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一筹莫展的走进了病房,注视着已经熟睡的苏玥,心里紧绷的弦稍稍放松了些。
“医生怎么说?”苏母小声的问着,明明刚开说没什么大碍,结果两个人却谈了很久,这让她十分的不安。
苏父朝着手,示意苏母出去。苏母帮苏玥压好被子,又看了眼吊瓶,才轻手轻脚的走到走廊,挨着苏父坐着。
苏父满脸倦容,一言不发的靠着椅背,这让苏母更是焦急。
“你倒是说话呀,医生跟你说了什么?”
苏父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了口气,“医生说,我们女儿可能要接受心理辅导。”
“心理辅导什么意思,我们女儿不是好好的吗?”苏母嗓音不自主提高了些许,双手死死的扯着苏父的外套。
苏父拍了拍肩上手,故作轻松道,“放心,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这是青少年普遍都有的。”
“是嘛!吓死我了你!我就说我们女儿顶多就是任性了一点。”
有没有问题,苏父其实也不清楚,这得等到明天心理专家来会诊了之后才能知道,不过,听刚刚那个医生的口吻,情况似乎没有自己说的那样乐观,一切只有等到明天才能知道。
早上,聂源一如往常得等在夏余泪的楼下。夏余泪的脸色不是很好,显得有些苍白,下楼也老实许多,这根本就不符合夏余泪以往那样得瑟的模样。
聂源把保温瓶递给夏余泪,看她这般模样竟有点心疼,“生姜红糖水,今天要喝完。”
“谢啦!夏余泪拧开盖子,浓浓的姜味辣眼睛,这是放了几块姜额,这么呛,“那个,你该不会放了一整个生姜吧?”
聂源从口袋里掏出了暖宫贴,撕了下来,递给了夏余泪,“一个哪够,我放了两个,这个贴上,会舒服一点。”
两个?这家伙是天然呆还是故意整自己,想辣死她吗?
聂源见夏余泪看着保温杯发愣,直接撸起了夏余泪的毛衣,细心的贴在了腹部的衬衣上,夏余泪傻傻的看着聂源的脑勺,好久才回过神,裹紧了外套,脸颊滚烫,一直烧到耳根,“谢谢!”
呆一起这么久,这家伙还会害羞,聂源故意俯下身子,双臂环住了夏余泪瘦了一大圈的腰肢,“我还是比较喜欢实质性的感谢,比如”夏余泪对着聂源的眸子,静静地等着下文,可是眼前的俊脸却越放越大,温润的气息也渐渐趋近,随即冰凉的小嘴便被附上了一层柔软,那样的感觉让她想起了久违的蛋糕,香甜可口,回味无穷,一样的悸动,一样的脸红心跳。
聂源轻轻的把夏余泪搂在怀里,“以后不需要对我说这两个字,我们以后可是要变成家人的。”
家人吗?夏余泪扬起了嘴角,柳眉弯弯,宛如一朵展开的小白菊,世界上最美好的词汇莫过于此了吧!
中午临吃饭的时候,聂源看了眼手机的几通未接电话,便让夏余泪先去食堂,自己去了操场。
郝贝贝在隔壁班等到他们下课,才知道陈明中午有集训,只好一人去了食堂。不过没多久,就发现了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小泪,正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不愧是好闺蜜,连被放鸽子都这么同步,郝贝贝端着饭盒,立马奔到她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