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杀手裂刀的覆灭消息在杀手界迅速传播,所有人对这个结果几乎都是在意料之中,得罪了暗夜帝国迟早都是死,只是不知道……这次出手的是哪一个人
暗夜帝国,除了那闻不见经传的王,其次就是左右两个护法,他们是暗夜王的左右手,其权利也是仅次于暗夜王之下,然后就是负责掌管暗夜帝国四个分部的四大护法
而那个地方是所有人可望不可即的地方,据说他们都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能力,呼风唤雨都不在话下,在所有人眼中,暗夜帝国从来都只是传说
传说,在莫拉蒂的边界,有一片海,海出奇的湛蓝,透明清澈,海底的光景一览无遗,但那个地方寸草不生,无一活物。
这片海域有着世间最美的风景,平静的海面犹如一滩死水,这才被称为“死海!”
死海的存在是由世间怨气汇聚而成,鲜血和怨灵融入到这里,久而久之,形成了这片大海
所有的所有,对于普通人类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传说,无人知道真假
一望无际的死海平静无波,海面一闪而过的银光也没能掀起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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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尽头是一座空无人烟的岛屿,岛上是从未见过的奇景,寸草不生的死海,却是难得种了一片琼树林,霞雾朦朦在空气中弥漫,如临仙境一般莹莹绕绕,在树枝上闪闪发亮,就像镶上了一串串玉珠翡翠,晶莹炫目,玲珑剔透,玉树琼花一片盎然,茸茸霜花,如此神奇的魅力,丰富多姿,变幻莫测。
雪白的琼花林间屹立着一座古老神秘的古堡
整个古堡恢宏大气,让人感到望而生畏,诺大的城堡周围寂静无声
饶是外面阳光炙热,古堡内的冷气丝毫没有散去半分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两边是透明的玻璃窗,但令人惊叹的就是阳光洒在窗上,但里面却还是黑暗寒冷,完全没有阳光的温暖
“左护法!少主怎么还不回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打破这诡异的沉寂
客厅内的四人齐齐看向从楼上下来的男子,一张黄金比例的绝美面孔,一双湛蓝色的眼瞳衬着眼中冷漠的眼神,使他更加让人望而却步,深邃沉寂,一身黑衣劲装更加符合他的气质,面无表情的用他那精美绝伦的眼睛看清了世界的一切,就似那冬天平静无波的河水,冰冷的让人向往
“快了”
他目光落在那扇大门,犹如寒冰的声音落下
客厅里四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门外一束光晃眼一过,古堡门前站着一个身影,天空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淡然清冽的风华无与伦比
只见她手一挥,诺大的铁门缓缓移动,客厅里的几人听见动静后下意识看向门外,一束温暖的日光折射在来人身上,为她拉下了很长很长的影子
“怎么?在谈论我?”
她进来后,身后的大门缓缓合上,那唯一的一束光亮也被隔绝在外
“暗湛”
“圣哲”
“文韵”
“文彦”
“子苓”
“拜见少主!”
五个声音同时响起,庄穆冷肃!气吞山河的气势仅仅被这区区的五人,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面具下平静的双瞳扫过前方单膝跪地的五人,寂静的客厅里,她清冽温和的声音悠然回响
“说过的话,又忘了?”
闻声,五人这才抬起头注视着对面的人,他们的信仰,也是暗夜帝国的王
“礼不可废,你是我们的信仰”文彦唇角带着一抹温雅的笑容
其余三人齐齐点头赞同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缓步走向客厅沙发,手伸向脑后摘下脸上的银色面具
“事情准备得怎么样?”
话音落下后,无人回答,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突然发呆的四人
视线一转
落在站在一旁的暗湛身上,那双犹如天空般湛蓝的眼瞳却似深海的冰冷,她唇角轻勾
“我回来了”
暗湛垂下眼睑,寒风凛冽的嗓音一如既往,低沉冰冷
“晚了五天”
闻言,她轻笑出声,如泉水、涓涓细流的笑声,让人听了、在炎炎夏日里、一股甘冽的感觉
那张本就让人惊艳的脸庞,这一笑,更是晃了其他四人的眼
精致的瓜子脸,淡漠,充满若有似无笑意的眼瞳仿佛看透了世间琐事,高高的鼻梁,樱桃小嘴,白皙的皮肤,精致绝美的脸部线条,犹如上帝雕刻得最完美的作品,身上的黑色劲装更是凸现了玲珑有致的身材
“少主,你要是男的我就嫁给你了”文韵的眼睛透着崇拜的光芒
饶是他们几个已经见过这张脸,但每次见到总会惊艳!不过才成年都这么美,以后简直难以想象。
这人就是上天的宠儿.....
“可惜了,如果真是这样,圣哲估计就要孤独终老了”她打趣的看着文韵,那张不过16,17的娇小脸蛋透着婴儿肥的红嫩,眼睛清澈得不像话
文韵眨巴眨巴眼,脱口而出的话让人忍俊不禁
“那只鹦鹉怎么比得上少主”
而被称为‘鹦鹉’的男人顶着一头烈火般的短发,反倒给那张脸增添了几分邪肆,他盯着文韵,眯眼笑了,“小韵儿,惹火我对你没好处哦,说话三思而后行”
“怎么?要打架?”文韵挑衅的扬了扬下巴
“妹,你打不过圣哲”
文彦冷不丁的插嘴进去,看着和自己八分相似的双胞胎妹妹,操碎了心
“嫂子,管管我哥,他胳膊肘往外拐还行?”文韵幽幽的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子苓
四人里面,子苓清冷的气质让那张较为清秀的脸也染上了熠熠光芒,她瞥了眼自己的男朋友,头疼的移开视线,哥哥待人温和有礼,妹妹冲动暴躁,两个极端的性格偏偏是龙凤胎兄妹
“小韵儿,这不叫胳膊肘往外拐,迟早是自家人,早点晚点都是拐”圣哲贴近文韵的耳畔故意吐着热气,眼底的打趣尤为明显
文韵:“……”
“少主,这次出去,怎么样?”子苓看向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