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在遥祝的心目中,也如跳梁小丑一般,俗不可耐。
技不如人不知自,还自以为天下无敌。
他不过才一挥动衣袖,就有大半的蛇妖倒地不起。
蛇族长老见状,心中咯噔一下,这么强大的妖力,许是自己再加上其他人,都不是他的对手,都怪自己派秦哥出去执行任务了。
这要是真打斗一番,搞不好自己这边的族人都会被他打回原形的。
所以他权衡了一下利弊,立即开口大喊道:“遥祝,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就饶你一马,”
遥祝听到长老这么一说,眼眸里满是鄙夷。
真是个见风使舵的老家伙,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长老的。
不过自己压根就没错,干嘛要听他的。
一次挑衅不成,不保他下次还会再来挑衅。
所以遥祝尽然直接抽出剑,朝长老刺了过去。
没成想着长老也是又几把刷子的,来回一直躲闪。
可人家遥祝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就打落他手里的剑,一下子掐住他的喉咙。
许景佑虽然离得远,但是也听到了这长老求饶的声音,心中对他也是无比鄙夷。
这老家伙看来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不过这是蛇妖一族的事,他自然是不会插手。
可其他蛇妖就不同了,尽然没有一个敢上前营救。
只有一个不怕死的人大叫道:“遥祝,你不要再继续犯错了,这杀害长老可是大罪。”
许景佑听着耳熟,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尽然刚才叫自己小绿的中年大叔。
想必他也很害怕,可是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的话倒了出来,看来也是一名真汉子。
不过等许景佑再次回过头,想看看这个叫遥祝的少年要如何处理的时候,眼前闪过一袭红色的闪电。
只见那闪电直接朝遥祝攻了过来。
见有人肯救自己,蛇族长老大声叫道:“烟红,快,快点杀了这个叛徒。”
不过这烟红压根没理会他,只是招招都朝遥祝的胸口处攻去。
遥祝这才将长老一把丢到不远处,专心对付烟红。
不是遥祝张狂,就算自己一边拽住长老,一边和她打,她也赢不过自己。
不过师傅说过,不管遇到什么对手,都要尊重,这才做出刚才那举动。
这烟红哪里打得过他,不出十招便落败,输了她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而遥祝手里的剑却一直指在她喉咙处,不过见她越哭越伤心,遥祝觉得很无趣,一下子就收回剑,转身就要走。
可谁知道这烟后居然如此卑鄙,抽出袖口的短刀,朝他的后背攻了过去。
遥祝估计是感应到了危险,可还是慢了一秒,那把短刀已经插入了他的胳膊处,血顷刻间全涌了出来。
而那叫烟红的女子,叫得手,还朝少年脸上散了一把石灰,然后又和他打斗起来。
“真是太不要脸了,居然如此卑鄙。”许景佑刚想出手。
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妖风给怔住了。
他的妖力竟然和当日幽冥老怪的不分上下,想不到这蛇妖一族还有如此高手,真是想不到。
他一下子从空中落下,四下扫了周围的一眼,然后看着和烟红一直打斗的少年,突然间他哈大笑起来。
不过见烟红落败,他立即冲了过去,对着少年的胸口就是一掌。
“哼,敢伤我女儿,你真是找死。”
听到他这么一说,蛇妖长老立马开口说:“秦戈,快点杀了那小子,他不知目无尊长,还烧了村里的祠堂。”
“哦!”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遥祝,他记得这个少年,是遥许和素娘的孩子。
真想不到居然都长这么大了,不过这张脸和素娘也太像了。
可恶,真是一家子都是贱货。
他眼里顿时生出杀意,自己的女儿就连自己也不敢打,可是他居然伤了她,真是可恶至极。
遥祝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大叔,可是他也不想跑,因为师傅跟他说过,习武之人就算是死也要坦然面对。
记得师傅以前就总是在说,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今日自己就算是死,也不会逃跑的。
这少年是不是疯了?许景佑心想,他明明知道不是对手,可是为何还是不躲开。
此刻和他有一个想法的,还有顾倾苑。
实际她也不想回来的,只因她刚才走的太急,忘记拿几件换洗的衣服了,于是便按照原路返回,可没想到却看到一大堆蛇妖围在了屋子前。
接下来她便躲在屋子里,目睹了这一切。
这会儿他心里也急切得不行,这小书生莫非是真的疯了。
居然到这个时候也不跑,明显他就不是那个大叔的对手,那个大叔不知为何,招招狠毒,一看就是要夺走他性命的。
眼见小书生被大叔打落,一把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一下就要砍下来,倾苑没多想冲了出去。
“不要呀!”她大喊一声,将视线全引到自己身上。
“桃花,你,你干什么,赶紧走。”遥祝被大叔的脚死死踩着,动弹不了身子,可是他声嘶力竭的大喊了一声,想要让他赶紧走,自己不想牵连到她。
“小苑!”此刻的许景佑顾不上其他,正想朝倾苑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却被刚才叫自己小绿的大叔给拦住了。
“大叔,你拦着我干嘛!”许景佑道。
大叔回,“小绿,你疯了吧!敢去阻止烟红,她现对付的可是遥祝的同党,你..。。”
就在大叔还在和许景佑说理的时候,烟红快速朝倾苑攻了过去,虽然倾苑的内力比不过他们,可是胜在动作敏捷。
一下就避开了烟红的攻击,这个女人心肠还真够歹毒。
居然每一次都朝自己喉咙和心脏部位攻过来。
烟红现在气死了,区区一个凡人女子,居然能避过自己的攻击。
这简直即使侮辱,赤裸裸的侮辱,于是她暗中施法,瞬间让倾苑动弹不了,拿着剑就朝她喉咙刺了过来。
遥祝看到这一幕,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运气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