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他们才一靠近,就全被砸晕了过去,许景佑见状,赶紧抱住思悠,回到了巫医谷。
巫医见他为救自己女儿受伤,便想给他处理一下腹部伤口,可他却突然感应到了倾苑正在靠近自己在人间的屋子。
心中一惊,找了一个借口离开巫医谷后,他便立即回到人间的屋里,只是这狐族的血很腥膻,他怕倾苑问道,才回躲到浴桶里,不得已在空气中施了魅香。
就这样倾苑成功被他赶走了,可他也尝到了自己量成了苦果——昏迷不醒,让师傅钻了空子,彻底封住了他对倾苑所有的记忆,并且让自己娶思悠为妻。
许景佑一想到这儿,心就犹如刀绞,要是他真的娶了思悠,辜负了倾苑,那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只是他也不知道要被困在这多久,现在他已经感觉下半身都没知觉了。
要是在这么下去,没几****就要魂飞魄散了。
为了在拖住写时间,他又合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
而这边,小六当然急的不行,师傅已经被关进去十天了,这十天里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
这师祖也是奇怪得很,对师傅他老人家还是不管不问的,而这思悠小姐也被她父亲带回去妖界,说是不准她参与这人间之事。
这到底如何是好,怎么一到关键时刻,这脑袋就没主意了,非但帮不上忙师傅忙,还整天不安心的。
此刻倾苑来到仁心堂门前,发觉大门早已紧锁,这也难怪,被南枫琉那么一弄后,就算开门,估计也没几个敢上来瞧病的。
前些日子不是听说百姓们为了许景佑写了一个万民书,送上皇城去告御状了,可是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估计要么是石沉大海,要么就是被南枫琉做了手脚。
一想到书中看到的种种传说,这倾苑的心又强烈的不安起来。
倾苑抬手敲门,心道不管怎么样都好,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帮手帮自己,不然这许景佑怕是撑不住多久了。
只是许久也不见有人给自己开门。
或许是把自己当做和那些求医问药的百姓了吧!
中午的眼光有些刺人的眼,倾苑眯着眼睛上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她运气一跃,一下子就闪到了仁心堂的院内。
走了一圈,居然没发现几个人。这好奇怪呀!
她照着记忆里的路,绕道去了许景佑所在的屋子,见没人看守,她便偷溜了进屋。
刚进屋,就听到有人跟上来的脚步声,她一惊,急忙想躲躲,却还是被对方发现了。
“是你!顾姑娘。”小六吃惊的一说。
倾苑见是小六,也不躲了,急忙走向前说,“小六,太好了,我正有事要找你帮忙!”
小六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疑惑,可还是很有耐心的听着她说。
倾苑将见到许景佑的事,和心中的推断一一告诉了小六。
只见他听完后,有些不解的瞧了自己一眼。
倾苑知道他不信,便加强了语气,“小六,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你师傅他被困在银水里,虽然我不知道这南枫琉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我知道这银水是上古邪龙死后遇水而成,凡人要是沾到一点,倾刻间也会化为一滩血水,就这妖怪有强大的法力护身,可保住身子不被腐蚀,却也阻止不了这银水涌入五脏六腑,最终让其灰飞烟灭!”
小六知道倾苑说的不假,因为这事他听师傅说过,不过他也没想到倾苑对妖界的事居然这么熟络,居然知道这么多。
可是师祖前几天下命令了,说了不准他们几个徒弟插手这事,这可如何是好!
要是在这么下去,师傅他老人家搞不好真会魂飞魄散,消亡于这个三界之中的。
“小六,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难道你认为我会故意诅咒你师傅,小六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倾苑见他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高声叫道。
小六听出倾苑话语里的恳切,可师祖的话他又不敢违背,这可如何是好呀!
要不自己先和这师祖禀报一下这事,最后能和师祖他老人家询问下这营救师傅之法。
心里是这么想的小六,先稳住了倾苑的情绪,然后独自闪到师祖的屋子前。
“师祖,我有事向你禀报。”小六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小六,有事你就在屋外说吧!”师祖的声音突然飘了出来。
“师祖,我可以进来吗?我真的有特别总要的事要向您禀报。是关于师傅他老人家的!”小六不得已爆出了他是和他师傅许景佑有关。
这才让这师祖打开开门了。
小六走进去,将刚才倾苑所说的事情,一一道出。
直到说完后,他瞧见这师祖没什么反应。
于是才又小声的问了一句,“师祖,您老人家有什么意见?”
他一说完,然后抬头偷瞄了一眼他一眼,只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小六心里很慌。
他知道顾姑娘说的严重性,要是她说的不假,那就证明师傅他老人家已经在银水里泡上了十天十夜。
现在多耽误一秒,就证明师傅他老人家多了一份危险,这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小六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师祖,我尊敬您老人家,可是您怎么能这么对师傅不闻不问,要是他真出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原谅我自己。”
他说完后,转身就想走,可谁料。
一声你给我站住!传到了他耳里。话语里也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小六听出后,停了停,可还是继续往前走。
“是不是老夫的话你都不听了!小六!”他这一开口,直接将小六给蒙住了。
这师祖,这师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不对,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
小六的眼里闪过几丝不明,可是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见他不停自己话,继续向前走,师祖更是气得大叫,“混账东西,你这个混账东西!”
可以听出来师祖他老人家真的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