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求求你,不要赶我们走,我们白家几代都葬在左岸村,这儿是我们的根啊..”
说着说着俩夫妇就趴在地上干嚎起来,面上却挤出了几滴眼泪。
玉村长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可是自己要是再容忍他们留在村子,要如何向那三个孩子交代,现在村里明眼人都看出来,这白家夫妇哪里有后悔的样子。
“三日之内,给我离开左岸村,不然我就把你们二人送去见官!”村长说完后,便离开了。
“不,村长求求你!!!”白言朗惊觉事情的不可挽回,立马调转头大吼道,可村长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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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暗了,先前来的小童进屋点起灯,然后给他们上了几道菜,小童看了她手臂上的伤口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印有繁复花纹的小瓷瓶,丢给她,“等会吃完饭后,取一粒服下,以后每日服用三次。”
说完小童转身就要走,倾苑急忙开口,“这位小兄弟,请问我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小童听她这么问,停下来说:“师傅他老人家还在为他疗伤,我也不知道情况,几位还是先吃点东西,慢慢等!”
经他这么一一提醒,倾苑他们才惊觉胃中空空,饿得难受。
眼前虽然是只是几盘小炒,却吃得所有人口齿留香,不大一会便扫完整盘菜了。
小童再次回屋收拾的时候,告知他们师傅还在为泽晨疗伤,将他们引到客房休息。
摇曳的的月影下,树叶一直在莎莎作响。
夜已经很深了,倾苑坐在床延一直在发呆。
都是自己的错,要是自己当时反应再快一些,或者思虑全面一些,泽晨也不会出这种事。
要是治不好了,怎么办!要是治好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夜更浓了,她躺在床上翻来滚去就是睡不着,只好来到花园散步。
走了不知道多久,夜晚的凉风吹散了心中不少烦闷,可倾苑还是觉得堵得慌。
刚好前面有一口水塘,倾苑急忙跑过去,捧起水就使劲朝自己脸上拍打。
闹够之后,屋里地跌坐在原地,无声的泪滚落下来,一滴接着一滴,想在控诉着心中的脆弱,而又不想让人听见一般。
殊不知这一幕恰好落在了某人那双幽绿的眼中。
待到天微微亮,倾苑才发觉已经到了早晨,便急忙回屋。
刚关上门不久,泽宇的声音便从屋外响起来,“姐,姐,你起来没?”
倾苑听到泽宇的声音,急忙理了理衣服,忙去开门。
吱咯,门打开后倾苑一眼就扫到了他眼下挂着的黑眼圈。
是呀!在小弟生死未卜的时候,谁还有心思睡。
反倒是另一个屋里的于大兴,一推开门,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这也怪不得他,毕竟又不是他的弟弟,况且陪着顾氏姐弟这么久,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小童总是能摸准时间过来,这不他就端着几个馒头走了过来。
“小兄弟,我弟弟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