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明悟塔上的金光让杜若悠害怕的窒息。
“啊!腾云铁衣,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有秘密要告诉你,我有秘密要告诉你,
是关于鬼魔的,难道你不关心魔界,不关心你父亲的死活了?”
杜若悠不断的哭诉嚎叫着,言语中更是透漏着浓浓的威胁。
“杜若悠,你倒是好本事,竟然敢与方外之物勾结,那你倒是说说看,魔界怎么了?”
腾云铁衣唇边挂着温和的笑容,然而眼底那浓浓的杀意,却让杜若悠遍体生寒。
“哈哈!腾云铁衣你可能不知道,这位紫燕大人,是你母亲上官冰兰的侍女,
就是她勾结鬼魔,才让灵霄宫变成如此的模样,就是她一次次害的你找不到亲生父母,难道这不算秘密?”
杜若悠忽然疯狂的大笑,一下子就将那位倒在地上不敢出声的紫大人给供了出来,显然她是恨极了紫燕。
铁衣并不认识紫燕,她看着地上略显狼狈的宫女,带着询问的目光瞧向了上官玉,看得上官玉也是直冒冷汗。
而此时已经从上官玉那里得知面前的白衣女子就是上官冰兰丢失的孩子,
在那里哭了一次又一次,听闻杜若悠的话,她的眼里闪着愤怒和悲伤。
“紫燕,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此狠心,你知不知道,
你这么做害死了灵霄宫多少弟子?宫主她对你恩重如山,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一旁的清雅忽然疯狂的冲到紫燕面前揪着她的衣领狠劲的摇晃。
“你好狠的心,你难道不知道宫主她这些年每日以泪洗面,只要是一有时间就四处寻找小主子,而你都做了些什么?”
清雅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相信了杜若悠说的话,对于眼前的紫燕她是恨极了的。
“不错,就是我做的,她上官冰兰是救了我,但我也在她身边为奴为婢了这么久,该还的早就还了。”
紫燕一把将清雅推开,她站了起来,有些癫狂。
“难道你没有忘记?当年明明我已经向宫主表明要做魔主的侍妾,可是上官冰兰死活不松口,
否则,现在陪在腾云无极身边的就是我!而魔界少主也将是我的孩子而不是上官冰兰的孩子!”
紫燕只要一想起,当年那个男子心中就怒火连连。她看着这个无论她怎么暗中设局,都活在世间的腾云铁衣,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
“你还敢提当年,紫燕,你醒醒吧,你在腾云无极心里连一颗杂草都不如,你以为凭你的姿色能入的了那人的眼?
当年若不是你,宫主与腾云无极也不会分开这么久。”
清雅唇角露出嘲讽的笑容,她在笑眼前的女子有多么的可悲,有多么的无耻,明明不关宫主的事,她竟然全都赖在了宫主身上。
“杜若悠,谢谢你让我看了一场好戏,不过,本座还是要请你到塔里待上几日。”
腾云铁衣看着在那里洋洋得意的杜若悠,眼中闪着冷笑,她话音一落,八方明悟塔的光芒大盛,一下子就将还在那里看好戏的杜若悠给收了进去。
“啊!腾云铁衣,铁衣师妹我错了,我错了!”
一句句凄厉的哀嚎听得慧皇直捂耳朵。
“慧皇,将这个叫紫燕的女子绑了”
铁衣扔下这句话,就化作流光飞入了宫内,她现在急切的相见那个当年把她弄丢的女子,
她想见她,就在那个叫清雅的姑娘说,上官冰兰****夜夜为她流泪的那一刻。
慧皇看着地上的紫燕,一张口吐出数道金丝,就朝紫燕缠绕而去。
“那个叫上官玉的小子,这个女人,本皇就交给你看管了。”
慧皇将紫燕扔给上官玉后也飞进了宫里。
房间内,一绝美的女子,正盘膝而坐,她脸色苍白,嘴唇发黑,显然是中了剧毒,且命不久矣。
“谁?竟敢擅闯灵霄宫?”
女子忽然睁开眼睛,似乎很是震怒,眼里的惊慌也一闪而逝。
“你这样修炼下去,只会让你体内的毒素挥发的更快,不如停下来。至于我是谁?你猜猜看?”
腾云铁衣看着眼前的女子,语气淡淡,然而眸中的疼惜,却没逃过慧皇的眼睛。
“你……”
上官冰兰看着这个长得很熟悉却让她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的少女,又见少女额头上渐渐发亮的紫色天星。
“孩子,你是我的女儿,对不对?无极说过,我们的女儿叫铁衣,你是铁衣对不对?”
上官冰兰一见到紫色天星,又见眼前的少女与腾云无极很像,一下子就想起了,她的孩子。
铁衣缓步走到女子面前,将手放到女子的身上,用法力探查着上官冰兰体内的状况。
“竟然中了如此多的毒,而且这些毒已经混合,就算用生机灵泉也解不了你体内的毒,看来只有去请丹师叔了。”
铁衣自顾自的说着,铁衣的丹师叔自然是飘渺派的丹尊,那个炼丹成魔的老头。
“你就是铁衣对不对?是我的女儿,我的孩子对不对?”
上官冰兰没有顾自己的毒能不能解,她只是一遍遍问着铁衣,似乎如梦境一般,让她觉得很不真实。
“娘,我是铁衣,您的女儿回来了,从今日起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一家三口分开了。”
铁衣看着眼前可怜的女子,眼泪流了出来,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她知道,这个女子从未停止过找她,更没有忘记过她,当年她将她弄丢只不过是一场意外。
“女儿,孩子,娘在临死前能看上你一眼,即便是在梦中,娘也知足了,你可知娘找了你一万多年,从把你弄丢那一刻,娘好自责,当年没有好好保护你。呜呜……”
女子紧紧的抱着铁衣呜呜的哭泣着,天知道一个母亲将自己的孩子弄丢之后,
有多么的自责和后悔,这些年她在思念中度日,没有疯掉已经是万幸,而能让她活着的动力,就是见自己的孩子一眼。
“娘,一切已经过去了,您放心,您体内的毒我师叔丹尊会帮您解,当年的事不怪你,那是一场阴谋,是雪族和幻境阁设下的阴谋。”
铁衣拍着女子的后背,轻声安慰,而眼底在提到雪族和幻境阁时,有复杂还有浓浓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