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的同学都看着我,那小子也看着我,****班主任也看着我,“章泽,你犯什么病啊!叫唤什么啊!”
我坐下,我回忆起了那天的事,不敢想象他只是一个初中生。
“你,”班主任指着那小子,“别愣着了,继续介绍。”
那小子重新看向全班,“大家好,俺叫刘洪,俺是从卞村来的,嗯……….”我在下面看着,这小子没词了,“谢谢大家。”然后还鞠了一躬,然后,又傻在哪了,
“行了,你先坐……”这个****班主任啊!我他妈也是服了他了,尼玛班里没有空位置了你不知道吗!整天看什么了。
“班里没有位置了,对了,你去办公楼,一楼那还有一套桌椅,你去搬过来吧!”班主任对傻小子说道。
“嗯,”傻小子点头答应,书包也没放下就出去搬东西了。
“好,那咱们先上课。打开书………..”
我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我他妈根本就不想听他的课,四处乱看,一会看看边凯他们在干什么,一会看看窗外的景色,尼玛着窗外的树又高了,这能说明什么,说明******鸟又多了。
四处乱瞧,我无意间看到了许湘,也不是无意间吧!因为她正看着我,嘴不出声的告诉我,你干什么了,快听课。
我也用不出声的话回答她,我听着了。
许湘眉头一皱,小脸也绷着了,潇洒的回过身去,还故意的甩了下头,她是又耍了,不过,我并没有担心,因为,她甩头时漂亮的马尾辫让我心旷神怡。
“报告,”我正呆呆的看着,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班主任看着门口,我抬头看过去,是那傻小子回来了,不,不能跟他叫傻小子了,他叫刘洪,是刘洪回来了,只是他并没搬着桌椅回来,一个人空手站在教室门口,看着班主任,
班主任也看着他,“你怎么空手回来了,桌椅呢?”
刘洪背着手,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老师,我,我不认识这里的路,办公楼我去看了,可是,没找到。”
“嘿!”****班主任气的都跳起来了,“你小子这意思还是我他妈骗你怎么着,我告诉你,不是没有吗!你就给我站着上课。”
我在教室里听完他的话,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我也看出来了,你他妈也就是一个只会欺负老实人混蛋,以前看我老实,就拿我撒气,现在看刘洪老实,你他妈又开始欺负他了。
我站起来,****看见了我,“你干什么,章泽。”
我更着脖子,斜着脑袋看着他,“没事,我只是有些事不明白,想要问问老师。”
他可能是被我的样子吓着了,“你….你….你坐下,有什么不明白的。”
“也没事,我就是听说老师你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进过女老师的宿舍,老师,有没有这件事呀!”我只一句话说完不要紧,整个班的学生都乐了,连许湘都是那种表情的,大伙议论纷纷。
再看讲台上,****班主任气的脸都紫了,“我…..你……章泽,你听谁说的!”
我耸耸肩,装作我所谓的样子,“我是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无意间听两个老师说起的,至于那两个老师,我不认识。”
不知****班主任的嘴在哪叨咕什么,不过我看那样子,反正不是什么好话,“我..我…,那件事我已经跟学校解释过了,刚来这学校,不清楚那里对那里,就走错了,就是走错了而已。”说完,气得浑身发抖。
听他说完,我笑了,“那我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老师一下了,”班主任死死地看着这我,那眼神就像要把我撕碎了似的,我没有理他,继续我的话,“为什么老师你刚来学校就可以走错,进了别的宿舍,而刘洪刚来找不到桌椅,他就必须要站着上课呢!”最后一个字,我几乎是喊出来的。
“对啊!不公平,太欺负人了。”我说完,后面也有人跟着起哄了,我回头看过去,正是边凯他们一群人。
班主任两只手恩在讲桌上,“好,好,章泽,他不认识,你总认识吧!这样,你带他去,这样总行了吧。”
我都没看他,直接朝着刘洪走过去,一仰脖,“走,我带你去。”
然后我听见班里的叫喊声,不,应该说是欢呼声,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边凯他们干的好事,再然后,我就听见了****班主任的嚎叫,
“都他妈坐下,上课!”
刘洪走在我的旁边,“内个,谢谢你。”
我冲他摆摆手,“没事,其实我也是早看那混蛋不顺眼了,你以后也防着点他,就爱欺负老实人。”
“嗯,”刘洪憨厚的点头,又开口:“内个,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他妈倒了,就差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刚才那****喊我名字这么多次,你都没听见吗?”
刘洪憨厚的脸,现在看起来是无知的,竟还带有一点可怜的感觉,“我,我一直看班主任了,怕记不住他,”
卧槽,我服了,你记住他有什么用啊!真是个傻小子。
我顺着楼梯往下走,加快了脚步,他从后面跟上来,拽了下我的肩膀,“唉,同学,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卧槽,我打心里感觉,疼,他这一拽,硬生把我直愣愣的拽停了。
“我,我叫章泽,你先松开手。”
“哦,”他松开手,“对不起,拽疼你了吧,你叫章泽,我记住了。”
我摆摆手,“没事,我还好,走吧,去搬东西。”
我们已经到了办公楼的一楼,找了找,那套座椅就在一楼拐角的地方放着,上面有一层灰,我走过去,用手好歹的抹了抹,才发现,这他妈和我们的桌椅不一样啊,这是最老式课桌和椅子了,我们的桌椅都是木制的,但是这套,都是铁的啊!还,还都不是空心铁管,都他妈是实心的铁棍,我试着搬了搬桌子,可以搬动,但是搬上楼去,根本不行。
“还是我来吧,”刘洪走过来,我看着他。“行吗,很重的。”
刘洪冲我一笑,跟个傻子似的,“俺没别的本事,就是力气大点,看俺的。”说完,两手一发力,课桌扛在了肩膀上,还他妈很轻松的样子。
我一看,那我也别傻站着了,走到椅子边上,我试着搬起来,扛上,只不过搬是搬起来了,可是扛不上去啊!(其中也有刘洪拽我那一下的缘故)
一旁的刘洪笑了,“还是我来吧!”说着,一只手就拎起了那个椅子,“走吧,回教室。”刘洪一只手扶着肩膀上扛着的课桌,另一只手拎着椅子,就这么走,跟没事人一样。
“刘洪,我问你个问题。”走在半路上,我问道。
“嗯,什么问题呀?”
“就是,你说话的时候为什么又时候说‘俺’,有时候不说‘俺’说‘我’呢?是有什么原因吗?”我问道。
“哦,这个呀!章泽,你不知道,俺从小生活在村里,在那俺们都说俺,从不说我的,只是现在到了城里,人们都说我,不说俺了,说以,俺就想改过来,只是,说了十几年了,不好改,于是俺就时刻提醒自己,想到的时候就说我,要是想不到,就顺口说成俺了。”
我听完笑了,“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我在那笑,刘红却傻愣愣的看着前面,我不知怎么回事,也看过去,接着心里就是一颤,看着对面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