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心虚的低下头,最近她真的是这样吗?“我……”
“连我都看不到下去了!”轩辕墨大吼一声:“一个字,走不走!如果不走,以后就再也不要想着念着!”
“这……”木挽心还有没说完的话呢,就算他们两个真的同意了,人家段长歌在那边也没同意啊!还有那来了半路的新娘怎么办!
玉珩伸手就把木挽心推倒轩辕墨怀中,与其让她这样恍恍惚惚的后悔一辈子,倒不如爽爽快快的把段长歌拉过来!“靖儿我会照顾好的,去吧!”
不容木挽心再有说话的机会,轩辕墨抱起她就用轻功越出这重重围墙,皇宫外停着的正是他的黑风马!
“抱稳了!”轩辕墨大喝一声,马儿就驰骋而去。看到马上吊着的两个包袱,木挽心才知道他们早就准备了一切,就等她了。
“轩辕墨。”搂着他的后背,她细语柔声道:“谢谢你。”第一次见他这么大方,这马儿要送她去的,可是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啊。
“我送你去后就要回京复命了,靖儿我也会回凤仪皇宫带走,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了!”说真的,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值不值,冒着砍脑袋的危险把自己夫人送到他人身边,天底下还有他这样的人么!
木挽心淡淡一笑,之前她苦苦纠结的顾虑都不要了,他们都这样不顾一切,她又何必缠在一个问题上不放手呢?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那些什么狗屁国母责任她也不管了,现在她匆匆赶过去,爱娶不娶就看他段长歌了!
十五日后,傲来国京城内被一种喜庆的气氛笼罩着,大街小巷都挂满了红灯笼,今天过后,他们傲来国就要有一位来自靖宇国的皇后了!
靖宇国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进入京城,傲来国的大臣们都在皇宫门外等候,待大家都到齐时,段长歌才一身红衣的出现,他看了看那花轿前领头的人,第一眼时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看,果然是轩辕墨没错!
见到轩辕墨,段长歌也是面无表情,今日他与别的女人成婚,就算见到轩辕墨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一条长长的红毯铺在地上,两边站有撒花的宫女和文武百官。当新娘子被扶着走下花轿时,漫天五彩的花瓣便飘扬着下来,她披着盖头在这红毯上一步一步的走着,唯一露出来的就是她那双白皙的小手。
华丽的喜服在新娘身后拖着,她身上佩戴的各种美玉碰击出叮当的响声,红衣妙曼,每走一步都是婀娜又不失大方的。有宫人在底下窃窃私语,这位皇后一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在众人的真切的目光下,新娘终于站在段长歌面前,他僵硬的伸出手,她就缓缓将自己的手放入他掌心。这一放,全场人都跪下了,这是对他们最高的敬意。
“你……”两手相握,段长歌却突然瞪大了眼眸,他十分怀疑的看着眼前这个蒙着盖头的女人。她却闭口不言,默默的握紧他的手。
礼仪还在正常进行,就算是天子结婚也要进行最传统的拜天地祖宗,段长歌神色复杂的握着身旁人的手,两人双双跪下,对着天坛神位三叩首后就算礼成。
今日只是迎娶,迎娶过后的三日才是封后大典,但与皇帝拜过天地后新娘已经算是准皇后了。
两队宫女过来将新娘扶去寝宫,段长歌让文武百官起身,他努力想在人群中寻找轩辕墨的身影,但他怎么也看不到。
入夜后,皇帝要在宫宴现场与大臣们同饮,新皇后则只能留在寝宫等候圣驾。
在一个极尽奢华的宫殿内,一身红衣的新娘正直直的坐在床上揪手指头,不是因为紧张,是因为饿!
“妹的,又被饿一天……”她低低咒骂了一声,还是不敢乱动,毕竟这是大场合。
新娘在大床边等了等的,那扇高大的殿门终于打开了,一阵酒气传来,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他一声令下,宫女们就欠身退下了,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他们两人。
红盖头下的她心中忐忑不安,她要怎么开口?掀起盖头就说自己是假新娘木挽心,那真新娘已经被一棒打晕运回靖宇国去了?不行不行,这样显得她太鲁莽,怎么办……
她正低头纠结,一双男人的鞋子就闯入眼帘,木挽心还未来得及张口,一只手便用力的将她推倒在床,眼前人高大的身躯瞬间压下来,头上的红盖头被猛然扯开,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木挽心,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欺君之罪!”按住她纤细的手腕,他覆在她身上严肃的说道。
咬唇,她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眸,这就是他看到自己的第一句话?“是,民女大胆,民女闲着没事就跑到人家的花轿上,一不小心就把皇上的真新娘送走了!现在天地也拜了,盖头也揭了,民女只问皇上一句话,娶不娶!”
她愤愤不服的看着他,他双眸冰冷的回视。凝视了许久过后,看着她一脸气鼓鼓的表情,段长歌终于哈哈大笑起来。“木木,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吗?”他低头便趴在她胸前,一身的酒气充斥着她。
“你早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木挽心非常不解,除了带头的人是轩辕墨外,她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
“握着你的手时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天底下还有谁能让我的一身冷血沸腾起来?”他浅笑,他与她之间可是有着羁绊的啊。
“噢。”木挽心应了他一声,“那你想怎么办?”抢婚的事情曝光了,现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也是奇怪,他压着她,她被他压着。
段长歌没有回答她,轻轻笑了一声,他挥手便纱帐放下。“不娶都娶了,还是洞房吧。”说罢他就连拖带拽的把木挽心丢进床里,顺带把两双鞋子飞出床外。
“段长歌!你至少让我去把这妆卸了呀!”木挽心死死揪着胸前衣襟,他一伸手便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仍旧是毫不留情的丢到床外。
“先完事了再卸妆也不迟……”
省去了一件件剥的活,他手指一勾便扯光了她的所有。“我的嫁衣!”全都零落成布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