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身为一个大龄吸血鬼,虽然没有小说中、神话里描述的那样奇幻,但是却早已非人,拥有的能力自然是超乎常人的想象。
他的力量,不知道是一般正常人类的多少倍,甚至是可以说是蚂蚁与大象的差距。
速度,更是吸血鬼的长项,吸血鬼就是天生的敏捷者,速度全开甚至能到达音速,当然身为一个吸血鬼能力不止这些。
深夜里,一轮残月照在树林中,依稀可见一个人影在树林中穿梭着,正是冷凌。
“血”“血”“血”冷凌心底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声音,宛如一道狂风在树林穿梭着,对血液的渴望让他此时已近癫狂,瞳孔也凝结成一点,优雅的面容中带有一丝邪笑。
树林中一片安静,依稀可以听见“嗖”“嗖”“嗖”这声音的来源,是冷凌在奔跑中树叶在他身边滑落。
很快,走到一个破旧的木屋旁,屋内仅有一盏微弱的灯光照亮着,依稀可以听见有女人哭喊的声音,冷凌慢慢靠近,发现一名大约十八岁左右的女子,被困绑在一边的角落,面容俏娇,嘴角还残留一丝血迹,明显这是被打的,冷凌朝着另一边看发现是一名粗壮的中年男子脑满肠肥,左眼还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刀疤男粗狂的说着:“我已经在你学校门口守了你一个星期了,这次落单让我逮到,这下可以让我好好爽一回了。”一边大笑着调侃着被捆绑的女子,眼神还流露出一丝丝贪婪的神情。
女子哭喊着:“不要!我可以叫我爸给你钱,只要你答应放了我,我叫我爸什么都可以给你”哭喊中带有一丝凄凉、一丝绝望。
无论谁见了,都会流露出一丝怜悯,可冷凌不会,反而露出一丝笑意,在他眼里早已对这些常见的“小事”见怪不怪了,这两个人只是自己的食物。
此刻刀疤男正准备解开皮带,女子的眼神更加惊恐、更加绝望,心中唯一的一丝希望就是,此时此刻自己的爸爸能够找到她,解救出刀疤男的魔掌。
就在此时冷凌破门而入,刀疤男顿时大怒:“谁特么的找死?大半夜不睡觉,坏劳资好事?”
“好事?你特么的干得这缺德事也是好事?”冷凌笑道,女子此刻满脸泪花,心中也燃起一丝希望。
刀疤男看清冷凌的身形面貌笑道:“你这小杂毛,也敢来坏劳资的好事,你是想找死?”
女子也渐渐看清冷凌,一个大概一米八左右,面貌俊美,身形消瘦的男子,心中燃起的一丝希望也逐渐熄灭。
刀疤男紧张的神情也慢慢变得轻松起来笑道:“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坏我好事,我先把你解决了。”
刀疤男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一拳直接朝着冷凌轰击过去,冷凌侧身一闪躲了过去。
刀疤男冷哼道:“懂一点毛皮武术,就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
此刻那名女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对着男子大喊:“你快走吧,别管我了。”
冷凌并没有在意女子的话,站在那里也不躲开刀疤男的拳头,站在那里低声笑着。
对于他的嘲讽,刀疤男子此刻愤怒到极点,使出全力朝着冷凌轰击过去,瞬间脸色全变了,眼神中全是惊恐,全是震撼。
冷凌一把抓住刀疤男的拳头,对着刀疤男笑道:“这么弱的力量,谁给你的自信?”刀疤男挣扎着,可以紧抓着他的手却似手铐,越挣扎就越紧。
“放开我,你他娘的,知道劳资是谁吗?”继续挣扎着,冷凌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转瞬即逝。
“咔嚓”刀疤男的一只手被弄断了,一股痛意宛如潮水般袭来,此时此刻脸上全是惊恐。
见到这一幕,女子回过神来,眼中充满了兴奋和喜悦,止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个劲的说谢谢。
“呵呵,没关系!”面带笑容朝着女子走了过去,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子,也可以说嘴角上的血迹。
女子突然瞳孔放大,大喊一声:“小心!”刀疤男手拿一把砍刀气急败坏的冲了过来,冷凌头也不回返身一脚,刀疤男瞬间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冲击力可不一般,墙上密密麻麻的裂纹清晰可见。
刀疤男受到这样的冲击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浑身是血。
“血”看到鲜血,冷凌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不再掩饰,瞳孔瞬间被染得血红,露出獠牙朝着血液的方向冲了过去,握着脖子啃咬起来,刀疤男粗壮的身躯,逐渐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
随手扔掉尸体,仿佛就像普通人扔掉垃圾一般。
“我还是喜欢喝女子的血液,血液更鲜美,更纯净。”低声自语后,朝着女子走去。
女子此刻更加惊恐,更加绝望,已经没有想要喊救命之类的话语了,完全沉浸在死亡的恐惧中。
纯净的血液对于吸血鬼的成长很帮助,就像是营养的食物对普通人是一样的道理。
“啊”一声尖叫,女子从惊恐中醒来,盯着冷凌仿佛像看到恶魔、怪物一般。
“别怕,没有痛苦,你会安稳的死去。”冷凌轻轻擦拭的嘴角残留的血迹,女子此刻更加惊恐,还抱有一丝希望的挣扎着或许是本能吧。
冷凌握着女子的脖子,“咕噜”“咕噜”仿佛喝水一般,吸食着女子的鲜血。
血液从冷凌口中流向心脏中,逐渐的变成一具干瘪的尸体,又是随手一丟。
冷凌手中燃起一道血红的火焰,朝着两具尸体甩去,尸体燃起一道道青烟,慢慢腐蚀殆尽。
“第一次进化可以让我像正常人一般生活,第二次进化让我拥有控制血液凝结血焰的能力,至于第三次进化应该快了,内心的心核在微微颤抖,不知道会拥有怎样的能力?”
对于进化的前奏他很是清楚,内心的心核已经饱满,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第三次进化,他露出一抹微笑,很是满意地整理好着装,瞬间消失在树林中。
剩下的只是墙壁上的一道道裂纹,和两具尸体旁的灰烬,都在无声的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