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这次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去。我可以叫将臣假扮你的模样,然后骗过那些蛇妖。”勒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目的就是想劝她改主意。
可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只见这焰羽的眼里闪满了坚定。
一点也不顾忌自己的感受。
“羽,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心意!”勒见她这么无视自己的,一下子发怒了,可是每每一望向焰羽那双眼睛,他的心又抽着痛了。
“羽。”他叫了一句,然后将焰羽拥入怀里。
可却换来了焰羽冷冷一句,“王子殿下,焰羽好像和你不过才认识几日而已,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杀了你!”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死了那么久,你还忘不了他,为什么你就不能听听我的建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就算你不考虑自己,不考虑我,也要考虑一下你的女儿紫翎吧!她现在已经没有爹了,难道你还要让她没了娘..”
这还是焰羽第一次见到勒的情绪如此失控的样子。
见他眼里满是悲切之情,看像自己的眼里,满是悲痛。
“为什么,王子殿下为什么要和焰羽说这些。”焰羽开口问。
“为什么,为什么,焰羽你就别给我装糊涂了,你承认吧!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羽,我爱你!”
“羽,我爱你!”听他说出了心里话,焰羽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说爱自己,他居然说爱自己。
连神情和生气的表情也和墨临当时的一模一样。
此时勒和墨临的样子在她眼前交叉重叠。
焰羽慢慢走到勒面前,手缓缓抚上了他的侧脸,细细的抚摸着,眼里满是勒从来没见过的柔情。
太好了,焰羽对自己也有感觉,太好了!
可他还没高兴多久,焰羽口中便也吐出了几个字,“我爱你,临。”
说完后对着他的唇要了下去。
勒一把推开她,拎起手之后咬牙垂了下来,然后看着眼前还没回过神的焰羽,眼里满是熊熊怒火。
“你爱死就去送死吧!我不管你了!还有我叫勒,不叫临!”他说完之后,便拉开门很生气的跑了。
“王子殿下,你去哪儿呀!”将臣的声音传到了焰羽耳里。
可此刻焰羽已经泪流满面了。
实际刚才她是故意叫错名字的,等她靠近勒的时候,她就嗅出了他身上的味道不是临的。
可是她还是情不自禁的吻了他。
这几百年来,她抬寂寞了。
身边不乏追求者,可没有一个人带给她如此心动的感觉。
她好狠自己,怎么会对除临之外的男人产生感觉。
她不能原谅自己,当初她就发过毒誓,要为墨临守节一辈子。
尽管这一辈子也是几千年,也许是上万年。
她也愿意!
这样也好,一次绝了这勒的念头,然后要是自己这次大难不死,等妖王选举结束后,她就带着紫翎去三界游历,以便弥补这些年对女儿的亏欠。
她也知道此行很危险,搞不好还真的会丢掉性命,可是她必须要去赌一把。
可是眼里的泪为何还会一直不停的涌出,止都止不住。
“给。”身边又响起了一个熟悉的男声。
焰羽有些吃惊的立即转过身一看,立马对上了勒那双已经红了的眼。
见他很勉强的扯出几丝笑,然后看着她说:“羽,求你你不要拒绝我的好意,可以吗?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不要因为就这样,而拒绝我给你的帮助。”
见他说的很认真,字里行间充满的卑微。
焰羽哪怕心再硬,也忍不住失声大哭起来。
勒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就一只手搂过她,然后对着她的红唇咬了下去。
“呜呜——”焰羽由原来的反抗到后来接受,再到后来的配合。
感觉到她的变化后,勒心里十分激动。
只是这一幕恰巧被每个躲在暗处的人给瞧见了。
“什么,你说什么!”现任血狼族王拍桌而起。
怎么会这样,他儿子怎么又跟那个贱女人勾搭上了。
也是自己失误,明明知道狐族现在是那女人掌权,还放任自己儿子去见他。
可没想到这古术怎么会突然失效了。
自己儿子又头栽了进去。
孽缘,这还真是孽缘呀!
不行,不能让这个贱女人毁了自己儿子的前途,自己的儿子作为下一任狼主,必须要娶
狼族女子为妻,自然才能确保生下更加强大的继承者。
那个贱女人必须马上就要死,必须马上死。
不然自己的儿子还会重蹈覆辙,不行!一想到自己儿子当初宁愿不要这血狼族的王位,也要和那贱女人死守一辈子,现在又是这样。
一想到这儿,血狼王眼里满是杀意。
看来现在那孽种也留不得了,不让迟早会出事的。
当时也怪自己心软,放过她们母女一命,看了现在还来得及处理掉那个污点!
谁叫那贱女人又缠上他儿子了,他现在一定要除掉那女人,还有的她留下的那贱种,那个耻辱!
“夙,你过来,等会儿那女的不是要去和蛇族谈判吗?你找机会把这个下到她的茶里,然后嫁祸给蛇妖一族,至于她的贱种,现在人多口杂,我们不方便处理,等到那贱女人死后,你再去把那小贱种给杀了。”
听到大王这么一说,夙赶紧回了一声呢个是。
“那个,羽你等会儿就坐到马车里,我会跟你一起去和蛇族会面,你不要担心,我都部署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勒说完后,便一把放心马车帘,骑上了自己的坐骑,一只长相奇怪的马。
现在焰羽可没心思想这些,现在她整颗心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不是平时那种心痛钱的征兆,而是一种少女怀春之时,私会爱人之后的那种抑制不住的喜悦心情。
一想到刚才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又想到自己在亡夫墓前发过的毒誓,她满脸写满了忧虑,不明,迷茫。
不过这一切在马车外的勒是看不见了。
两人只带了四个侍卫,正午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