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条件交换
“一件关乎我族兴衰之事”
月婆婆就这么看着我，看的我心里没底！
你族兴衰关我什么事？你们妖怪自己的事都办不了，我一个凡人能做什么？你也太高看我了！
话说……要是我没办成她们的事，我会不会死得很惨？一想到他们可是妖怪啊？这里也就阿祖一个应该是会站在我这边的，真要是没搞好，估计真的会死的很难看！
虽然我不怕死，但谁不希望多活几年？
“小友？小友？”
就在我胡思乱想发呆的时候，族长月婆婆轻喊了我两句。
“啊？哦，那个……不是，你们自己这些人都办不了的事，指望我一个凡人，这是不是有点……太高看我了！晚辈恐怕力有不逮啊！”
我这么说已经很明白了！只要不是太笨的都听得出，你们妖都办不了的事，我一个普通人能顶个屁用！当炮灰这种事我可不干。
“小友说笑了！这件事我灵狐族的族人都办不了，只有你们姬氏一族才能完成！”
月婆婆拄着拐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指向我笑了笑说道。
“姬氏一族？”
是说我们村子吗？我们都姓姬没错，可是从未听族长爷爷说过什么姬氏一族？我心里想道。
“在很久以前，那是远古时期最璀璨与鼎盛，百族争鸣，强者辈出的年代……”
接下来月婆婆给我讲述了一段我从未听过的历史！
“那个时候，我族的那第二位修成正果，位列仙道的先祖，与你的祖先，黄帝姬轩辕，曾是生死之交！你祖先轩辕黄帝，年不过20便已武破桎梏，踏入仙途！在当时可谓是九州之上，三界之中，年轻一辈最出色的武道天才之一！远古时期的人族是三界中最鼎盛的一族，我族先祖曾得蒙姬轩辕黄帝的照顾。在一次突破仙道桎梏的天劫中，出了意外，差点生死道消！就在这时，一旁护道的黄帝姬轩辕，用他一半的真仙精血，使我族先祖安然渡过仙劫，成就仙道！如若不是轩辕黄帝的及时出手相救，只怕现在早已是无我灵狐一族！”
月婆婆说到最后，眼中流露的尽失感激与崇敬之色，可以看出她不是在表演。
“呵呵，在我们凡人的世界里，大家都是炎黄子孙……”
我扯了下嘴角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那是因为你们的历史曾经断了一个岁月！在黄帝之前人族妖族魔族三界共存，相互制肘，曾经的三界是一体的！你们现在的世界之所以有你们人族，那是因为在那远古时期，三界众族大战，黄帝姬轩辕与当时人族最为兴盛的皇朝末代炎帝，神农姜烈山！一起联手将人间于三界中分隔开，以免因三界神人魔大战而致使人界生灵涂炭！”
月婆婆背着我，看向她蒲团身后的一幅巨大的画卷，面露庄重向往，似是在思忆地与我讲道。
那是一幅长约两丈的长画，上面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生灵，还有一些其他族群在两相对持！天空中各种异禽凶兽飞舞，甚至还看见了传说中的龙凤呈祥！所有生灵，挤满了天空陆地，枯骨遍地，流血漂橹，人间三界都是战场，犹如一片炼狱。
转过身，看我的眼光都是柔和的，微微笑了笑又道:“在那之后，我族先祖与黄帝和炎帝联手对抗诸多妖族神魔……炎黄一怒九州覆！那一战，打的天破地陷，流血漂橹，整整战了九年！神人魔三界死伤何以千万记？最后三界损失殆尽，元气大伤，几千年未曾恢复！而我族先祖与轩辕黄帝，烈山炎帝武破虚空也离开了凡界，去了那神秘的仙界！”
听了这么多震撼人心的史诗，着实让我内心热血澎湃，仿佛远古时期三界众神大战的恢宏画卷在我的眼前铺展而开！
“可是这又与灵狐族兴衰又有何干？”
沸腾的血液慢慢冷静下来，消化了一会这庞大的信息量后，有些不解的问道。
“事情的起因，是在先祖离开凡界之时说起……当时先祖进入仙界之前，恐我族将来被其他妖族嫉恨报复，也怕我族从此没落！在飞升之前把自身三分之一的真仙精血与灵狐族功法的最高传承留在了我族的一个地方，希冀有一天我族人能再次有人成就仙道果位，重振祖威！只可惜……后来那个地方我族中几千年来从未有人能进去过！要想进去必须要有我灵狐一族与姬轩辕一族的血脉之力为匙，方能入内寻回我族失去的传承。”
月婆婆越说越激动，只是话到最后，神情变得有些无奈沮丧……
“所以，你就把小敏给关起来，想要利用她为你们找到传承！或许正是因为她不行，你们才把主意打到我身是吗？”
听她说完，我突然觉得小敏之所以被困，到现在都没能见到她，极大可能就是她们想要用小敏的血去拿什么传承！故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挑明逼问道。
如果是真的，哪怕自绝于此也不愿让她们得逞！
“荒唐！我族之人怎会行如此龌蹉卑鄙之事！你这厮莫要信口雌黄诋毁我族！”
我话刚说完，一旁的六长老坐不住了！冷着脸怒喝道。
我一甩袖寒声回道“是不是真的如此，你们自己心里有数！”
不甘示弱地转头和死胖子千钧之四目对视。
“你给我住嘴……小友，你可错怪我们了！我族对轩辕一族从来不敢生有如此险恶之心！”
月婆婆对六长老怒斥一声，又看向我，连忙惶恐的解释道。
“前些天我们跟本不知那女娃是何人？只将她当做普通的凡人！我等也是在你来到这里之后，才得知你们是轩辕之后。”
月婆婆很是诚恳与我一一说道。
“至于为何关着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族族规只对族人施行，对人族并无管制！当日只将八长老方雨关押等候处置，可那女娃来到这里之后宁死也要与他一起，我等只好随她，心想找个时间送她回到你们的世界去。”
月婆婆也是一脸苦涩无奈，不能将之一同处置，也没办法送她走，只好任由她多呆一段时间。
听完她说的话，倒像是小敏的性格！倔强，坚毅，认定的事从不后悔。
“你们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我就一定能帮到你们？小敏不是一样和我都是姬氏一族吗？”
既然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原本心里的敌意也消除了大半，故此问问，能帮的话就帮一下，只要不是什么太危险的事。
“因为在你来到我族的时候，圣灵有过感应！我族圣灵远古时期曾与轩辕黄帝并肩战斗过，对轩辕一脉的血脉之力极为敏感！所以才能感应到你。”
一旁的二长老千霓裳抢过话来说道。
那位圣灵就是脚下这座千脉山所诞生的先天神灵！
“至于为什么那女娃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因为她体内的血脉已经太过稀薄，圣灵才没有感知到……而你不同！你既然能惊动圣灵苏醒，那就说明你体内的血脉之力很强！很有可能，你是返祖血脉！”
月婆婆皱着眉思考着，依她的推测我这是返祖想象！所谓的返祖血脉，就是无限接近先祖时期的血脉之力。
“你确定我能行？”
我摸了摸下巴，不确定的问道。
“如果你都不行，那看来真的是天要亡我灵狐一族！”
月婆婆苦笑无奈的轻叹道。
显然，这几千年来历任族长不是没尝试过寻找，但最终都包含而终！到月婆婆这一辈估计也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虽然我不知道要怎么帮你们？但想来定是不会很简单！所以，要我帮你们也可以，不过作为交换，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作为我帮你们做这件事的交换条件！既然是你们要求我帮你们，那不管事成或不成，你们都要答应我这个条件！”
“小友但说无妨！只要是我们能办到的，定不会推辞。”
月婆婆身为一族之长，自然有资格这么说话。
“很简单！只要你们放了千方雨，免去对他的罪罚，我就帮你们。”
我双手抱胸，摸了摸鼻子，淡淡的说道。
“这不行！既然触犯了族规，就应当受罚！如果人人都能讲条件而赦免，那还要定什么族规？直接作废得了！”
说这话的还是那死胖子六长老！一言不合就想喷人，非得和我作对……
“呵呵，好啊，那我也没意见！”
我摊了摊手，看一眼六长老，再看向族长月婆婆笑了笑道。
“小友莫开玩笑了！他毕竟是触犯了族规，需以身赎罪……先祖遗训不敢忘！”
月婆婆摇了摇头，无法应允。
毕竟她是族长不能为了一个人而破了先例，哪怕他是长老也不行！
“哼……你们口口声声说要我帮你们，我也是个凡人！和凡人相恋怎么了？什么狗屁规定，你们就是歧视人族，蔑视人类！”
对于他们这样我确实有点无名火燃了起来！谁定的狗屁族规？不能与人族相恋！这不就是看不上人族吗？你看不上我，我还不给你们做事呢……
“小友，我等并不是针对人族！定这个族规的正是我族那第二位先祖！祖训记载，当年先祖飞升之前，人界已被分离，之所以如此规定，正是得自炎黄二帝的授意！目的就是唯恐有一天人妖魔三界找到互通之路，从而致使人界遭难！我族先祖这才定了这条族规。非是我族不愿，而是怕祖上在天有灵而得知我坏了规矩……我族当不起这个责任啊！”
月婆婆走到蒲团那里坐了下来，双手置于双膝之上望着我，言情无奈惶恐地讲了一个她们族里，除了族长之外的人都不知道的秘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