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无奈的讪笑道。
我看了一眼赵杰,发现他对刘胜说的事情毫不关心。真是不知道如果刘胜知道赵杰原来就是混混会有何感想。
“那李康也不用这么狂妄吧,谁也不欠他的,用得着拿鼻孔看人吗?”,侯琦满心不悦的说道。看来他对刚才李康的样子是真的很不爽。
“嘘,你小点声,别让他们听到了,你不怕挨打我不管,我可不想遭受无妄之灾”,刘胜看着侯琦小声说道,刚刚满脸欢喜的样子一下变得很不开心。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咱们换个话题”,我看气氛要僵赶紧转移话题道:“你们说咱们班的漂亮女生多吗?”。
我的这个话题立马勾起了大家的兴趣。
“我听说咱班女生质量很高呢”,刘胜立刻猥锁起来。我在想要是他这副表情能配上刘阳的长相是不是能把猥琐诠释的更完美一点。
“真的吗?我们可有福了,哈哈”,刘阳这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刘阳可真是没让我失望,前后不过一秒,刘阳就满足了我这个愿望。
一顿饭在大家欢声笑语中愉快的吃完,我到宿舍的时候不过十二点钟多一点。报道的时候说下午两点要开大会,这期间我又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于是到武家良他们宿舍找他玩了一会。
武家良说他是四班,我着实高兴了一把,虽说没能分到一个班,但我是三班,也算是能挨着。
然后他又告诉我李莹在一班,这让我惊讶不已,整个高一二十多个班,他怎么就能这么轻易的打听到李莹所在的班级。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这种小事对武家良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交际对于他来说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一项技能。
我们两个随便抽了根烟,就捱到了下午的新生大会,听上面的校长、主任、学生会的干部等大小人物啰啰嗦嗦了一大堆,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最后说明天早上开始军训,就任由我们离开了。
整个下午都没什么事,我和武家良找到李莹一起出去玩。不光是我们,这个时间大多数学生都去找自己初中同学玩去了。
我们三个本来打算去二中找高睿的,结果刚一出大门我们就放弃了。人太多了,单单是一中的人就这么多,到了二中还不得人压人啊。而且就算是顺利到了二中也没多大可能找到高睿。我们几个人有都没有手机,联系也联系不上。
我们三个只好乖乖的回学校玩了,因为大多数人都出去了,所以现在学校还算是很冷清的。
随便走了一会儿,我发现男生宿舍楼下面有几个乒乓球案子,我当即决定打乒乓球。我征求了一下武家良的意思,他说没意见。于是乎,我们俩人去超市买了一副乒乓球拍就玩了起来。
我和武家良打乒乓球,李莹在一旁观战。本来还打算教她也玩一会呢,结果她很果断的拒绝了。
整个下午就在打乒乓球中度过。快黑天的时候,我们三个去食堂吃了晚饭,然后我和武家良把李莹送回宿舍,我们俩也直接回宿舍待着了。
今天晚上学校那边没什么活动,明天早上我们高一的直接开始军训。武家良在我们宿舍坐着,因为这个时候,宿舍的人大都还没回来。
“你还不打算找个女朋友?”,我坐在我的床上看着武家良突然问道。
“这不是还没碰着合适的吗?”,武家良顾左右而言其他的答道:“对了,听说你班漂亮女生不少呢”。
“别转移话题,不是我说啊,康雨萌真不值得你这样等”,我不想武家良再这样,面色沉重但却异常果断的把话题拉了回来。
武家良半天不说话,我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过了一分钟,武家良缓缓的说道:“我也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可我就是放不下她”。
“哎”,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回应。
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李康回来了,没想到他居然比其他的人回来的还早。
武家良见到李康,知道他是和我一个宿舍的,赶紧站起来友好的打招呼:“你好,我叫武家良,褚迪的同学”。
李康像是没看到武家良一样,自顾自的坐到自己的床铺上。武家良一下子尴尬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眼看武家良窘迫的样子,刚想说点什么挽回一下武家良的面子,就听李康先说道:“你不是这个宿舍的吧,那就赶紧回你们宿舍吧,一会有些事情”。
李康太狂妄了,我真的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太目中无人了吧。一股怒火从心中涌起,刚要发作,武家良一下子按住我,无所谓的笑笑:“好,我这就回去”。
说完,武家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离开了我们宿舍。我强忍着躺倒我的床上,我明白武家良的意思,初来乍到,能忍则忍。而且中午吃饭的时候,刘胜也说李康是余哲伟的人。虽然我不太清楚其中的利害。但我也明白这个余哲伟应该是高一有头有脸的混子。
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我也不会腆着脸去跟李康套近乎。我胡乱的想着,想着一会儿会有什么事情,也不跟李康说话,李康也识相的不搭理我。气氛一下子变得冷了起来,真的是非常冷。因为我似乎能感受到空气中带着一股寒意。
好在李康只是静静的躺着,我看着墙上的表,现在是七点多,宿舍走廊里一点点开始有了生气,看来大部分的学生都陆陆续续的往回赶了。
宿舍里这种怪异的气氛又持续了一会,到了八点半的时候,刘阳终于回来了,刘阳热情的打着招呼,在李康那里不出意外的又碰到了一鼻子灰。刘阳悻悻的走到我床边跟我说着话,我亦面带笑容的回着话。就当寝室没有李康这号人好了。
说起来我还真是倒霉,第一次住宿舍就碰上李康这样的室友,不知道是哪辈子造的孽。据我估计,我们宿舍的其他人百分之八十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