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也是,估计是家里的那位在外面包了小三,她穷的,就剩下钱了,所以,空虚寂寞冷,就出来拼命花钱,以此泄愤!”
刚刚还一副羡慕表情的女人们,立马都做出同情状,好像看见了那女人躺在钱堆里哭泣的样子。
滕曼摇摇头,确实,幸福,可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晚间的时候,滕曼把这件事情跟温景之分享,心中的感慨是无限的!
“诶,你说,她家里的老公会不会真在外面养了小三小四?”女人爱八卦,难道真是天生的?
“嗯。”埋头在电脑里的温景之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只是含糊的点头应承着。
“男人就是坏,有钱就变坏,是不是天生就花心?觉得野花儿总比家花儿香?”
“嗯。”
良久,没声音,再良久,完全没声音。
肯定是睡着了,温景之如是想着,将手头的一份满役军人复原的表格保存好后,便起身打算将她抱回卧室去!
一回头,女人阴沉沉的小脸,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头直发毛。
“我还当你睡了呢,怎么一声不吭的坐在这儿?”这小眼神儿,够有气场的!
“我刚刚还有点公事没办完,这下可以陪你了。”他以为她是在怪他冷落她了,随口哄道。
男人总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她刚刚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些东西,可这几天一些个老兵要走,他心里头也不好受,有心事,就没认真去听她说了些什么,不会是错过什么了吧?
“老婆,你这样子,我怎么觉着汗毛直竖呀!怎么了,走了,我们回房去,嗯?”
温景之弯下腰,想将她给抱起来,可手还没碰到她的衣角,就被一个巴掌给拍了回来。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一个满脸疑惑,一个阴云密布!
“不是,这到底怎么了,好歹也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温景之耐着性子,好言好语的哄着。
滕曼蓦地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冷声的命令道:“我没鞋,劳烦抱我过去!”这也是温景之新惯出来的毛病,总喜欢看她裸着足,宁愿将她抱来抱去。
“你刚刚是不是没听我说什么呀?”其实,滕曼估计他是没有听到,否则,脑残了才会点头呢!
男人睨着她的眼,心里头发虚,他能说他其实真的什么也没听到么?
“听到了呀,老婆说的,我都记在心上了,真的!”撒一回谎吧,应该不要紧。
某女的脸更黑了,给他台阶下,居然上杆子?
好,很好,要当脑残是吧?
“那你倒是说说我刚刚问你什么了?”滕曼在他把自己放到床上后,搂着他的双手仍是不放就让他佝偻着腰,累死他!
要说实话么?什么问题呀,还这么严重?
“我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天生就花心?然后,野花总比家花香!”
女人的眉梢终是看好戏的挑了起来,阴沉的脸也是一个瞬间就变换了颜色,看着嬉笑,实则危险之极。
温景之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刚刚好像点了两次头来着!这误会,真是,太坑人了!
“想听听你是怎么回答的么?”滕曼唇边的笑意更加的泛滥,望着眼色懊恼的男人,心里那叫一个解恨,那叫一个痛快!
“老婆,我错了,我当真没听清,不是没听清,是听都没听,也不是没听,就是……”男人很难得的词穷了,没听清?那还是听了呀;没听?那比没听清还严重估计!
“反正,我那时候的动作和说的话都不作数,我那时,不是在忙么?”
滕曼不客气的又将他的脖子搂近,一口小贝齿亮的,都能赶上上好的白瓷了!
“忙你还死乞白赖让我过去陪你?我闲是吧!”
她才发现,这男人的毛病真是恁多!首先受到诟病的是精力超级旺盛;然后他睡觉还不老实,总喜欢跟个章鱼似的将她霸住不放;闲来无事一双手总不消停;办公的时候还喜欢将她带着,不是抱在腿上就是让趴在背上;还有,嘴上没个把门,什么荤话都敢往外说……
总之是枚不胜举,他甚至还想包揽一切他能为她做的事,比如最最让她羞窘的事:洗澡!
“那是,我由老婆陪着,办事的效率高啊,你想啊,我公务没落下,还顺便跟老婆培养了感情!”总之,福利多多,干活不累!
“阿呸!你丫就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滕曼想着,就愤怒,她是反复被压榨,都快要成甘蔗了!
“曼曼,就不能好好说话么?出口就是脏字,我发现你最近的火气有点大。”
他如今是为求自保,赶紧的能扯多远扯多远,上次一个人在书房办公呆久了,结果就被十点钟的卧室门禁之由给拒之门外了。
这次的错误,可大可小啊!
“老婆,不早了,洗洗睡吧?”男人见她不语,试探性的问道。
“温景之,我发现你扯东拉西的功夫见长!怎么罚你呢?”
女人突然妖媚的凑近他,鼻翼轻轻吸着气,在他的周身闻着,那神情,完全的不怀好意!
温景之的腰力吧,还算是蛮好的,愣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勾住勾了半天也没听他喊酸。可被这妖精这么一靠近,馨香扑面,那细致的脸部肌肤就连绒绒的小汗毛都能看得清,在橘色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朦胧的氤氲。
这男人就熬不住了,顿时觉着整根脊椎骨都在发紧,紧到发麻,又酸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