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苑说的口水都干了,见她还露出为难的表情,倾苑便提高语气,将双手搭在他肩膀大声说:“我现在以亲王夫人的名义命令你,赶紧回去将这件事汇报给子茶大人,你能做到吗?”
那小丫头明显是被之前那一幕吓坏了,不过她见夫人声色如一,想想自己才的吓坏的模样,便立即点点头,“夫人,你放心,夏夜一定会将这事办好!”
见她这么坚定的神情,倾苑这才冲着她一笑。
然后只瞧见她跳下马车,立马化身成一只白色的狐狸跑了。
见她几下就跑远,去这才嘱咐侍卫赶紧驾车。
这侍卫本来有些犹豫,可见亲王夫人这么坚持,便只能按照嘱咐去做。
可是这满地都是狐族的族人的尸体,他只能绕道缓缓而行。
这沿路上,倾苑都在观察着地形和地上散落的尸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阵法,让尸体散落到这么远的地方。
还有凌天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沿路都观察了老半天,可就是没发现他们的踪迹。
他们到底在哪儿,是不是还和那个假的许景佑在一起。
“那个,小侍卫,你叫什么名字啊?”倾苑刚才想问你这侍卫知不知道凌天这才出来带了多少士兵,可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自己压根就不知道这个小侍卫的名字。
于是只能突然转了个话题先问了一下他的名字。
小侍卫还没想到这平日里看似高高在上的亲王夫人,会这么平易近人,现在他看着倾苑嘴角的笑,突然又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那个,亲王夫人,小人名叫陶泥。”
这妖界父母的取名真的很无力,原本她还以为这小六的名字太简单了,现在看来他的已经还算是个好名字了。
最起码没有桃泥这个份名字怪!
“桃泥,到是个好名字。”倾苑见他有些期待地看着自己,然后吞咽了一口口水,很无力地赞扬了一句,然后立即对着陶泥又说:“桃泥啊,那个你知道这次凌天到底带了多少士兵出来?”
这陶泥也是个反应快的主,便立即将自己知道的立马说了出来,“回亲王夫人。”
“那个桃泥,你不要称呼我为亲王夫人了,你就叫我夫人可好?”倾苑开口斜着嘴说道。
笑得那是你一个奸恶,像是这陶泥要是不称呼她为夫人,她就不干一般。
“亲,不,是夫人,据我所知这次凌天大人见王宫附近的兵力都抽调出来,只留下,这王宫周围只留下一千人左右的守卫.”
越听这桃泥说,倾苑这脸色就越来不好看。
“那你知道这地下躺着的这么多士兵占总人数的比例是多少?”倾苑见他说完,赶紧问了一句。
“那个夫人这比例是何意?”
听这桃泥这么一问,倾苑恨不得咬下自己的人舌头,自己也真是笨,居然忘记了这个世界没有比例这个词。
于是赶紧换了一个说法,“我的意思是,地上这些殉职的士兵占了总人数的几层?”
“哦,夫人这殉职又是什么意思。”这陶泥听到倾苑这么一说后,又问了这么白痴的一句。
气得倾苑顾不上跟他解释什么,起身一手拽住他前襟。一手拉住了马车的缰绳。
“桃泥,我管你是桃子做的泥,还是扶不上墙的泥,你要是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把你赶下这马车!”
也许是倾苑的语气吓到了这陶泥,也许是这陶泥被倾苑的气势给怔住了。
总之他现在就是呆住了。
气得去拎起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哦,夫人,依据小人的推断,这死去的战士占了众人的的一半!”这桃泥反应过来后立马就这么一说。
这不是会好好说话嘛!
倾苑听他这么一说后,然后松手又进入的马车里。
“还不开车!”倾苑吼了一句。
“哦!”这陶泥立马扬起皮鞭对着马屁股就是一甩。
看来这传言说的是真的,这亲王天天被夫人收拾。
就是刚才看自己的那一眼,一般的农妇和官家小姐脸上是从来都不会有的。
看来这亲王看上的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不过这些陶泥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驾马车的手死死拉着缰绳,空出的手使劲地甩着马屁股。
怎么突然这么冷!
倾苑不记得到底走了多久,她只记得自己不小心就在马车里睡着了,然后突然感觉都一阵阵寒气袭来,紧接着她便被冻醒了。
听到马车里有动静,这陶泥竖起耳朵一听,竟听不到倾苑的呼噜声了。
这才意识到夫人已经醒来了。
“阿嚏!”倾苑冷得整个身子都在打哆嗦,然后打了一个喷嚏。
“吁吁——”陶泥突然一拉缰绳,这一声吁吁声后,这马儿果然停了下来。
“夫人,你没事吧?”他小声问道。
倾苑听到他这么一问,立即撩开马车帘子,“那个桃泥啊!我们是不是到这极寒之地了?”
“夫人可真厉害,这儿正是极寒之地,夫人你要是冷了,就把我这件衣服拿去穿上吧!”
桃泥说着就将自己的外衣给脱了下来递给倾苑。
弄得这倾苑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也不怪陶泥,陶泥的妖力可不像子茶他们那般强大,自然不能像上次那样见马车里给变暖了。
不过他知道这亲王夫人区区一个凡人,肯定顶不住这极寒之地的寒冷,便有了之前这一幕。
见他穿着白色的里衣,这马车外还挂起了阵阵寒风。
倾苑直接又打了个哆嗦,“那个,桃泥,要是你把外衣给我了,你等会不就冻成冰棍了!”
“那个夫人,小人好歹也是妖,就算妖力低,这点寒冷我还是耐得住的。您还是赶紧穿上小人这衣服吧!”
桃泥开口就是这么一说,倾苑也是快冻得不行了,她又不是这封建社会里的妇女,才不会避忌这男女授受不亲之礼。
这都快被冻死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所以她接过后,一点也不避讳地套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