记得每天给她喝一些水,哪拍是一滴也行。记住了吗?”
听到老大夫这么一说,允星很生气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斜着嘴说:“我怎么知道这凡人女子的这么经不起折腾,还好鲁大夫你给我把她救回来了。要不然失去这张王牌,这堂主一定会杀了我的。”他很夸张地一说,然后还吐了一下舌头表示有惊无险。
知道这小子在装,这鲁大夫也没有拆穿他,就是又告诫了他几句,“这女人啊!不都是水做的,虽然她是你负责看守的女囚,可人家好歹只是凡人一个,你以为她是那些妖界的女子,随便你不管上个几日,不给水喝又不给饭吃,也活得下去..”
“知道了,知道哪里,鲁大夫我现在可以带她回去了吗?”允奇知道这鲁大夫一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所以便开口这么询问道。
鲁大夫早已摸准这臭小子的脾气,自然没多说什么,只是到处煎好的药,给倾苑灌了一些药汤,这才让他将倾苑给领回去。
而这允奇自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更何况这倾苑还是有妇之夫,他就跟没意识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他嫌公主抱很麻烦,于是便将倾苑像扛大米一般,扛回了囚室,然后继续将她的手脚给捆住关着。
这就样倾苑发着低烧,在囚室里又过了一夜。
“这儿是哪儿?”迷迷糊糊睁开眼,倾苑又瞧见眼前漆黑一片。
扯动嘴的时候,左脸处还一阵火辣辣的疼。
只是嘴里没有那么干了,这才换回了她的一些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