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怒火中烧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提起巨剑就向郝帅斩来,四面八方全是幻影。郝帅无路可逃,而郝帅只做了个简单动作,身体微微一错便化解的这看似完美的一击。
铁狮一阵错愕,想不到自己百试百灵的完美一击居然让人如此的轻松破解了。心中难免有些不甘,怒吼一声举剑期身而至,大有置生死于度外之势。
郝帅抬剑轻轻一挡,苍龙剑与巨剑撞击在一起,没有任何声响。巨剑化为粉末,铁狮满脸的不可置信,两眼圆睁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那是强盗头目铁狮,听说他已经到了剑帝阶了,那个小子这不是自己送死吗?”老远的地方两个行人对那正在对战的郝帅二人说道。
“嘿,还真是他,那小子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招惹他。”另一人摇头叹息一声便不再说什么了。
在这个比较空旷但却显得有些繁华的道路上,在就引起别人的主意了。
铁狮身后的那些强盗咽了咽唾沫,恐惧之感充满全身。有些胆小的已经开始开溜了,那些本来就萌生退意的强盗见到有人带头,呼啦一下做鸟散状逃跑了。郝帅也懒得去追,只是铁狮是脸色就很难看了,想来无非就是那些哥们义气之类。
刚开始微笑的面孔已经不见了。唯有冷酷、嗜血、残忍的眼神看着铁狮,声音犹如九幽之地一般寒冷,道:“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尤其是男人。做强盗要有做强盗的资本,你,还远远不够资格。”
做强盗要有做强盗的资本?铁狮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瞪着郝帅,似乎要把郝帅斩杀不可,可是他难道忘记了刚才自己连郝帅的一击都接不下的事实吗?
郝帅有些嘲讽的说道:“像你们这种人,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你们都能死一万次了。所以今天我杀你非我的本意,你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吧。”
说完,手起剑落,铁狮的人头同时落地。两眼圆睁。似乎想不到这个世界还真有人敢杀自己,魔垦山脉的强盗头目一死,那些胆大点的在远处观看的人无不拍手叫好。
冷眼扫视一圈,郝帅露出个迷人的笑脸,笑呵呵的向着远处观看之人抱歉的说道:“对不起了各位,本来我不是那种嗜杀之人,但有些死有余辜之人就留不得了。”
话虽如此,但在有些人的耳中却听到另一种含义。那些本来心存不轨之人连忙扫视身边之人,生怕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败露一般,或许这就是做贼心虚的下场吧。
在这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战斗中,有一个人注意了郝帅很久。白衣、面罩加上修长的身材,那种贵族之气一览无余。
“小姐,那个人好帅噢,而且剑士修为也是很高。”那女子身边的小婢两眼放光的说道。
是啊,自己又何尝没有看见刚才那人使出的一剑,其实是一十八剑合一。而且那人真的好帅,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叫人喘不过气来。这样的人才帝国有多少年不曾出现过了?微微叹息一声,道:“走吧,雯婼,早点到学校,早点好。出来这么久了,有点想父皇了。”
雯婼恭敬应了声“是”,向着后面几人说道:“出发吧。”
虽然阿加莎对郝帅有些感觉,但介于自己的身份却又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很明显,表面上装做似乎对郝帅的身份并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可是她却错过了早点认识这个帝国未来的骄傲的机会。只是当阿加莎再次遇见他的时候,却是另一番情形,那是后话暂且不表。
郝帅看了看周围的围观的人,摇头叹息一声便不再理会,径自赶路去了。闪电识趣的没有打扰他,自己这个主人的脾气,这段时间它算是摸清楚了。与其被主人骂,还不如不管不问呢,就那样悠闲的甩着尾巴跟在郝帅的身后。
魔垦山脉的不远的地方,一中年男子满脸阴沉之色。就在刚才,自己的弟弟被那个嚣张十足的人所斩杀,而他却不能为弟弟报仇雪恨。怒火中烧的他多次想要上去干一架,但理智告诉他,自己绝不是那个嚣张小子的对手。自己的弟弟有多少斤两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连他都不是对手就更别提连弟弟都打不过的他了。
“哼,就让你多活几天吧,等我找到狄龙的时候,就是你灭亡之时。”铁虎冷声低吼道。看了一眼早已走远的郝帅,有些不甘的朝着另一个方向去走去。
百无聊赖的郝帅有些受不了这样寂静的日子,于是骑着闪电追上了前面的那个神秘的女子阿加莎。
对于郝帅的到来,那神秘女子一行皆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郝帅的来意。
得到神秘女子的暗示,雯诺微笑着问道:“阁下有什么事情吗?”
可当郝帅见到那神秘女子之后,郝帅有种旋地转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念道:“芊芊柳腰玲珑段,玉面佳人亦眼前。”
‘好漂亮的女子。’郝帅一阵发呆,直到旁边的雯诺叫他,郝帅面红耳赤,尴尬的挠挠头以来遮挡自己的窘迫。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一个人走路很无聊,想跟你们同行,不知道可否方便。”郝帅在心里把自己给骂了个半死,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美女,怎么就看一眼那神秘女子的身段就被迷住了呢?
其实郝帅不知道,有很多人第一次看见阿加莎的时候都会是这种感觉的。似乎阿加莎身上天生就有一种迷惑能力,当然阿加莎本人同样也有吸引力。
阿加莎的芳心“扑”“扑”一阵乱跳,俏脸一阵发烧。在刚才与郝帅眼神接触的一刹那,阿加莎有些晕眩的感觉。喃喃道:“像,简直太像了。”就像是梦游一般来到郝帅的面前,呢喃道:“这种眼神只有他才会有,还有这种尴尬的挠头表情。天诺,真的是你么?”粉白的小手在郝帅脸上缓缓的抚摸,脸上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流淌着,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定格。
雯诺和那几个随从一阵错愕与震惊。自己这个小姐的脾气难道他们还不了解吗?雯诺跟随阿加莎有十年之久,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只有一次哭的特别厉害,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阿加莎知道了天诺身死的消息后,一个人关在房间谁都不让进。
从那以后就不曾见到她有过笑容,任何人都不能让她高兴。虽然雯诺没有见到过那个天诺,不难想象定然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要不自己的主子会那样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