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西瞪了瞪眼,无奈地说:“你可真自大,张口求人就那么难吗?无非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况且,又是求这么聪明的女孩儿,有什么丢人的?”
马超却没理会翠西的调侃,思忖着说:“我也有捕获野牛的方法了,现在,缺的只是一个使牠就范的招数。”
“什么样的招数!”翠西追问。
“缺一个牵着牠鼻子走的招数。”马超皱紧眉说。
翠西露出会心的笑容,不无赞赏地说:“看来你已接近成功了。而我知道这个牵着野牛走的招数。你还不打算求我吗?”
马超摇了摇头。
“看在你间接救过我的面子上,我告诉你吧,不用你求了,真小心眼儿!”翠西说着,从怀里抽出一块红布,接着说,“我听部落里的一个老猎手说,野牛一看到红颜色的东西就会发怒,我们可以利用牠这一点,牵着牠鼻子走。”
马超听后,眼睛一亮,一整套猎捕野牛的方法便闪现在他脑海里。
翌日中午,马超等四人又攀到了河边的树上,静侯着野牛的到来。与前几日不同的是,他们的手上沾着河沙,神情也更为紧张激动。
那只脖子上挂着绳套的野牛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了,他们都暗自松了一口气,远远地看着野牛走到了河边。
野牛悠闲地喝起了水,一点儿也意识不到危险正一步步地近牠。等牠喝饱了河水,又往西走时,马超已经站在牠前面等待牠了,而多兴悄悄地跟在野牛身后,木姆仍在一旁手端弓箭,为他们警戒,翠西仍作壁上观。
野牛视若无睹地继续向前踱,马超猛地从怀里抽出一块红布,冲野牛不停地挥舞,野牛的目光由散淡逐渐变得锐利,终于眼珠突起,怒火四射,冲着马超狂奔过来。马超扭身飞奔而去,野牛狂性大发,越奔越快,逐渐接近马超。野牛头一低,恶狠狠地准备将牛角顶向马超的后背。马超猛地趴到了地上,野牛收势不及地冲到了前面,前面的河滩上放着一根树枝,野牛脚不由自主地踏到了树枝上,河滩上的泥沙突然向下陷落,野牛尚不及挣扎一下,便落入一个深坑里。紧紧尾随野牛的多兴奋不顾身地冲上前,抓住了野牛一直拖着的绳子头。而马超将手里的红布扔到了一旁,急忙从背上取下绾好绳套的绳索,将绳套扔向了坑里的牛头,绳套准确无误地套到了牛脖上。马超和多兴同时拉紧手里的绳索,野牛欲向前狂奔却苦无道路,只能无奈地晃动着脑袋,可随着绳套越收越紧,他的脑袋晃动得越来越无力,直到牠眼睛向上翻时,彻底晃不动了。马超和多兴急忙放松了手中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