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老婆去喝酒?”
钱穆愣了愣,接着无辜的摇头,伸手指了指半躺在副驾上的吕美艳,“是她们俩去喝酒,我老婆醉了,我看天色晚,又在下雪,就送她回来了。”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各自同时转身,回到了车里。
那辆宾利在前方调转后,闪了闪大灯以示招呼,便按原路返回。
滕曼抚着额角,身旁开车的男人脸色很差,她突然有些心虚,别开了视线。
“夜生活挺丰富的,嗯?你自己身子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喝酒?胆儿肥了你!”
温景之专注的望着路面状况,可嘴里说出话,又震慑力十足。
滕曼无意解释什么,能有什么呢?不过是晚归了,来事儿时喝了几口酒,就这一次,还被他抓包了,真是倒霉催的。
“做什么不说话?”他在部队组织两个团的实弹训练,白天是万万不能分心的,可一到晚上,对她的思念,便犹如潮水般漫天盖地的扑涌而来!知道她来月经会难受,怕她晚上睡不着,冒着风雪就赶了回来。
可迎接他的又是什么呢?到午夜都还是空空的卧室!
结果,她跑出去喝酒喝到半夜三更,完了还没事儿人似的一声气不吭!
“滕曼,有时候我真恨不能掐死你!”
男人说话狠归狠,不过老婆是拿来疼的,这个他懂。
这不,到了家,又是姜红茶,又是泡脚水的伺候,这是男人干的活计么?
在这之前,怕就是温景之自己,对这样的事情也是嗤之以鼻吧?
可看看如今,跟伺候自家姑奶奶似的,他是心甘情愿哪!
“以后不准穿小皮靴,知道么?瞧你这小脚冻的。”男人边蹙着眉,边蹲在沙发跟前仔细的给滕曼按着脚,良久,那双惨白的脚才慢慢的恢复过莹白和粉润来。
滕曼双眼眨动的次数开始渐渐频繁起来,她望着男人身上还没有来得及换的作训服,袖管被随意的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线条修长而紧绷。
就光知道说她,难道他就不冷么?
“你,很忙吗?”滕曼将泪意逼回去,找了句话随意问问。
男人‘嗯’了一声后,便不再作答,无比认真的给她擦干了脚,干燥而带着凉意的唇便落在了她的两只脚背上。
滕曼一惊,羞意弥漫,整个人就要往后缩。
温景之随即便给她套上了绒拖鞋,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不要洗澡,简单的清理一下就好。”
滕曼羞了个大红脸,扁扁嘴,咕哝了句:“你可真事儿!都赶上七八十岁的老大妈了。”
男人回头,狠狠的瞪她一眼,还好意思说?如果她自己能懂事一些,这还用得着他教么?想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打小也是众星捧月的生活白痴,可金贵着呢!得亏这些年在部队吃苦耐劳的也受了过来,要不然,俩人的日子该怎么过呀!可不得愁死他?
等温景之去隔壁的客房洗好澡,滕曼也将自己收拾了个干净,老老实实的倚在床头翻杂志。
随着男人掀被的动作,一阵风儿钻进被窝来。滕曼缩了缩,回过神,手中的杂志便不翼而飞。
“你干嘛?”她呆呆的看着那本可怜的时尚杂志呈一条抛物线后,一头栽倒在地毯上。
男人薄薄的唇抿着,刚刚洗过澡后的清新味道密密匝匝的发散至滕曼的周围,胸膛和气味的虚实之间,已经将她整个包裹住。
“女人家不要老是说‘干’和‘做’这样的字眼,你不知道我受不起诱惑啊?”
温景之不客气的钻到她的颈窝,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甜美味道。
滕曼翻白眼郁卒,真是怀疑这男人头脑的构造,那两个字很纯洁的好吧?而且,在她看来,使用率还出奇的高!
“我表达的那是很正常的意思!”她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义正词严一点。
“唔,从你小嘴里说出来,我听得就不正常。”男人啃住她的下巴,轻轻重重的咬,口齿不太清晰。一只大手撩起她的睡袍,贴着柔腻的肌肤,穿过她的后背揽住她的腰身,另一只则覆住她平坦的小腹缓缓的揉。
他的大手像是一帖暖宝宝,温温热热的,揉的力道又恰到好处,滕曼被伺候的,舒服的不得了。
身体一舒服,人心情也就跟着好了。
“嗯那是你思想邪恶,怨不得我,也不能怨那俩字!”这心情一好,连说话也跟着软了好几个调调,糯糯的,在男人耳旁吹着气。
这妖精太能折磨人,温景之咬牙低吼,“你给我,好好说话……”懊恼,憋屈,真特么不是男人过的日子!女人可真麻烦,为什么一个月总要有那么几天呢?
若是叫滕曼知道此时他心中的想法儿,还不得笑岔气儿去?
“唔,后腰那边捏捏,对,嗯……”让你横,让你霸道,这回看你有劲儿往哪儿使!收拾不了你了还?
怀里的身子骨软的能折出弯儿来,肌肤润的能滴出水来,这小模样,恁地招人疼!
温景之觉着他赶这一趟回来,就是受罪来的!
呼吸急迫,胸腔间的跳动快的他都控制不住,身体的紧绷!
可掌心中那好的没话说的触感,他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的。
想想看,被窝里的风景是何等的旖旎光溜溜的妞儿,皮肤又滑又嫩,纤细的腰,挺翘的臀,圆润的饱满……光是想象,就能让人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