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妹妹,这么多年不见,是想念我的冰凌了吗?”冬凝嘴角扯起一抹冷傲的笑容。
也许以前的严冬凝柔顺冷漠又懦弱,但是如今,附上温暖灵魂的她,绝不会再任这个世界欺凌。
那黄衣女子很明显被冬凝主动迎战的态度吓了一跳,本来不可一世的挑衅态度便顿时弱了三分。
“怎,,怎么,严冬凝,你被关了七年,还不知悔改,还想伤人吗!”
七年,原来严冬凝竟然已经被关了七年,冬凝竭力回忆起记忆中那曾经弱小的白衣女孩,就连她苍白脸上的泪珠都一清二楚。
她不由得再次握紧了拳头。
“冬凝,我们今天来,只是传个话,父亲喊你过去,有事与你商议。”突然,那紫衣男子开了口。
“有事与我商议?”
这个被严家遗弃多年的大小姐,到如今,竟然会有事要与她商议?
冬凝不禁觉得好笑,满腹狐疑地扫视了一眼在唱的一干黑压压的人群。
“哦是吗?请我一个人过去,竟需要你们如此大动干戈地来这么多人,是要绑我过去吗?”严冬凝拾了拾裙摆,坐回到院子里她经常坐的那个小石凳子上,缓缓地问道。
“冬凝,不要怪哥哥为难你,父亲有事要与你商议,你作为严家的一份子,也该为严家尽份心。”
哥哥,温暖在严冬凝的记忆中竭力搜寻着,搜索到了一张幼小少年的脸,名叫严晨正,正好与这成年的紫衣男子能对上,只是和他发生过什么,却不甚记得清了。
“严家的一份子?”严冬凝哈哈的冷笑了一声,“我不想去,你又待我如何?”
“冬凝,”严晨正缓缓地走上前一步,两手摩挲着手上的玉戒指,似笑非笑的说道,“小牛那个丫头甚是勤快能干,我借来用用,只是今天父亲着我来请你,你若不去,父亲自会罚我,这一罚,我自会心情不佳,小牛何时归还,也就不知数了。”
严冬凝“腾”的站起来。
严晨正轻笑了一下,微微偏了偏头,示意手下开道。
这个严晨正,比起那个做事不动脑筋,只知道一味用蛮力发泄撒泼的严瑾昕,确实难对付多了,该死的小牛,以后再也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冬凝恨恨地想着,捋了捋头发,跟着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