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那王老爷突然让他的家丁来强抢小翠,幸好那时刘老三和小翠都在家门口择菜,远远地看到了这伙家丁,就赶紧地往外面逃跑,可那些个家丁都是年轻力壮,如果最后不是遇到赵建伟三人,恐怕他们已经被捉了去了。
“真是岂有此理!部长,这事我们管了吧!”站在赵建伟旁边的大虎,一激动之下竟忘掉了赵建伟的身份,叫了一声“部长”。
“管?除非你是天王老子!”那六爷听到大虎这么一说,不由鄙夷地道,他自然不明白那一声“部长”的什么意思,他也不懂“部长”是什么,只以为那可能是那个年轻公子哥的称呼。
“那这事我还管定了!”赵建伟看着那六爷,冷漠地说道。
……
长平县县衙,这里现在已经叫长平县警察局了,后衙是县政府办公人员用于办公的。当然,长平县警察局他们的上司自然是蓟州政府“治安部”了。这个治安部相当于后世的公an部。
这个警察局,办案也都在这个县衙的大堂,因为新的“蓟州人民政府”刚刚成立,连州政府大楼工程组都还没有修建好,更别提这县一级的警察局了。州政府各部门办公也都是在原蓟州太守府办公,也好在太守府地方也宽大,房间也多。
“王大守,你在地方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可知罪?!”长平县警察局局长刘恩芳亲自在县衙审案,喝道。在县衙内的一边左侧坐着的正是赵建伟和大虎二虎三人,他们三人在决定“管这件事”后,就直接将那几个恶家丁给亲自带到了“县衙警察局”,并且在警察局,赵建伟亮出了自己的腰牌(这腰牌可以辨别身份,从最高一级的州长到下面的“公务员”都配备了腰牌,每个人的腰牌都不一样,分从高到低好几个等级;比如赵建伟的腰牌就是州政府部长级领导的腰牌。),让长平县警察局去传唤那位“王老爷”,也就是王大守,很快王大守就被带到了。
“小人不知啊!”王大守说着就跪了下来。
“你不许跪!”刘局长大声说道。
那王大守一进大堂,就感到很奇怪,不是因为他在这见到了他的那些家丁还有刘老三和刘翠翠,他惊讶的是,他们竟然在公堂上都站着,“这是怎么回事?”王大守想破脑壳都想不明白。现在倒好了,那位“县令”(王大守以为刘局长是县令,要不然怎么能坐堂!)也不许自己跪,王大守多聪明的人,他一猜就猜到这是“县令”大人故意这么说的,这说明了“县令”亲民爱民,不想老百姓跪自己,但是这一定是谦辞,哪有见官不跪的道理,那还不反了天了!可笑那刘老三父女和自己的这几个家丁,都把人家“县令”的谦辞当成了真正的意思了,可笑啊可笑。
于是,王大守不顾“县令”大人的多次提醒,就是跪下。
刘恩芳局长没办法,只好任其跪下了。“你为何不知呀?”
“那刘老三他欠小人的租子,所以小人才要她的女儿,再说了,拿他明女儿顶替那些租子,那是刘老三的福气,因为小人是想纳刘翠翠为妾的,这还不是刘老三占了大大的便宜了吗?”王大守狡辩说。
“局长大人啊!”刘老三早就在来衙门时,被告知要去见的就是警察局局长,虽说刘老汉不明白这“警察局”是做什么的,但是他还是能想到警察局应该是能管到自己的事,所以他就叫“局长大人”。“那王大守今年都七十岁了,可怜我的娃才十六岁,这让我怎么答应他们的婚事啊!”
王大守赶紧道:“那你欠我的租子就不打算还了吗?”
“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呀!”刘老汉哭泣道,“这王大守是我们镇上最大的地主,可是他让我们交的租子,慢说是我这样的老朽了,就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他也交不起啊!”
刘局长这时的眉头皱的紧紧的,“王大守,刘老三说的话可否属实?”
“回大老爷,”王大守不屑地看一眼刘老三父女,说道:“回大老爷,他们种小的的地,就是小的的佃户,这往哪说都是小的有理,至于要收多少租子,那也是由小的说了算的!”
这时,不仅刘局长眉头深锁了起来,就连赵建伟这个“部长”也是一脸愁云,是啊,现在魏老爷子正在根据穿越前的国家《宪法》(在“秦皇岛号”上有一本中国的宪法)跟穿越众中的两个律师(“秦皇岛号”上的穿越众竟然还有两名是律师的身份,)制定新的《宪法》,可这一时半会儿也制定不出来啊,想要像法治社会一样判王大守的罪,现在简直是不可能的!
赵建伟心中开始想,如果“以权谋私”的话,是可以解救被王大守压榨的那些农民,可是整个蓟州还有多少个王大守、多少个农民受压榨,在没有现行法律法规的制定下,是不可能救出整个蓟州的受压榨的那些农民的。
在赵建伟有些想的头疼的时候,刘局长走到赵建伟身边,压低声音说:“赵部长,现在没有法律的约束,我们想要办这王大守的罪,可是有些难啊!”
赵建伟也是满头黑线,想不出办法,倒是旁边坐着的二虎说:“部长,要不我们先把他们父女买下来吧,省的他们父女再受那王大守的压榨。”
赵建伟刚想说“你这是出的什么主意”,但是刚要说出口,脑中灵光一闪,说:“好,就这么办了!”他也是没办法了,于是对那刘局长说:“刘局长,想办法把那一对父女买下来吧,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了!”
刘局长点了点头,说:“是,赵部长。”没办法啊,谁让人家是和“治安部”部长一个级别的呢,只能唯命是从了。
看到刘局长说完,赵建伟又道:“放心吧,刘局长,钱我出,你只管谈价钱就是了。”
刘局长老脸一红,点了点头,又重新坐回了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