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涵,她是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有爱她如命的妈妈,宠她无底线的爸爸。她的爸爸是全国十大首富之首,从小她就被当作公主来宠爱。
她有一个朋友,叫曼箬,从小学开始就是同班同学。
那年,她的妈妈车祸去世,她难过的要死。曼箬和她的妈妈一直在安慰她。结果第二年曼箬的妈妈就嫁给了自己的爸爸,那时她才知道原来曼箬一开始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而爸爸是因为酒后乱性和曼箬的妈妈有了关系,觉得对不起她才娶她的。
他们结婚那天,舒涵本想去阻止,结果被曼箬迷晕了装进了麻袋,丢进大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华丽丽的分界线——————————————————————————————再醒来时她躺在云罗纱床上,枕着紫檀木,熏炉里还燃着助眠的香。
她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又看着镜中的自己,穿着红色的乔其纱,秀发如瀑布般散在后背,凤眼丹唇。明明身处古代却有着前世一模一样的容颜。
在她思念之际,一个阮媚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姑娘你醒了?”
她敛了心思,仔细看着说话的女子。一袭红色的抹胸长裙,外罩着一件若隐若现的轻纱,娇额细眉,好一个性感美人。
她礼貌的笑了笑:“醒了,你…是谁?”
女子娇媚一笑,丹唇轻启:“叫我玉殇就行了。”
见她的目光四处飘散,便解释与她听,“这里是听雨楼,我是这里的老板,大家都叫我玉娘。”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玉殇掩唇轻笑:“是我的一位朋友救你来的这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染上烟花气的。”
从语间她才听出这里原是花楼。她正在回忆这身子以前的事,只听一声娇唤。
“司徒小姐,如今出了宫就要放下了。你可想好以后怎么过?”
一语点破梦中人,她轻笑着说:“玉殇要是不嫌弃,那我就在这儿落脚了。”
玉殇淡笑着,她又走到玉殇身边,挽起她的手,亲昵的说:“我叫你玉姐姐怎么样?”
见玉殇不反对,她又开始计划以后的生活:“从今以后我就叫阮南音,反正没有多少人见过我,我走在大街上都不一定有人认得我。”
玉殇轻抚她的手,让她心中一暖。玉殇又接着嘱咐:“听雨楼鱼龙混杂,一切小心为妙。若非有大事,不要在正厅出现。”
听得出玉殇的关心,她南音浅笑一声:“我知道玉姐姐是为了我好,我绝非世俗女子,不在乎这些。”
阮南音的语气很轻很柔,却又坚定不容拒绝,玉殇轻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初见她,自己只是被她的容貌所震惊。对于她也仅限于奉命照顾,当她喊出那声“玉姐姐”,自己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出于本能想要保护她。
阮南音在听雨楼也呆了小半个月了,可玉殇口中的“朋友”始终没有出现过。那个救了自己两次的人,那个镇南王的朋友,那个玉殇的朋友。
大厅里实在是太吵了,南音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她打开房门朝着大厅走,站在了走廊上。楼下乱成一团,就随便抓了个人来问话。
“楼下怎么了?”
女婢一脸着急,草草行了礼:“回阮姑娘,楼下的爷要夏娘子跳舞,夏娘子是我们这里的花娘。谁都惹不起她,玉娘也不管她,再这样下去楼下的爷怕是要拆房子了。”
南音朝着夏娘子的房间瞟了一眼,又看了看楼下的一锅和赔笑的玉娘,火冒三丈。好啊,那个夏娘子不是耍大牌罢演吗?那就让她好生休养,永远都上不得台。
她吩咐女婢准备了一条几米长的丝绳,还准备了一把琴放在楼下屏风后。而她穿着蔷薇色的抹胸长裙,外套半身小衣,赤着脚,右边脚踝上带着个铃铛,走路时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姑娘,玉娘说过不让你在大厅里出现的。”
看南音的架势是要下楼,女婢赶紧劝她。
南音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回她:“好啊,你告诉如今这局面该如何收视?”
“这…”
女婢犯了难,南音抓住丝绳从楼上荡了下去,听见叮铃铃的声音,大厅里安静了些。玉殇看着屏风后的身影,双眉紧皱。
看出了玉殇的异样,白衣男子问道:“怎么了?”
玉殇略有担忧的回:“是她。”
两个男子的视线因着玉殇的话也转向了屏风那边,饶有趣味的看着屏风后的人。
南音轻轻拨了几个弦,校正了琴音。大厅,也安静了。
南音一边抚琴一边唱:“那一瞬滑落地决不是坚强
只是不想让宿命风干欲望
透过手指摸不到阳光看在眼里全是一道道伤!
那一刹迷失地决不是方向
只是不忍把寂寞垒成高墙锥心的痛慢慢品尝尝过之后心都变得冰凉!
不再有泪,真真假假已无所谓?
但求无愧,韶华过后无须安慰
谁错谁对,深爱从来都要防备但求一醉,梦里跟你紧相依偎!
那一刹迷失地决不是方向只是不忍把寂寞垒成高墙锥心的痛慢慢品尝尝过之后心都变得冰凉
不再有泪,真真假假已无所谓但求无愧,韶华过后无须安慰
谁错谁对,深爱从来都要防备但求一醉,梦里跟你紧相依偎
不再有泪,人生总大喜大悲
但求无愧,心底残留一丝矜贵
心动心碎,难免都要一一体会
但求一醉,花开后你笑得最美!”
女声娇绕,男声低沉,在场的人都沉在这乐曲中。终了看向屏风,竟是空空如也,皆是遗憾,叹息却又不再喧闹。各自饮着酒,抒着愁。
“玉姐姐?”
柔和的声线充斥着他们的听觉,是她走到他们身边来了。玉殇回神,向她介绍:“这位是三爷,这位是轩二爷。”
阮南音接着行礼的空子迅速瞟了一眼。三爷面无表情,左手背在腰上,右手紧握成拳放在腰间,一看就是个隐忍的腹黑男。轩二爷始终面带微笑,一如谦谦君子。是他!
南音正要开口,轩二爷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南音也知趣的闭了嘴。
轩二爷含笑看着她,问:“我很好奇,屏风后明明就只有你一个人,为什么会有两种声音?”
轩二爷开口问,玉殇和三爷也是疑惑的看着她。
她又弯腰行礼,用方才的男声回答:“轩二爷可知世上有种技艺叫做口技?”
轩二爷仍是笑着:“原本听说过,却从来没见过。今日看了你的表演,这口技的确是妙啊!”
阮南音礼貌的笑着,三爷受不了粉尘气轻咳了几声,轩二爷也察觉到了三爷的不适,寻了个借口:“无痕,你先走吧。我还有话跟玉殇讲。”
三爷点点头,待阮南音和玉殇行礼后便离开了。轩二爷和玉殇上了楼,阮南音也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