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经过全部在坐议员们的投票,超过半数的票都投给了一位姓蒋的女士,她叫蒋欣,她看起来四十来岁,她在穿越前是某地级市的副市长,再来到这个世界后,变得很低调,她本无欲政坛,想轻轻松松的做一个普通的穿越众中的议员,但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发生了一件事,使她下定决心不再安心平凡了。
有一次这位蒋女士在蓟州城和几位姐妹一起逛街,当她看到街上竟然还有人在买卖亲生女儿的事情后,受了大刺激,是的,她以前只是听说古代买卖亲生孩子是最稀松平常的了,但是,她今天亲眼看到了,她的初衷就受到了改变,“我要改变这种现状!”宋女士发下了宏愿!
于是,在往后穿越众们的集体“活动”中,她表现的极为活跃,特别是在政务中,她的意见都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赏和采纳,这也是这时蒋欣女士最终得到多数票当选州务院的州务总理这穿越众中的二号人物的原因。
选出了州务总理后,还确定了以州务院为中心的州务院机构。州务院是直接为州长服务的,而各部门均为州务院服务,最后还选出了“经济委员会”的主任,这个“经济委员会”的级别比那些部级高半级,主管蓟州的经济民生的发展,那么这个主任,最后大家还是选了蒋女士做当这个主任,因为只有他是行手。
最后,大会上的几位法律专家还宣布了“蓟州人民政府宪法”已经编纂出来了,已经先由北方实业有限公司旗下的“商务印书馆”印出来了一千两百册,大会决定将这一千两百册的《州宪法》先发到蓟州辖下的各县、镇级机构,从此这群穿越众们真正在这个时代开启了法治社会的第一页。
这样,就为以后的“土地改革”造好了势;这样,穿越众在这片土地上再进行他们的“民主”何“人权”运动也是造好了势。
这次大会结束后,最激动的人是谁呢?一不是要急着“土地改革”的赵建伟赵部长,也不是主管经济民生和州务院总理的蒋欣女士,而是那位柳诗诗,就是妙曲坊现在最红的歌手,以前是怡香院的头牌的那位。
当她听到周洁伦和胡菲菲这两位她的老师向她说起,现在蓟州政府的“二号人物”,仅次于州长的“总理”是一位女士时,她激动地双眼含泪,激动地说:“我们女人也可以当官了吗?”
周洁伦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对自己这个弟子的震撼了,赶紧说:“是的,女人和男人都是平等的,男人能做的事女人未必就不能做!女人照样能当官,而且能当大官!”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柳诗诗激动地神情说,“人人都是平等的,老师,谢谢你,谢谢你们,和你们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我柳诗诗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周洁伦和胡菲菲都眼含笑意地看着柳诗诗,那种眼神,甚是慈祥。
其实,还有一个人,当她得知在蓟州政府里,“总理”的人选竟然是位女人时,也是非常的激动和欣喜若狂,她就是刘翠翠。
“这……这,您没有骗我吗?公子!”刘翠翠当听到赵建伟告诉她“蓟州政府”的“总理”也就是相当于“宰相”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大官就是一位女人时,翠翠当时就不可思议了,激动地问她身边的赵建伟。
“我说的都是真的,翠翠,哦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公子了,”赵建伟说道,这时脸上有些羞红地继续说:“你就叫我部长就行了,或者叫我赵部长也行,公子这个称呼我不怎么喜欢听的!”赵建伟再怎么说也是从那个文明的世界穿越过来的啊,让他每天都听到别人一直“公子、公子”地叫他,确实不习惯,还生怕自己堕落了呢。
“可是……可是,女人怎么能当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总理’呢?”刘翠翠虽然内心起了波澜,但是她还是不放心,她觉得这只是个偶然。
“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当官呢?”赵建伟这时一脸严肃说,“翠翠,你记住了,我们的蓟州州府,叫蓟州人民政府,那就是成立它就是为了服务于人民的,人民,翠翠你知道吗,就是我们啊,就是大家啊,就是平民啊!人人都是平等的,就连我跟你说的‘州长’、‘总理’都是由人民选出来的,换句话说,人民如果不喜欢他们了,那么他们就会下野,也就是换人民喜欢的人来做‘州长’、‘总理’,你明白了吗?翠翠。”
赵建伟说了这么一大通话,翠翠听得是越来越来心惊,“人人都是平等的!”翠翠心中暗暗想道。
“这……这不会是天堂吧?”翠翠一时有些迷糊了,他听公子,哦不,是赵部长对她说了这么一大通话,突然觉得这真是有些不真实了。
“这都是真的!而且,这也不是天堂,这只是最平常的生活!”赵建伟看着翠翠憨态可掬的模样,不由笑着解释道。
“最平常的生活……”翠翠嘟哝了一句。……
当然,一家欢喜一家忧啊,也不是所有人都对这个《蓟州人民政府宪法》喜闻乐见。那些蓟州的士绅们,就在《宪法》被商务印书馆印出销售后,那些道貌岸然的士绅们,一个个看到里面的内容后,就吹胡子瞪眼了。
“这简直荒唐!”白举鸣看到书桌上刚刚从书店买回来《蓟州人民政府宪法》后,愤愤地拍桌子大吼道,“真是岂有此理!”
白举鸣是蓟州城内的数得着的一位大士绅之一,现如今已经有六旬的年纪了。
“这里面说的什么‘男女平等’,鼓吹什么‘民主法治社会’,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天下难道不是我们这些士绅们的天下吗?难道还是那些贱民的天下!?笑话!”
白举鸣是越看越怒。“本以为是汉人占据了蓟州,理应是大力推广孔儒文化的大好时机,却偏偏弄出这些蝇营狗苟!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