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男子还是不理老头,只是在那里自顾自的一句句的说着,说完话就拿起酒葫芦喝一口。
“水镇有大难,水镇有灾难!”俊美男子又开始重复的说起来。
“小哥可否告知老夫这水镇有何灾难?”花白胡须老者心中突然一突,不好的预感出现,
“你真想知道?”俊美男子忽然抬起头看着老者认真的问道,眼中一丝疑虑闪过,被那老者抓了个正着,
“哈哈,小哥不必担心,你尽管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老朽,老朽保证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那花白胡须老者满眼和蔼的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我就和你说吧,”俊美男子犹豫了下,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老者说道,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一般,
“我和你说啊,咱们水域这次可能要有大的灭族天灾了,这是一个会占卜的怪和我说的,他说咱们镇长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可是却没有透漏出来。”
绝美男子用眼睛谨慎的扫了一下四周才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灭族?你这个小子可不要散布谣言,怎么好端端的会有天灾呢?”
花白胡须老者突然眼神凌厉的看向钻天鼠,吓得钻天鼠一哆嗦,差点现原形,
“你个老头,我好心告诉你,你还不相信,你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不会看天象啊。”俊美男子(钻天鼠变幻)立刻就不爽的看着老者说道,
“这……”那老者赶紧看着天象,算了起来,凡是修炼到一定程度就算不会演算天道,也能观察出一些门道来,
“果然是大灾难?小哥可知道那个占卜的人在哪里?老朽要亲自拜访!”花白胡须老者深吸一口气沉声闻着那俊美男子,
“这个……她说时机还不到,无法现身,时机一到她说她还会再次出现的,”俊美男子一脸为难的看着老者解释道,
“哈哈,倒是老夫唐突了,小哥不必为难,既然那位占卜之人还会再现,老夫便等着他出现。”那老者也不强求,就爽快的不再纠缠,走了,
那老者走后,钻天鼠就直接没入了水中,让一直用神识监控钻天鼠的老者一下子就找不到人了,害的老者以为这个人凭空消失了呢,
水镇的南方,一个水怪聚集的地方,众怪都是围着一个胖乎乎的灰色的还没修炼成人形的鱼怪前,
“欢迎各位小怪们捧场,在下鱼忽悠,今天就给大家讲讲我们水镇最新鲜的一件大事。”
只见那个怪异的灰色大鱼,站在桌子上,晃着胖胖的鱼头白呼道,身后两个穿着灰衣的小鱼怪用力的给这个胖乎乎的大灰鱼扇着风,
“什么新鲜事情啊?忽悠大师您快和我们说说,这今天又有什么新鲜事情。”一位年轻的鱼怪兴奋的看着这个鱼忽悠问道,
“你们两个是吃鱼泡长大的,就不能用力点扇,是不是想挨打啊,快点扇风!”鱼忽悠转过身训斥着两个小鱼怪道,
“师叔,太累了,”一个小鱼怪委屈的看着鱼忽悠说道,心中一片哀嚎,从早上扇到中午,这还让不让鱼活了,
“快点扇风,借口真多,不懂事,”鱼忽悠啪啪朝两个小鱼怪打了两下,
“咳咳,家教不严,让众位见笑了,”鱼忽悠转过头对着众位鱼怪一脸尴尬的说道,
“话说,在最近这水镇上流圈子啊,出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谣言,忽悠和你们说,你们可别泄露出去啊!。”鱼忽然摇摆着胖胖的鱼身子,一脸神秘的看着众鱼怪说道,
一旁的众怪都是嘴角抽搐不已,暗道,你在这里一说,还有谁能不知道呢,还别泄露出去,真真是开玩笑。
“是!是!我们不会泄露的,忽悠大师快点说吧。”
众怪都是拍着胸脯保证道,此时还有一些鱼怪在往这里赶,原因是这个鱼忽悠每天都来这里说事情或者讲故事,水镇这种封闭的地方,根本就没人说书讲故事,讲闲事,如今来了这么一位胡诌八咧的忽悠大师,不上勾才怪。
“这可是你们非得让我说的啊,我就告诉你们吧,具内部可靠人员透漏,咱们所在这水镇啊,将要被一场天灾灭绝,不单单是这水镇,就连整个万方水域中的生灵可能也要被灭绝。”
鱼忽悠压低声音一脸哀伤的看着众怪说道,两个鱼须都耷拉着,没有精神。
“啊?忽悠大师你不会在说笑吧,我们这里万年来都是很太平,从没有过任何的灾难,怎么会突然降下如此大劫呢?”
一个矮个子的男子满脸惊讶和不信的神色看着鱼忽悠说道,
“你可别不信,这事千真万确,本忽悠说出的话向来都是真的,九个月后,这万方水域将会有一场空前绝后的灾难降临,万方水域将消失在天地间。”
鱼忽悠见这些鱼怪都是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它立刻又再将信息透漏出一点,眼中狡黠一闪而过,
“我好像也听说过,这事可能是真的,”一个大汉挠着脑袋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道,
“恩,是不是真的,你们自己去证实,忽悠我回家了,下午给你们讲新故事。”鱼忽悠说完,就在鱼怪们愣神中偷偷的带着两个小鱼怪闪身走了,
等重鱼怪想找它时已经找不到人影了,于是这水镇有大难之事被广泛的流传弄得人心惶惶,
当然那个鱼忽悠就是慧皇所化,那两个小鱼怪则是斑驳刺和斑驳虎。
于是不出几天时间一个关于水镇有大劫难之事传遍了整个水镇,就连老镇长也收到了消息,
一处幽静的小院子中,一个老者正坐在上首,其余一些人候在一旁,
老者身穿白色鱼鳞服,白眉毛白胡须,一双黑色的眸子正隐隐发寒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几人,此人正是水镇镇长。
“你们可查清楚了,是谁散布的谣言?弄的水镇人人自危,甚至有人找我来疏通关系要出水镇逃生。”水镇镇长白眉一竖眼光一寒冷冷的盯着几人问道,