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首引言。
幽默虽然都能博人一笑,但在质量上却是千差万别。但所有的这些幽默中,名人的幽默估计是质量最高,对人最有启示的幽默了。名人的幽默在于其知识的渊博,生活经验的积淀以及对人生的超世俗理解。读名人的幽默,向名人学习,熏陶在名人的点拨和启示中,进步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必自寻烦恼。
有一次,歌德和德国作曲家贝多芬(1770-1827年)并肩散步,过往的行人们不断地向他们致意问好。次数一多,歌德就不耐烦这频频的还礼了,不免大发牢骚。贝多芬笑着劝慰他说:“阁下,您用不着烦恼,也许他们是在向我致意呢。”
大智慧:不要自作多情,不要庸人自扰,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情本来就已经很多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凭空为自己制造烦恼呢?
最好的一边。
有一位电影明星向著名导演希区柯克唠叨摄影机的角度问题,她一次又一次地告诉他,务必从她最好的一边来拍摄。抱歉,做不道,希区柯克说:我们没法拍你最好的一边,因为你正把它压在椅子上。
大智慧:人贵有自知之明,不能自视清高,不能自以为是。当你妄图凭自己的意愿去做事的时候,就是别人最反感你的时候。
高龄的原因。
马尔科姆·萨金特,美国音乐指挥家和风琴手。他为古典音乐在年轻听众心目中的复活尽了很大的努力。
在他70岁诞辰时,一个采访者问他:“您能活到70高龄,应该归功于什么?”
“嗯,”指挥家想了想说,“我认为必须归功于这一事实,那就是我一直没有死。”
大智慧:现代人都在挖空心思地寻找养生之道。其实,人的生命是非常奇妙的,没有任何一种所谓的科学的方法能证明可以延长生命。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在长寿这个问题上浪费这么多精力和实践呢?为什么能高寿?萨金特回答的好:“因为我一直都没有死。”
杰作。
毕加索毕生反对侵略战争,维护世界和平。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的将领和士兵经常出入巴黎的毕加索艺术馆。这些不速之客受到了冷淡的接待。有一次,在艺术馆的出口处,毕加索发给每个德国军人一幅他的名画《格尔尼卡》的复制品,这幅画描绘了西班牙城市格尔尼卡遭德军飞机轰炸后的惨状。一位德军盖世太保头目指着这幅画问毕加索:“这是您的杰作吗?”“不,”毕加索面色严峻地说,“这是你们的杰作!”
大智慧:可敬的艺术家,伟大的智慧!
开皇家学会的玩笑。
英国植物学家、作家约翰·希尔(1716-1775年)因为未能被批准加入皇家学会,一直耿耿于怀。有一次,他从朴茨茅斯给学会寄来一封信,信中他编造了一例神奇的病例:一名水手从桅杆上摔下来,跌断了一条腿。医生用绷带替他扎牢后,给他用焦油冷浸,效果奇好,3天内他的腿就恢复如初了。这一案例引起学会认真的讨论。谁知不久学会又收到约翰·希尔的来信,说他上封信上忘了说明那条断腿是木头做的。
大智慧:在现代社会也是如此,一些无聊、毫无价值的事情总是以严肃的面目出现,值得我们警惕。
帽乎?头乎?
安徒生很俭朴,戴着破旧的帽子在街上行走。
有个行路人嘲笑他:“你脑袋上边的那个玩意儿是什么?能算是帽子吗?”
安徒生回敬道:“你帽子下边的那个玩意儿是什么?能算是脑袋吗?”
大智慧:当一种形式只能充当内容的附属和装点时,千万不可混淆了表面与内在哪个更重要。
首相与熊猫。
英国首相邱吉尔头一回看见熊猫时,感到这种动物很有意思。只见那头熊猫仰卧在地,怡然自得,压根儿不理会这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首相对它凝视良久,最后耸耸肩说:“真想不到,它竟是如此得高不可攀!”
大智慧:不想跌入低谷的人,最好是稳稳地站在一座高山上。
美化语言。
美国前总统杜鲁门在公共场合讲话时,总是不自觉地说上几个“见鬼”和“去他妈的”。据说,一位民主党的知名女士曾请求杜鲁门夫人劝她丈夫说话干净些,因为她刚听到杜鲁门指责某个政治家的发言“像一堆马粪”。杜鲁门夫人听后,毫不吃惊地说:“你不知道,我花了许多年时间,才把他的语言美化到这种地步。”
大智慧: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有时候一些所谓的“缺憾”更能够增加你的人格魅力。
魔一般的心灵感应。
为了集中注意力,同时感受到乐曲的微妙境界,当代著名指挥家卡拉扬和小提琴演奏家朱尔斯坦在指挥和演奏时,都有闭眼的习惯。
这两位天才的音乐家配合得非常默契,人们甚至认为指挥家和首席小提琴手几乎有着魔一般的心灵感应。他俩的第一次合作演出是在瑞士的卢塞恩。这次演出曾打动了无数观众。
后来,当人们问起朱尔斯坦为什么要闭眼时,他说:“我们彼此看不见更好,这并不会出错,音乐不需要眼睛,要的是彼此的心领神会。整个演出我只睁过一次眼睛,看见卡拉扬正闭着眼睛在指挥,我赶忙又闭上眼睛,生怕破坏了整个气氛。”
大智慧:是什么给予了我们五彩斑斓的世界?是眼睛。又是什么欺骗我们最多?还是眼睛。有的时候,我们确实需要闭上自己的双眼,去感受一种神秘的默契,去听一听心灵的声音。
领带。
美国著名作家马克·吐温(1835-1910年),曾经是斯托夫人的邻居。他比斯托夫人小24岁,对她很尊敬。他常到她那里去谈话,这已成为习惯。一天,马克·吐温从斯托夫人那里回来,他妻子吃惊地问:“你怎么不结领带就去了?”不结领带是一种失礼。他的妻子怕斯托夫人见怪,为此闷闷不乐。于是,马克·吐温赶快写了一封信,连同一条领带装在一个小盒里,送到斯托夫人那里去。信上是这样写的:斯托夫人:给您送去一条领带,请您看一下。我今天早晨在您那里谈了大约30分钟,请您不厌其烦地看它一下吧。希望您看过马上还给我,因为我只有这一条领带。
大智慧:规矩只是为不守规矩的人准备的,礼仪也只是约束那些不懂礼貌的人。
不费神的阅读。
德国幻想小说的奠基人库尔德·拉斯维茨,一次在回答记者关于他最喜爱什么样的书籍的问题时说,他只读歌德的作品和描写印第安人生活的庸俗惊险小说。记者对这位大作家如此古怪的阅读趣味大惑不解,拉斯维茨便进一步解释道:“你知道,我是一名职业作家,总爱情不自禁地对所读的作品分析品评一番。这样做实在太费精神了。而读上述那两类书籍,则可以省却这种麻烦,让脑子完全休息。因为,歌德的作品太高超了,简直不容置评;而庸俗的惊险小说又太低劣了,根本不值一评!”
大智慧:人应该根据自己的需求去选择生活物资和生活方式,而不应该过分的去追求潮流。
权威人士的俏皮话。
有一次,贝尔纳说了句俏皮话,把他的朋友们逗得捧腹大笑。其中一位非常佩服他的才华和为人,就恭维他说:“只有你才能说得出如此妙不可言的话来。”
可是,贝尔纳坦率地告诉他,这句俏皮话是他刚刚从报纸上看来的。
“是吗?可你说得那么自然,就像是发自你的内心一样。”
“这一点算你说对了,”贝尔纳得意地说,“不同的是,我把它权威化了。”
大智慧:有时候尽管它是平常的或者是错误的见解,也很难得到置疑。这就是权威。
越来越年轻的雕像。
萧伯纳崭露头角以后,法国著名雕刻艺术大师法朗索瓦·奥古斯特·罗丹曾为他塑过一次雕像。几十年后的一天,萧伯纳把这尊雕像拿出来给朋友看,并说:“这件雕像有一点非常有趣,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变得越来越年轻了。”
大智慧:浪沙淘尽英雄,历史验证精品。只有真正有实在内容的东西才会永垂不朽,不但不朽,还会发出耀眼的光彩!
柯南道尔的威力。
有一次,柯南道尔收到一封从巴西寄来的信,信中说:“有可能的话,我很希望得到一张您亲笔签名的您的照片,我将把它放在我的房内。这样,不仅仅我能每天看见您,我坚信,若有贼进来,一看到您的照片,肯定会吓得跑掉。”
大智慧:对于心存不轨的人来说,很多代表正义和智慧的东西都让他们害怕,这就是所谓的“邪不胜正”。
向不知趣的人“道歉”。
英国诗人罗伯特·勃朗宁(1812-1889年)作起诗来没完没了,从不知厌倦,可他十分憎恶任何无聊的应酬和闲扯。在一次社交聚会上,一位先生很不知趣地就勃朗宁的作品向他提了许多问题,勃朗宁既看不出问题的价值,也不知道他到底用意何在,便觉得十分地不耐烦,决定一走了之。于是,他便很有礼貌地对那人说:“请原谅,亲爱的先生,我独占了你那么多时间。”
大智慧:对于不同的人,时间的价值是不同的,浪费别人的时间无异于谋财害命。
低产和高产。
古希腊悲剧作家欧里庇得斯(公元前480-前406年)曾承认写三句诗有时要花三天时间。一位跟他谈话的低能诗人惊讶地叫了起来:“那么长时间我可写出一百句诗呢!”
“这我完全相信,”欧里庇得斯答道,“可它们只会有三天的生命力。”
大智慧:经典是智慧的结晶,艺术的生命力和付出的心血成正比。
留影的用意。
20世纪20年代匈牙种剧作家费伦茨;莫尔纳尔(1878-1952年)居住在维也纳的一家旅馆里。一天,他的一大批亲戚来看望他。并希望分享一点剧作家的巨大成功。事先,他们估计可能会受到冷遇,所以,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使他们感到吃惊的是,莫尔纳尔很热情地与他们打招呼,甚至还坚持要大家坐下一起合影留念。可是照片印出来后,莫尔纳尔把照片交给旅馆的门卫,说:“无论什么时候,你看见照片中任何人想走进旅馆,都不要让他们进来。”
大智慧:在你成功时才会想到你的人,希望与你分一杯羹的人,多半不会有什么善良的目的,对于这样的人,最好是在不动声色中将他们拒之门外。
反守为攻。
但丁在一次参加教学的仪式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以至在举起圣餐时竟忘记跪下。他的几个对头立刻跑到主教那里告状,说但丁有意亵渎神圣,要求予以严惩。在宗教统治的中世纪这一罪名可非同小可,何况他还是个反教皇党人。但丁被带到主教那里,他听过指控以后,辩解说:“主教大人,我想他们是在诬篾。那些指挥我的人如果像我一样,把眼睛和心灵都朝着上帝的话,他们就不会有心神东张西望,很显然,在整个仪式中,他们都心不在焉的。”
大智慧:在攻击、指责别人的时候,一个人往往也会暴露出了自己的险恶用心。
石学士。
诗人石曼卿性情放荡,喜欢饮酒,诙谐幽默。一次,他乘马游览报国寺,牵马的人一时大意,使马失控惊走,他不慎附马落地。待从们连忙把他搀起来扶上马。行人见了,纷纷过来围观,都以为也会大发雷霆,把牵马人大骂一番。不料,石曼卿却慢悠悠的挥起马鞭,半开玩笑地对牵马人说:“幸亏我是石学士,如果我是瓦学生,岂不早被摔碎了?”
大智慧:有此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过于计较也于事无补,莫不如多些宽容,只需一个玩笑,既让自己摆脱了狼狈,又免去别人的愧疚、窘迫。当然,涉及到原则问题时,却万万不可如此。
干吗要这么多人。
1930年,德国出版了一本批判相对论的书,书名叫做《一百位教授出面证明爱因斯坦错了》。爱因斯坦闻讯后,仅仅耸耸肩道:“100位?干吗要这么些人?只要能证明我真的错了,哪怕是一个人出面也足够了。”
大智慧: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声势浩大”只能证明内心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